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
“总不能闲着。”赵寄风开玩笑道,“身体也会生锈的。”
“原来你这么有钱,嘛不告诉我?”老张看上去有点生气,“我还大言不惭说刚才那些话,真是臊死了。”
“不是故意瞒你的。”赵寄风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跟你说实话,那些房子是我痛苦的根源之一,所以我尽量不去碰。”
“这样啊。”老张一脸可惜。
赵寄风看着老张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也别这样看着我,我又不傻,租金都在我名下,我不愁吃穿。”
老张挠挠,他说,换做是他,他只在家数钞票。
赵寄风只是笑笑。
“为什么会痛苦,是因为什么?朋友,家,还是恋
?”老张又问。
赵寄风吸了一烟,想起赵屿。
“姑且……算是恋吧。”
老张自知触到他的伤心处,便不再说话。
沉默良久,老张又忍不住问:“你那个儿子呢?跟你一起回去?”
赵寄风轻轻摇:“不,我没告诉他,你得替我保密。”
老张有点喝多了,一直在赵寄风耳边絮絮叨叨,他那些年过的
和事全部同赵寄风讲了一个遍。
说着说着,老张就开始哭诉,前段时间被一个追了好久的拒绝了。
“我都想放弃了。”老张拿着餐巾纸擦眼泪。
“那个男是
什么的?”赵寄风问。
老张愣了一下,脸上露出难为的表
。
“你怎么知道……”
老张当然是指他喜欢男这事,亏他还觉得自己瞒的挺好,原来早就被发现了。
“怎么了,又不是什么丢的事
。”赵寄风蛮无所谓地说。
“自己是基佬,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总有把我们这种
当成异类。”
“你得坦坦,老张,管别
做什么。”赵寄风笑着说。
老张真的感动了,他捂着脸说:“风仔,我真不舍得你走。”
“哈哈,你醉得可不轻啊老张,怎么能哭成这样。”赵寄风又
拿了张餐巾纸给老张擦眼泪。
两在大排档门
决定分开走,但赵寄风看老张醉得厉害,走路都不走直线了,便准备送他回去。
走了一段路,一直打不到车,在外面被风一吹,赵寄风有些疼,酒劲儿上来了。
他扶着的老张,更晕了,把他错认成别,抱着他不松手。
赵寄风也不忍把他丢在大街上,只能先忍着,敷衍地安抚他。
“是是,听我的话,回家睡一觉就好了。”赵寄风拦下一辆车,“上车了,老张……”
话未说完,一个冲过来,他们两
被迅速分开。
赵寄风还未反应过来,老张脸上就挨了一拳。
打的背影实在熟悉,赵寄风不由得皱紧眉
。
老张被打了一下直接躺在地上不省事了,出租车司机看到这种
况,开车走了。
“你抽什么风?真是来。”赵寄风拉开赵屿,蹲下查看老张的
况。
还好,只是睡着了,老张甚至还打起了鼾。
“他在骚扰你。”赵屿有点生气,又有点委屈,“为什么他可以随便抱你?我就不行?”
赵寄风不理赵屿,要把老张从地上弄起来,却被赵屿拉起来。
他固执地说:“别管他。”
赵寄风气也上来了,语气变得尖锐:“他是我好友,你是什么?养子?炮友?”
赵屿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挡在赵寄风面前。
“让开。”赵寄风扛着老张对赵屿说。
原本,他可以不对赵屿这么坏,可赵屿做得太过火,最惨的是老张,无缘无故挨了一拳。
“不是……”赵屿脸色沉地看着张文智,“不是炮友。”
“是,不正当的关系,不知道是什么的关系。”赵寄风有些不耐,“快点让开。”
赵寄风绕过赵屿,赵屿抓住了赵寄风的手腕。
“你……”赵寄风刚想说有完没完,被赵屿抢先开。
他说:“我来送他。”
说完打了一个电话 ,有个从不远处停在路边的一辆车里下来,快速跑过来。
“翟总。”对方看上去像赵屿的司机,很年轻。
“送他回家。”赵屿把张文智丢给他,又问赵寄风要了地址,代司机亲自扶上楼。
第28章
赵寄风面对赵屿这次的做法,没作声。
有替他省去麻烦,他
嘛要阻止?既然
老张这边没有问题,他转身就走。
谁料刚走出两步,整个身体倒悬,被赵屿抗在肩膀上带走。
赵寄风朝下,脸和脖颈涨得通红,不知是充血还是被气的。
“喂!臭小子,你做什么?”赵寄风试图从赵屿肩下来,但是无果,“赵屿!你他妈放我下——”
“啪”地一声,身后传来打的声音。
赵寄风这下脸烧得真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了,他又气又恼,羞愤地说:“你他妈……”
“啪”又是一声。
赵屿再次在赵寄风上落下一
掌。
路过的对这一幕充满好奇,纷纷看过来,赵寄风觉得实在太丢
了,咬牙切齿地捂住了脸。
好在距离赵寄风租住的房子不远,走了没一会儿就到了。
到了以后,赵屿直冲卧室,把赵寄风丢在床上。
还没准备好骂,赵屿的吻先一步过来。
压在赵寄风身上,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压得他短时间根本动不了,这吻又来的急,吻得很凶,夹杂着怨气。
“呜……”
赵屿咬了赵寄风的舌尖,他吃痛地皱眉,不甘示弱地回咬了一,一
铁锈味充斥在
腔内。
混着血的唾挂在唇边,赵寄风用手背擦去,刚准备张
骂,但在看到赵屿那双泛红的眼睛时,生生卡在喉咙里。
“你想要的解释,我现在没办法给你,你能不能再等等我?”赵屿红着眼眶,表却倔强,“不要喜欢上别
,不要赶我走。”
赵寄风别开眼,回顾那些痛苦,他真的不愿再重复一次,他说:“我等了你很多年,赵屿,我在不知道你任何况下等了很多年。”他的泪腺在发烫,但他不想在赵屿面前失态,“我现在不想等了,听懂了吗?谁他妈也别叫我等他!”
“不行,不行!”赵屿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声音发着抖,“你不能不要我,你捡了我,你要负责。”
赵寄风突然被赵屿这种不讲理的态度激怒,他控制不住地对着赵屿低吼:“是我不要你吗?是你他妈的不要我!六年了赵屿,哪怕你给我写一封信告诉我你在哪儿,什么时候回来,我也能接受,而不是要我像个傻一样等着你回来,等着你不知归期,等着你不知生死!”
一切怨愤,在赵寄风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赵寄风才意识到原来他并没有自己以为的不在乎。
这些年来赵屿成了他的心魔和执念,如今这些话说出来,他
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赵屿在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