杏儿听着这些话，只是低着
，默默地将所有的屈辱都咽进肚子里。
又过了一两个月，府里接连传来喜讯。大太太生了个
儿，姨太太则生了个大胖小子。王德财
逢喜事
神爽，整
里围着新生儿和两位主转，彻底将杏儿这个名字忘在了脑后。
某天，他偶然在院子里看到被两个家丁从杂物间里拖出来的、衣衫不整、双腿间还流着污秽
体的杏儿，只觉得碍眼。他看腻了这张脸，也玩腻了这具身体。于是，他叫来管家，吩咐道：“找个牙子，把她卖了。别卖在本地，省得我看着心烦。”
接待她的是一个年约四十、身材臃肿、脸上涂着厚厚脂
的老鸨。老鸨捏着她的胳膊，翻开她的眼皮，又掰开她的嘴看了看牙
，最后，她那双明的小眼睛，落在了杏儿的下身。她让两个粗壮的婆子将杏儿剥光，按倒在床上，分开双腿。
老鸨仔细地端详着那处地方。虽然看得出被过度使用过的痕迹，
唇的颜色也变成了
沉的暗红色，但胜在年轻，那里的皮
依旧紧致，而且稍微用手指一碰，就立刻变得湿滑不堪。
“嗯，不错。”老鸨满意地点点，捏了捏杏儿胸前那对已经颇具规模的
子，“是个好货色。虽然不懂琴棋书画，但身子够骚，是个能替老娘挣大钱的摇钱树。”
她对杏儿的未来已经有了规划。这种丫，不必费心调教什么才艺，只要把她洗剥
净，扔到床上，她天生就会伺候男。她的卖点，就是年轻，以及那副被
练出来的、即使心里怕得要死，身体也会主动迎合的
贱身子。
于是，杏儿在春风楼的子，开始了。她被单独安置在一个狭小、
湿的房间里，终不见阳光。天还没亮，就会
有满脸横的老鸨婆子闯进来，用掺了不知名药
的粗盐水，强迫她漱，然后用粗糙的布巾，蘸着同样刺鼻的药水，反复地、
地擦洗她身下那两个可怜的
，直到将前一夜客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清洗净，只剩下火辣辣的刺痛。之后，她会被换上一件薄如蝉翼的、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的廉价纱衣，像一件待售的商品，躺在冰冷的床上，等待着第一个客的到来
天刚蒙蒙亮，敲了一夜更的更夫，揣着几个辛苦挣来的铜板，带着一身的寒露与疲惫，第一个推开了她的房门。他年纪不大，约莫三十出，常年熬夜让他面色蜡黄，眼窝陷，但一双眼睛却因为压抑的欲望而显得格外明亮。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打更时穿的、厚重却
旧的棉袄，整个散发着一
隔夜的汗味和廉价烟的味道。
他没说一句话，像是怕耽误了回家补觉的时间，一把将还没完全清醒的杏儿从床上拽了起来。他身材瘦，力气却出奇地大，扛麻袋一样将她扛进旁边那间只放了一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的隔间里。
“妈的，憋了一宿了！”他将杏儿重重地扔在床上，不等她有任何反应，那具骨硌的身体就带着一寒气压了上来。
他那张裂的嘴，带着一浓重的大蒜和烟混合的味道，狠狠地堵住了杏儿的唇。这不是吻，是纯粹的啃噬。他粗糙的舌像一条砂纸，强行顶开她的牙关，在她娇
的腔里横冲直撞，刮得她上颚和舌根都一阵阵生疼。杏儿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闻到他身上那浓烈的、让她感到生理
不适的汗酸味。
更夫没有任何前戏可言，他急不可耐地撕开杏-儿身上那件可怜的纱衣，抓着她的一条腿，猛地向上抬起，以一个极其省力的姿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他从旧的棉裤里掏出那根早已因欲望而硬得像根烧火棍、尺寸却并不出众的
，对准那刚刚被药水清洗净、还带着刺鼻药味的小，想也不想就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
杏儿痛呼出声。这具身体虽然早已在王家父子的蹂躏下习惯了被侵犯，但这种粗
的、毫无缓冲的、涩的进，依旧让她感到一阵被硬物撕开的剧痛。
更夫根本不管她的感受，他像是在完成一件积攒了一夜的体力活，抓着她的细腰，开始了狂风雨般的、短促而快速的撞击。
“噗嗤！噗嗤！噗嗤！”
沉闷的体撞击声在狭小而密闭的房间里急促地回响。身下的床板被撞得“吱呀”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杏儿的身体像一艘
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船，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被动地起伏。她的内心一片冰冷与麻木，可她的身体，却在这样野蛮直接的下，可耻地起了最原始的反应。小处，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试图缓解这火辣辣的、如同被砂纸打磨的摩擦。那脆弱的子宫被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撞击，一酥麻的、屈辱的电流从那里窜起，传遍全身。
没过多久，更夫就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压抑的低吼，一并不算多、却滚烫的、带着浓重腥气的，凶猛地
进了她的身体最处。
他完事后，甚至没有看她一眼，迅速地抽身而出，提起裤子，从怀里掏出几个沾着汗水的铜板扔在枕边，便也不回地走了，仿佛只是解决了一桩生理需求。
杏儿躺在床上，双腿还在无意识地颤抖，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他的和她自己的水。很快，那个面无表
的老鸨婆子又走了进来，将她从床上拖拽下来，再一次用那块粗糙的、带着刺鼻药水味的湿布，胡
地、粗地擦拭着她的身体，然后又给她换上了一件一模一样的、净却同样廉价的纱衣。
午后，第二个踏进她房间的，是一个满身绸缎、身材微胖的布料小贩。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将杏儿从到脚打量了一遍，像是在评估一块布料的成色。
他没有立刻上床，而是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让杏儿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强迫她仰起。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并不算粗壮、甚至有些萎靡的。
“来，小美，先用爷的宝贝开开胃。”他笑着，抓着杏儿的发，将自己那根带着异味的，粗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杏儿被迫张开嘴，那根软塌塌的东西在她腔里搅动，顶端的马眼流出些许浑浊的体，又腥又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她不断呕，生理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小贩似乎很享受她这副痛苦又屈辱的模样，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咯咯的笑声，他抓着她的发，开始在她嘴里反复地喉进出，硕大的睾丸拍打着她的下
，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玩够了嘴，他才心满意足地将那根被杏儿的唾濡湿得亮晶晶的抽出来，然后示意杏儿躺回床上。这一次，他没有急着进，而是俯下身，用他那双胖乎乎的、戴着玉扳指的手，开始玩弄起她胸前那对早已被蹂躏得青紫
加的丰满子。
他把它们揉成各种形状，时而像揉面团一样大力揉搓，时而又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用力地向外拉扯、捻动。他的
嘴也没闲着，不停地用最污秽、最下流的言语羞辱她：“小骚货，你这子被多少男捏过了？真够软的……还有你这小
，就是个无底
吧？一天要吃几根
才够？是不是老爷我的这根，根本满足不了你啊？”
杏儿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任由屈辱的泪水滑落，浸湿了身下那散发着霉味的枕。她的心早已在一次次的折磨中死去，变成了一片荒芜的废墟，只有这具下贱的身体，还在机械地、
地迎合着每一个客的蹂躏，分泌出可耻的水。
小贩在外面磨蹭了许久，将她浑身上下都玩弄了个遍，才终于扶着自己那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