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思维。他不再试图推开秦羽墨,反而伸出那双肥壮的手臂,紧紧地、近乎于粗地,环住了她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小蛮腰,然后,他那肥硕的、强壮的腰胯,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猛烈地、从下往上,狠狠地顶撞起来!
“啊!“
这突如其来的、凶猛的反击,让秦羽墨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真实的惊叫。但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计划得逞的、冰冷的笑容。她立刻调整了节奏,不再是单方面地研磨,而是完美地、天衣无缝地,配合起了少年那毫无章法、却充满了青春期蛮力的疯狂冲撞。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两种声音。
一种,是体与
体之间,因为混合了大量
水而发出的、响亮而又
靡的“噗嗤!噗嗤!噗嗤!“的撞击声。
另一种,则是秦羽墨那被撞得七零八落的、刻意拔高了声调的、充满了骚气息的娇喘:“啊……啊……小骚货……你要……你要把姐姐……
死了……慢点……嗯啊……慢一点啊……“
她嘴上喊着“慢一点“,但她那两瓣紧致的,却像是两条贪婪的、饥渴的水蛭,死死地、主动地绞紧了那根正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
,
每一次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几乎要让他灵魂出窍的极致快感。
这种来自语言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对于一个经验并不算丰富的少年来说,是绝对致命的。
仅仅持续了不到五分钟,那少年便在一声如同野兽般、充满了不甘与满足的嘶吼声中,身体猛地一僵,那双环在秦羽墨腰间的手臂,也瞬间收紧,几乎要将她的细腰给勒断。
一滚烫的、充满了青春期旺盛荷尔蒙的、异常浓稠的
,如同火山
发般,带着一
强劲的冲击力,尽数地、凶猛地、
进了她那温热紧致的、不断收缩吮吸的子宫
处。
“啊啊啊啊——!“
秦羽墨也配合着,发出了一个完美的、被内的快感冲上云霄的、悠长而又凄厉的假高
。她整个
都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了几下,然后,便像一滩烂泥般,彻底地、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少年那肥胖的、还带着汗水和余韵的胸膛之上。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那粗重的、
织在一起的喘息声。
少年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如同梦幻般的晨间,冲击得
晕目眩,整个
都还处于一种飘飘然的、极度满足的贤者时间里,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过了许久,秦羽墨才缓缓地、用手臂撑起了自己那香汗淋漓的、柔软的身体。她撩开自己那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的几缕秀发,露出了一张美得令心颤的、布满了激
红的脸蛋。她那双勾魂的桃花眼里,此刻更是水汪汪的,仿佛还残留着高
后的余韵。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她低下,看着身下那个还处于呆滞状态的少年,伸出戴着红色手套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丝安抚和挑逗的意味,划过他那肥胖的、还带着一层薄汗的脸颊。
然后,她用一种慵懒的、带着一丝沙哑和无限风的、如同
在耳边呢喃的语气,轻声说道:
“小弟弟……现在,你是我的了哦。“
最后一道门后,是属于那个老教授的房间。
诺澜赤着雪白娇的脚,踩在冰冷坚硬的木地板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她那件纯白色的、薄如蝉翼的真丝肚兜,在昏暗的走廊里,像一团随时会被黑暗吞噬的、脆弱的鬼火。
她推开门时,心里并没有底。胡一菲和秦羽墨面对的,都是正值壮年的、欲望和体力都处在巅峰的男。而她要面对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
。她不知道自己的这具身体,对他是否还有同样的、致命的吸引力。
然而,当她走进房间时,却发现那个老
,竟然已经醒了。
他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穿着一身灰色的丝绸睡衣,坐在一张靠窗的太师椅上,手里还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正姿态悠闲地看着窗外那片蒙蒙亮的天空。那副样子,看上去仙风道骨,与昨夜那个疯狂猥琐的、强行让她舔舐自己儿孙污秽的老畜生,简直判若两。
听到开门声,老缓缓地转过
。
当他的目光,落在门那个只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白色肚兜、身段婀娜、肌肤上还挂着晶莹水珠的美丽
身上时,他那双原本浑浊的老眼,瞬间
发出了一
贪婪的、毫不掩饰的、如同饿狼见到羔羊般的
光。
“呵呵……“他发出一阵涩而又难听的笑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那双眼睛,如同两把黏腻的刷子,在诺澜那几乎一览无余的、玲珑浮凸的身体上,一寸一寸地、贪婪地来回扫视。
诺澜的心脏,因为这赤
的、充满了欲望的审视而剧烈地跳动起来。但她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恶心与恐惧,按照计划,演出了自己该扮演的角色。
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恰到好处的、无比娇羞的红晕。她低下,不敢与老
对视,那双纤细白
的小手,无助地、紧张地抓着自己胸前那片小小的肚兜的衣角,两只雪白的脚丫子,也局促不安地、轻轻地并拢、摩挲着。
她就那样,以一种最能激发男保护欲和施虐欲的、楚楚可怜的姿态,站在门
,用一种细若蚊蚋的、带着浓浓鼻音和无限娇羞的语气,轻轻地、怯生生地开
道:
“爷……爷爷……“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鼓起了天大的勇气。
“我……我下面……好痒……痒得睡不着……“她一边说,一边还配合地、羞不可抑地夹紧了自己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那两片被细细的白色系带勾勒出的、浑圆雪白的,也因为这个动作而绷得更紧、更翘。
“您……您能不能……帮帮我……“
这番话,这副景象,对于那个早已被色欲熏心、极度依赖神药来获得快感的老畜生来说,简直就是天底下最猛烈的春药。
“哦?呵呵呵呵……“老脸上的皱纹,因为极度的兴奋而笑成了一朵菊花。他那双浑浊的老眼里,
光大盛。他对着诺澜,招了招那只
枯得如同
爪般的手。
“好……好孩子……知道痒了,就该来找爷爷……“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嘶哑,“快……快过来……让爷爷好好看看,是咱们的小美哪里痒了……“
诺澜咬着下唇,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犹豫与挣扎,但她的身体,却无比“顺从“地,迈着小小的、羞怯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老的面前。
她在那张古色古香的太师椅前,缓缓地跪了下来。
这个卑微的姿态,让老眼中的
光更盛。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那只布满了老年斑的、
枯的手,颤抖着,覆上了诺澜那片被细细的丁字裤系带勒出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被水打湿的真丝布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具年轻
体所散发出的、惊
的热量与湿滑。
“嗯……“诺澜配合地,发出了一声被触碰到的、压抑的呻吟,身体也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那只苍老的手烫到了一般。
“骚……真是个天生的骚东西……“老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如同拉风箱般的呼噜声,他的手,开始在那片柔软的、泥泞的区域,肆无忌惮地揉捏、抚弄起来。
然而,几分钟过去了。
诺澜只感觉到那只老手在自己身上胡地摸索,却迟迟等不来她预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