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一言不发,只是拉着她,熟练地穿过几条小巷,最终在一栋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旧式公寓楼前停下。她从袋里掏出一张卡片,在门禁处一刷,公寓的电子门无声地滑开。
里面的世界,与外面的旧截然不同。
这是一间装修风格极度简约、甚至可以说是冷酷的公寓。墙壁是纯白色的,地面是光滑的灰色抛光水泥,家具少得可怜,只有一张金属质感的长沙发和一张茶几。整个空间里闻不到一丝生活的气息,只有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像医院,或者说,像一个
密的实验室。
“去洗澡。“苏媚松开手,用下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声音依旧是那种不带任何感
的、命令式的语调。她说完,便自顾自地走向另一间卧室,显然也是要去处理自己身上的狼藉。
亦雪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一具被输了错误指令的机器
。她的目光呆滞地看着浴室那扇磨砂玻璃门,过了好几秒,才迈动了仿佛有千斤重的双腿,走了进去。
浴室里同样是纯白色的,净得一尘不染。当她脱下身上那些已经变成
布条的、沾满了各种污秽
体的衣物时,镜子里映出的那具赤
的身体,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剧烈的恶心。
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抓痕和指印。那对她引以为傲的丰满巨,此刻上面还有几道
涸的、半透明的
痕迹。而视线向下,她的大腿根部,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狼藉。
的
红肿不堪,周围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斑驳的血迹,以及……那些正从她体内不断渗出的、属于她自己的、可耻的粘滑
体。
她逃也似地站到了淋浴下,将水温调到最高,滚烫的水流狠狠地冲刷着她的身体。她拿起沐浴露,拼命地、反复地搓洗着自己的皮肤,仿佛要将那层皮都给搓掉。
然而,无论热水如何冲刷,无论她如何用力,那种被侵犯、被玷污
的感觉,却如同跗骨之蛆,地烙印在了她的身体和灵魂里。更让她感到崩溃的是,当温热的水流冲刷到她那红肿的私处时,竟然带起了一阵阵让她难以忍受的、酥麻的痒意。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
道,在水流的刺激下,竟然可耻地、微微地收缩了一下。
……
不知过了多久,当亦雪如同行尸走般从浴室里走出来时,苏媚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一身
净的黑色运动服,正坐在客厅那张金属沙发上,擦拭着她那副没有沾上任何污渍的无框眼镜。茶几上,同样放着一套
净的、属于亦雪尺寸的白色运动服。
亦雪默默地穿上衣服,然后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坐在了沙发的另一
,与苏媚隔着最远的距离。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苏媚擦拭镜片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
“喝水吗?“苏媚终于开,打
了沉默。
亦雪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
苏媚将眼镜戴好,那双锐利的眼眸,透过镜片,冷冷地看着亦雪,如同在观察一个实验样本。
“你现在一定有很多问题。“她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不带任何疑问或关切,“想知道那个男孩是什么,想知道我是谁,想知道刚刚发生的……那一切,到底是什么。“
亦雪的身体微微一颤,嘴唇蠕动了一下,却依旧发不出声音。
“听好了,我只说一遍。“苏媚的语调没有任何变化,像是在宣读一份枯燥的报告。“这个时代,被称为‘大压抑时代’。因为官方强制的政策,男
的欲望被过度压制,导致一种名为‘男
欲畸变症’的病变大规模
发。刚才那个男孩,就是一名进
了‘高危期’的畸变者,俗称,‘
欲怪’。“
“而我们,“苏媚的目光在亦雪和自己之间扫了一下,“拥有特殊体质,被一个叫做‘伊甸园管理局’的机构,定义为‘神’。“
“神的责任,就是处理这些‘
欲怪’。而处理的方式,就是你刚才看到的——‘净化仪式’。“苏媚顿了顿,似乎是在给亦雪消化这些信息的时间,然后,她投下了一颗最残忍的炸弹。
“所谓的‘净化仪式’,用你们普通能理解的话来说,就是
。通过和他们做
,将他们体内因为畸变而产生的、过量的
,一滴不漏地全部吸收,才能让他们恢复成
类。刚才你所看到的,我对他所做的一切,舔他的
,让他
进我的身体里,引导他
……所有这些,都只是为了最高效地完成
汲取这一目标的……必
要工作流程。“
“工作……流程……“亦雪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声音沙哑得不像她自己的。她的世界观,正在被苏媚这些冰冷而又残忍的话语,一片片地敲碎。
“对,工作。“苏媚点了点,脸上没有任何表
。“对于我们来说,
合只是达成目的的手段,和
感无关。就像医生做手术,屠夫杀猪一样,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她看着亦雪那张惨白如纸、写满了“我不相信“的脸,嘴角勾起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冰冷的弧度。
“你不用怀疑。事实就摆在眼前。“她说道,“包括你自己……在被那个欲怪侵犯之后,你体内的‘
神’因子,已经被激活了。“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了亦雪的下半身。
“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感受一下。你的身体,从刚才开始,是不是就一直在不由自主地……变湿?那种空虚和发痒的感觉,是不是到现在都还没消失?“
苏媚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准地,扎进了亦雪内心最羞耻、最不愿承认的角落。
亦雪的声音在空旷而冰冷的公寓里回响,那句话带着她最后一点尊严和希望被碾碎后的颤音,充满了无助与绝望。她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双美丽的、此刻却写满恐惧的眼眸中滚落下来,划过她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
“我……我也要像你一样,被那些怪物……吗?“
““这个字,从她这个一向冰清玉洁、高傲冷艳的
孩嘴里说出来,显得如此的突兀和粗俗,却又无比
准地道出了她内心最
处的恐惧。
苏媚静静地看着她,镜片后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同或怜悯,依旧是那种近乎于解剖般的冷静与漠然。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任由亦雪的
绪在这片死寂中发酵、崩溃。
当亦雪的哭声渐渐变成压抑的、小声的抽泣时,苏媚才缓缓开。她的声音,如同手术刀般冰冷而
准,剖析着这个扭曲世界最残酷的法则。
“首先,纠正你的用词。“她说,“那不是‘被’,而是‘净化’。我们不是单纯的承受者,而是仪式的主导者。“
她的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看穿亦雪的灵魂。
“其次,不要把‘净化仪式’仅仅看作是一种牺牲或玷污。对于我们‘神’来说,它同样是一种……恩赐。“
“恩赐?“亦雪猛地抬起,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
色,这个词对她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是的,恩赐。“苏媚的语气不容置疑。“每一次成功的净化,每一次汲取到的,都在强化我们的身体。你以为我刚才为什么能在那样的攻击下活下来?你以为我为什么能赤手空拳制服一个几乎失去理
的‘
欲怪’?“
她站起身,在亦雪面前缓缓地踱步,那身简单的黑色运动服,也无法掩盖她身上那经过千锤百炼后散发出的、充满力量感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