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做这行。我跟你说，我平时压力大，喜欢找点乐子，喝点酒，唱唱歌，找点……好看的
聊聊，哈哈。”他顿了顿，眼神在她脸上滑了一下，“像你这样的，估计聊一次，我这压力全没了。”
小月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脸上笑容不改，语气平稳：“杨总您说得有趣。听起来您应酬多，确实挺累的。咱们可以聊聊具体的压力来源，比如工作上有什么棘手的事？”
杨博摆摆手，往前凑了凑，椅子吱吱作响。“工作？嗨，生意上的事我都习惯了。说白了，钱赚得多，麻烦也多。你说是不是，弟妹？”他故意强调“弟妹”二字，语气黏腻，眼睛又在她腰间瞄了一眼，这
要是能多靠近点，估计我这生意上的烦心事早忘了。
小月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靠，拉开距离，依旧保持职业微笑。“杨总您真会说话。不过既然来了，咱们还是聊聊您吧。比如，您平时有没有什么放松的方式？运动、旅游，或者其他
好？”
杨博眯着眼，笑得意味
长。“放松？有啊，平时我喜欢请朋友吃饭，喝点小酒，聊点开心的事。”他顿了顿，手不经意地擦过桌上的笔记本，像是无意却又带着刻意，“弟妹，你说，像我这样的，事业有成，房子车子票子都不缺，可就是差个贴心。你呢？平时忙工作，有没有时间
朋友啥的？”
小月低
记录，避开他的目光，语气温和：“杨总，您的生活听起来挺充实的。社上的空虚，咱们可以慢慢聊，看看怎么调整。比如，您有没有想过培养点新的兴趣？”
杨博却没接话茬，盯着她，笑得有些油腻。“兴趣？有啊，我现在最大的兴趣就是跟你多聊聊。”他的手又往桌边挪了挪，想再“无意”碰一下小月的手，但小月早有防备，轻轻把笔记本挪开，起身去拿水杯，化解了尴尬。
咨询进行了一个
小时，杨博的话始终绕着小月打转，夹杂着对自己财富的暗示，比如“我那套别墅，平时空着也
费”“我那辆车，保养一次就好几万”。他还不忘时不时偷瞄小月的侧影，心里嘀咕：这身段，啧，站着都像幅画，晚上要是能一起吃个饭，得多带劲。小月始终保持职业化的微笑，巧妙引导话题，但杨博显然没打算认真聊“心理问题”。
临近结束时，杨博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笑眯眯地看着小月。“弟妹，今天跟你聊得真开心。你这，啧，真是让越看越喜欢。”他顿了顿，语气带点试探，“我先充个五万的卡，怎么样？以后常来跟你聊聊，放松放松。”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往桌上一放，动作夸张得像在炫耀。
小月扫了眼那张卡，笑了笑，语气平静：“杨总您真大方，五万可不是小数目。不过咱们咨询室主要是帮您疏导
绪，您要是觉得聊得舒服，随时可以再来。”她顿了顿，巧妙地把话题拉回去，“您刚才说缺个贴心，是不是平时社圈里感觉有点空虚？”
杨博一听这话，眼睛亮了亮，像是抓到了机会。“空虚，哎，你说得太对了！”他往前凑了点，声音里带着热切，“弟妹，你说，像我这样，事业有成，可就是差个知冷知热的。你平时忙不忙？要不哪天一起吃个饭，聊聊？”
小月心里一动，脑海里闪过孙连军的影子。不是厌恶，只是种惯
——当初为了摆脱纠缠，她和孙连军有个协议：给二十万，从此两清。现在她还差十万，就能彻底结束这段关系，拿回自己的自由。杨博这虽然油腻，眼神里带着不怀好意，但钱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数目。借十万，等于把自己往他手心推，可不借，钱从哪来？她咬了咬唇，内心安慰自己：没什么，大不了陪他吃顿饭，敷衍几句，十万到手，孙连军的事就解决了。她放松了警惕，觉得自己能应付，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
“杨总您真会开玩笑了。”小月笑了笑，语气轻描淡写，“不过您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小麻烦……”她故意停顿，观察杨博的反应。
杨博眼睛一亮，立马接话：“啥麻烦？说！跟哥哥没啥不好意思的。”他拍了拍胸脯，自称“哥哥”，语气里带着点得意。
小月垂下眼，像是为难了一下，然后擡，语气试探：“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最近手有点紧，想借个十万块周转一下。”
杨博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拍了拍大腿。“十万？小事！小月妹妹，你这事找我就找对了。”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这小
妞果然有点意思，十万块，换个机会，也不亏。他笑眯眯道：“这样吧，十万我借你，啥时候还都行，不还也行。不过呢，晚上陪哥哥吃个饭，聊聊天，怎么样？”
小月心里一沉，果然不出所料。她低思索了一会儿，脑海里再次闪过孙连军的影子——那段协议的尽，自由的希望。她安慰自己：就吃顿饭，能有什么？应付一下就行。她擡笑了笑，语气轻快：“杨总您这么爽快，我也不好推辞。那就晚上吧，您定地方？”
杨博笑得合不拢嘴，忙不迭地点，这事成了，晚上得好好安排安排。“行行行！晚上六点，我来接你，小月妹妹，咱们找个好地方，慢慢聊。”他拿起公文包，临走前还回冲小月抛了个自以为迷的眼神，“晚上见啊！”
小月送他到门
，目送那辆黑色奔驰开走，脸上的职业微笑渐渐淡去。她转过身，轻轻叹了气，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十万块，离自由又近了一步，可这条路，她真的能走得稳吗？
未完待续……………………………………
25.惊变的五月廿（叁）
小月送走杨博后，回到诊所的工位，坐在转椅上微微发呆。阳光从窗外斜斜洒进来，落在她手边的笔记本上，纸页上还留着杨博填写的资料。她皱了皱眉，脑海里闪过刚才咨询室里杨博那黏腻的眼神和试探的语气。
十万块，离摆脱孙连军的协议又近了一步，而是她为了彻底结束那段纠缠的过去，承诺给孙连军二十万，从此两清。她现在还差十万，而杨博，分明是个送上门的“机会”。她吸一气，甩了甩，告诉自己：不过是吃顿饭，敷衍几句，拿到钱就走。
她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拨通了李予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那传来李予略显疲惫却温柔的声音：“喂，小月？下午的接待怎么样？”
小月调整了一下语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自然：“还好，算是比较成功，下班之后得做个回访，稍微晚点才能去医院看你。不过不会太晚，很快的。”她没提杨博，也没说具体的安排，只觉得没必要让李予担心。她本来答应下班就去医院陪他，现在临时改了计划，心里有点愧疚。
李予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点宠溺：“行，你忙你的，不用急。我在这儿好好的，医生说恢复得不错。而且有小楚呢，你注意安全。”
“嗯，放心吧。”小月应了一声，顿了顿，柔声道，“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就过去，给你带个小惊喜。”她想着晚上吃完饭后去医院，准
备了个520的小礼物——一块
致的手表，刻着两的名字缩写，还有自己穿着的感内衣。想到这脑袋里突然浮现了自己只穿着那套内衣跟李予在医院婉转承欢的画面，脸红了起来。
她想让李予开心，也想让自己在面对杨博时有个盼。挂了电话，她低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四点半了。想到晚上六点的饭局，她决定提前回家准备。
小月收拾好东西，准备走时，孙连军不知从哪窜了出来：“唉，小月，你这是
嘛去？”
小月想快速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