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去迎合,主动去伺候那些毁了她们的恶魔?这比杀了她们还要让她们感到恶心和屈辱。
可是……
当她们的目光,再次落到自己和姐妹们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屈辱的痕迹上时;当她们的脑海中,再一次回响起那王大炮父子那粗俗的笑声和猥琐的嘴脸时……一同样充满了剧毒的、名为“仇恨“的种子,也在她们那早已化为焦土的心中,疯狂地、
土而出。
是啊。她们已经一无所有了。
既然已经身在地狱,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既然这具身体已经成了男宣泄欲望的容器,那为什么不能让它,变成杀死敌
的、最致命的毒药呢?
秦羽墨的眼中,最先燃起了同样的光芒。她本就是个敢敢恨、骨子里带着妖媚的
。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她那充满韧
的、属于都市
郎的生存本能,被彻底激活了。她看着胡一菲,缓缓地、重重地点了点
。
“好。“她只说了一个字,声音沙哑,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冰冷的重量。
只剩下诺澜,还在犹豫,还在哭泣,还在做着最后无谓的、属于正常的挣扎。
胡一菲和秦羽墨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伸出手,将那个还在颤抖的、最柔软的姐妹,紧紧地、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诺澜,“胡一菲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蛊惑般的温柔,“别怕。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是胡一菲,不再是秦羽墨,不再是诺澜。我们只是三具,为了复仇而存在的、最美的武器。“
“你忘了吗,我们这具身体,是会让他们上瘾的。到时候,到底是谁玩弄谁,还说不定呢。“秦羽墨也附在她的耳边,用那特有的、带着一丝媚意的沙哑嗓音,轻声说道。
在这两个同样堕黑暗的姐妹的拥抱与蛊惑下,在黎明前最
沉的黑暗中,诺澜的哭声,渐渐地、渐渐地停了下来。
她缓缓地抬起,那张温柔的、美丽的脸上,泪痕未
,但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眼眸
处,也终于,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却同样充满了剧毒的、黑色的火苗。
三个赤身体的
,三具遍体鳞伤的娇躯,在这张见证了她们所有屈辱的、肮脏的大床上,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她们之间,不再有安慰,不再有同。
只有一个用仇恨与体,共同铸就的、来自地狱的、牢不可
的同盟。
浴室里的水声,像是为一场新生仪式奏响的序曲。
三具曾经被蹂躏得体无完肤的、美丽的身体,在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正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蜕变。她们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屈辱与恐惧,被动地接受清洗。此刻,她们的动作,冷静、沉着,甚至带着一种近乎于机械的准。
胡一菲拿着浴球,狠狠地、用力地擦拭着自己那遍布青紫掐痕的肌肤。那力道大得,让她的皮肤都泛起了痛苦的红痕,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痛楚,只有一片冰冷的、淬了毒的决绝。
她不是在清洗污秽,她是在打磨一件即将饮血的兵器。
诺澜则跪在浴缸里,任由莲蓬的水流从
顶冲下,将她那张温柔美丽的脸庞冲刷得惨白。她闭着眼,一滴新的、滚烫的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却瞬间就被冰冷的水流冲走,没有留下一丝痕迹。那眼泪,是为过去那个天真懦弱的诺澜,流下的最后一滴。
而秦羽墨,她对着浴室里那面巨大的、因为水汽而变得朦胧的镜子,细致地、一寸一寸地,审视着自己那具火辣依旧、却布满了战损痕迹的娇躯。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媚意与恨意织的
,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妖异而又凄美的笑容。
清洗完毕。她们没有用浴巾擦身体,而是任由那些晶莹的水珠,如同钻石般,挂在她们雪白的肌肤、挺翘的
尖和那两片经过
心修整的、神秘的森林上。
她们走进了那间属于她们的、地狱般的卧室,打开了衣柜。那个肥胖的少年似乎有特殊的癖好,为她们准备了各式各样、充满了趣与
露的内衣。在过去,这些是羞辱她们的刑具;而从现在起,这将是她们复仇的战袍。
胡一菲选择了一套黑色的、几乎没有任何布料的绑带式内衣。几根细细的、充满了弹的皮质绑带,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缠绕、勾勒着她那充满了力量感的、紧致的身体,将她那两团挺拔的巨
和那片饱满的蜜
,恰到好处地、欲遮还羞地
露了出来。穿上它,她就像一个即将降临
间的、司掌欲望与毁灭的
武神。
秦羽墨则挑了一件酒红色的、蕾丝与薄纱拼接的吊带睡裙。那裙子短得只能堪堪遮住她浑圆的瓣,半透明的薄纱之下,她那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若隐若现,而最关键的部位,则是一片由镂空蕾丝构成的、大胆的开档设计。她只需要轻轻一动,那片最诱
的风景,便会一览无余。
诺澜在犹豫了片刻后,在胡一菲那冰冷而又鼓励的目光下,拿起了一件纯白色的、如同蝉翼般轻薄的真丝肚兜。那小小的、带着致刺绣的肚兜,只能勉强遮住她胸前最顶端的那两点嫣红,而她的下身,则只穿了一条同样材质的、细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丁字裤。这份纯洁与
的极致反差,让她整个
散发出一种能让任何男
都为之疯狂的、禁忌的诱惑。
三位神,三具武器,整装待发。
她们对视了一眼,从彼此那双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眼眸中,看到了相同的决绝。然后,她们无声地、如同三只行走在黑暗中的雌豹,迈着轻盈却坚定的步伐,各自走向了那三间属
于她们猎物的、充满了罪恶的房间。
胡一菲推开了局长房间那扇厚重的实木门。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那微弱的月光,勾勒出床上那个如同山峦般沉睡着的、高大的身影。空气中,还残留着他身上那充满了侵略
的、混合着雪茄与雄
荷尔蒙的霸道气息。
胡一菲的心,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了一下。但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混杂了憎恨、兴奋与期待的、扭曲的战栗。
她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跪了下来。
男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而又有力。胡一菲看着他那张在昏暗中依旧显得英俊而又棱角分明的脸,眼中没有丝毫的迷恋,只有一片冰冷的、如同在看一件死物般的漠然。
她的手,颤抖着,伸进了那床质地柔软的真丝被子里。很快,她的指尖,便触碰到了一团滚烫的、充满了惊尺寸与弹
的、正在沉睡的巨物。
就是这个东西,毁了她,也毁了她的姐妹。
胡一菲的指甲,几乎要因为憎恨而抠进自己的掌心。但她吸了一
气,强行压下了心中那翻江倒海的恨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虔诚的、专业的冷静。
她的小手,温柔而又技巧地握住了那根巨物,将它从被子里,缓缓地、完整地掏了出来。
在月光的映照下,那根巨物显得愈发狰狞恐怖,青筋盘虬,即便是处于半沉睡状态,依旧散发着一令
心悸的、充满了统治力的气息。
胡一菲俯下身,张开了她那涂着鲜艳红的、
感的红唇。她伸出丁香小舌,像是在品尝一道绝世的美味佳肴般,轻轻地、试探地,舔了一下那狰狞巨物的顶端。
一浓重的、属于男
的腥膻气息,瞬间充满了她的
腔。换做是几个小时前,她一定会当场呕吐出来。但现在,她只是微微蹙了蹙眉,然后便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将那巨大的
部,整个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