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当时在阎封止那里察觉有一直跟着他,是孟氏找
跟踪他。
也亏她费这么大的心思,把手都伸出了国。
到了夏天的尾,天已不再这么热,夜里的风里多了几分凉爽。
赵寄风卖掉房子,去查了银行的账户,发现他已经实实在在成为有钱。
他一直在港城逗留两个月,准备离开的最后一晚,他在小阳台上喝酒,吹着晚风,手里的酒瓶渐渐空了。
他整个身体趴在阳台栏杆上,楼下的路灯闪烁,光线昏暗。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赵寄风掀起眼皮,迷蒙地看着楼下,站了一个,长久地看着他。
他酒劲儿上,脑袋晕晕乎乎,费劲眯眼看,却怎么也看不清长相。
只觉得很像……某个。
但他随机又淡淡拿地笑一声,自言自语:“赵寄风啊赵寄风,到现在还想着那个浑小子,我看你是魔怔了。”
赵寄风虽然没有告诉赵屿就离开了,可并没有刻意隐匿行踪,就连老张他都告诉了,可赵屿并没有来找他。
他留下两个月,赵屿如果有心,早就找来了。
赵寄风自嘲般摇了摇,把酒瓶中剩下的威士忌尽数吞下,空酒瓶随手丢在地一旁。
“你叫什么?”他醉得厉害,朝楼下喊,“喂,看了这么久,要上来吗?”
可对方不回答,也始终在原地站着。
赵寄风脑子越发昏沉,开始怀疑楼下那不过是他的一个臆想。
没一会儿他便觉得无趣,趴在阳台上醉过去。
对方仰着看着阳台,从里面发出灯光,赵寄风在背光处,也因为太高看不清赵寄风的脸。
远处的辛泽守在黑色轿车前,一动不动。
赵屿站在赵寄风楼下抽烟,看着三楼阳台上的赵寄风,他脚边的地上已经扔了不少燃尽的烟。
刚刚,赵寄风不知道是他,却叫他上去,意味着什么?一怒火没来由地席卷了他。
他走上楼,打算把赵寄风从阳台上抱进屋内,虽然还不算秋,但夜里风大,醉酒后吹完
疼。
赵屿拿旧钥匙开门,却发现打不开,锁被赵寄风换了。
一时间,赵屿的心跳着疼了一下。
他黯然地看着地面,靠在门又点起一根烟,燃尽以后,拿出手机准备给辛泽打电话。
可电话还没有拨通,对面的门却开了。
赵屿有一秒钟的惊喜,可下一秒脸色便沉下来。
对面出来的,是一个少年,长得净帅气,穿着衬衫牛仔裤,
除了有点秀气,倒真有几分赵屿的影子。
“我听到门有动静,请问,你是谁?”对方小声地问。
赵屿眼睛紧盯着这个,冷冷地反问:“这是我家,你又是谁?你又为什么会在我家里?”
对方似乎不解,但被赵屿近了一步,不由得后退,紧张地说:“可这不是阿风的家吗……”
“阿风?”赵屿的眼神鸷,伸手抓住了对方急忙关上的门边缘,“你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叫他?”
对方有些被赵屿的脸色吓到了,后退着跌在了地上,这一摔不要紧,露出了脖子上的痕迹。
赵屿揪着他的衣领,看到他脖子上那个吻痕时,表一时凝滞。
他们做过了。
赵寄风和他做过了。
赵屿只觉得一时间耳鸣如蝉,他看着这枚吻痕,嫉妒得眼睛都发红了。
乔少轩马上遮住脖子,他惊恐地看着对面这个男,对方像是一副来捉
的模样,脸色差得要死,眼神几乎能杀了他。
难不成是正宫吗?
接着,乔少轩被这个男粗鲁地丢出门外,他摸摸鼻子,因为腿软蹲在地上。心说,还以为要被打了。
但是,赵寄风这个也很奇怪,花了钱,却只要他陪着他。
乔少轩摸着自己的脖子,这个吻痕是昨天赵寄风喝多,把他当成其他了。不过也只有这一个吻痕,让他感到有点可惜。毕竟赵寄风长得好又有钱,很难让
不喜欢。
赵屿确实是忍着把这打死的冲动,只将
丢了出去。
他走到小阳台,把喝得烂醉的赵寄风抱到卧室里去。
这里一切都是老样子,只不过我是隔间里没有了赵屿的床,看来是赵寄风把它丢掉了。
好像屋子里的陈设都没有变,但空旷了很多,关于赵屿的一些东西都不见了。
赵屿只觉得苦涩,像在溺水的痛苦中挣扎,氧气耗尽的绝望。
“现在告诉你,是不是已经晚了?”赵屿坐在床边低喃,眼神空苍白。
回应赵屿的是赵寄风的呼吸声,他的脸颊透着酒醉后的红,出了一点汗,蹙着眉,似乎很难受。
赵屿想喂他点水,刚站起来准备去倒水,手突然被抓住。
他低看,心中难言喜悦。
赵寄风是醒着的,他睁着眼睛,只是太多酒让他眼神有点朦胧。
“别走……”他喘息着,声音有些沙哑。
赵屿坐
下,回握住赵寄风的手,几乎红了眼眶。
“我不走,我不会走的。”赵屿吻上赵寄风的手背,把自己的脸放到赵寄风的手心里,“如果你不愿意原谅我,也没关系,我会等……”
赵屿弄湿了赵寄风的手心,赵寄风闭上眼睛,似乎又睡着。
赵屿靠近,吻住了赵寄风的唇,反复舔舐啃咬,几乎把赵寄风的唇咬出血。
他是要把别的痕迹清理
净。
赵屿打通辛泽的手机,问那座庄园的进度,辛泽说已经打理好一切,随时都可以住。
挂断电话后,赵屿在阳台上踢倒了酒瓶,他拿起其中一个空了一半的酒瓶,把酒倒进杯子。
赵寄风是他此生唯一的执念。他以前只在意赵寄风不
他,现在他只要赵寄风留在他身边,哪怕用一些卑劣的手段。
赵屿抱着赵寄风离开的时候,看到一直在门等着的乔少轩。
“你带他去哪?”乔少轩问。
“滚开。”赵屿看都不看他,冷着脸离开。
辛泽开车送他们去庄园,赵屿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一直站在赵寄风楼下的男。
到了地方,赵屿把赵寄风抱下车,他转身对辛泽说:“刚才那个,查查他。”
“好的。”辛泽说。
说完,辛泽把车开走,赵屿抱着上了楼。
外面的天刚泛起鱼肚白时,赵寄风醒了。
他伸手在床找水喝。
很痛,宿醉令他睁不开眼。
摸索了两下,一杯水送到他手中,他顾不得想太多,一气将杯子里的水喝完。
“还要吗?”
听到这句话,他下意识以为是乔少轩,便点了点,但在下一秒察觉出不对,猛地清醒。
看到面前是赵屿,赵寄风的脸瞬间沉下来。
“怎么是你?”赵寄风冷冷地说,“你还真的是魂不散,滚出我家。”
赵屿把地上杯子捡起来。“你昨天说让我别走。”
赵寄风黑着脸,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