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变得轻松而又随意，就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聊家常，“我啊……对，事
办得很顺利，非常顺利……两个极品，都已经在手上了，你现在把羽墨带过来。
局长漫不经心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随意地丢在沙发上。他那双冰冷而又锐利的眼睛，扫过跪在地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的胡一菲，又看了一眼不远处地毯上那滩
形的、了无生气的污秽。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仿佛刚刚决定的，不是另一个
的悲惨命运，而只是今晚宵夜要加什么菜。
他重新拿起那根燃烧了近半的雪茄，又吸了一
，然后对着瘫在地上的胡一菲，用下
指了指自己那正一脸
笑、心满意足地靠在沙发上的父亲。
“别跪在这里碍事了，“他的声音平淡得不带一丝波澜，却蕴含着让无法抗拒的、冰冷的威严，“你们两个，带我爸去浴室，把他伺候
净。“
“你们两个……“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一般，让胡一菲那已经麻木的心脏猛地一缩。她僵硬地转过
，顺着局长的视线，看向了地毯上那具一动不动的、赤
的娇躯。
诺澜……
一
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恐惧、怜悯和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涌上了她的心。她知道，她逃不掉，诺澜也同样逃不掉。她们已经被绑在了一起，绑在了这艘驶向无尽地狱的贼船上。
胡一
菲挣扎着，用那双早已被地毯磨得通红的膝盖，一点一点地、艰难地爬到了诺澜的身边。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推了推诺澜那冰凉的、沾满了黏腻
体的肩膀。
“诺澜……醒醒……“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充满了绝望的疲惫，“快醒醒……他们……他们又下命令了……“
诺澜的眼睫毛，在她的呼唤下，微弱地颤动了几下。过了许久，她那双漂亮的、曾几何-若朗月清泉的眼眸，才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
她的视线最初是一片茫然与空
，仿佛灵魂还没有完全回到这具被彻底蹂躏过的躯壳里。她看到了顶那华丽到刺眼的水晶吊灯，闻到了空气中那让她胃里翻江倒海的、混杂的腥臊气味，感受到了身体每一处关节、每一寸皮
传来的、被撕裂般的剧痛。
记忆，如同地狱的
水，瞬间回笼。
“啊……“一声
碎的、带着无尽恐惧的抽泣，从她裂的嘴唇间溢出。她想蜷缩起来，想保护自己，但身体却像散了架一样，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别……别动，“胡一菲按住了她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听话……我们必须听话……不然……不然会更惨……“
“更惨？“诺澜的眼中，流下了两行无声的、滚烫的泪水，“还有……比这更惨的吗？“
胡一菲没有回答，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诺澜那软得像没有骨一样的身体，从地毯上扶了起来。两个，一个强势的御姐，一个温柔的主播，此刻却像两个溺水者，互相搀扶着，支撑着彼此那早已碎不堪的身体与尊严。她们踉踉跄跄地走到沙发前，一左一右地，架起了那个正一脸期待地看着她们的、瘦的老子。
老子的身体很轻，但那浓重的老味，和身上那还未透的、属于她们自己的、混杂着
的黏腻体，却像是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她们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毫不客气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们俩娇
的肩膀上，那双枯得如同
爪般的手，更是理所当然地、一左一右地环住了她们俩纤细的腰肢，手指已经开始不怀好意地在她们柔软的腰上轻轻地摩挲。
通往浴室的路，不过短短十几米，她们却走得像是走在通往地狱的奈何桥上，每一步都充满了屈辱与绝望。
浴室里，温暖的灯光和弥漫的水汽，与外面的冰冷和残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巨大的按摩浴缸边上，还有一个独立的、用磨砂玻璃隔开的淋浴间。两个费力地将老子扶了进去，然后打开了
花洒。
温热的水流从顶倾泻而下，冲刷着三那污秽不堪的身体。水流带来的暖意，非但没有让她们感到丝毫的舒适，反而像是一种催化剂，让她们皮肤上那些被粗
对待过的痕迹——青紫的掐痕、
红的吻痕、甚至是被牙齿咬出的细小伤——都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刺痛。
她们不敢有丝毫怠慢，拿起沐浴露，开始为这个毁了她们一生，不，是毁了她们两代幸福的老畜生清洗身体。她们的动作机械而又麻木，眼神空得像是两个没有灵魂的偶。
然而，老子显然不满足于仅仅是被动的“清洁“。
在这狭小的、充满了水汽的、与外界隔绝的空间里，他那被神药和乐彻底激活的兽
，再次毫无顾忌地露了出来。
当诺澜正低着，用浴球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着布满老年斑的后背时，老子那只原本搭在她肩上的手，突然
险地向下滑去。那粗糙的、布满了皱纹的手掌，隔着一层滑腻的泡沫，准确无误地覆盖在了她右边那浑圆挺翘的
瓣上。
“嗯！“诺澜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的惊呼。
老子根本不理会她的反应，反而得寸进尺地、用尽力气地揉捏了起来。他那瘦的手指，甚至恶劣地陷进了她的缝隙之间，感受着那惊的弹和柔软。这突如其来的、粗的触碰，让诺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想躲开，但身后是冰冷的玻璃墙，身前是这个老畜生，她无处可逃。
而在另一边，胡一菲的处境也同样堪忧。她正蹲下身，为老子清洗着小腿，老子那另一只闲着的手，却像毒蛇一样，从她的腋下穿过，一把就抓住了她胸前那只丰硕饱满的雪白巨
。
“啊……“胡一菲猝不及防，身体瞬间软了半边，险些摔倒在地。
那只手掌的大小，甚至无法完全包裹住她的丰满。老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含糊不清的叹息，然后用他那枯的手指，像是揉面团一样，粗鲁地、肆意地揉搓着那团柔软的。他的拇指和食指，更是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羞耻和刺激而硬挺起来的，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反复地碾磨、拉扯。
“不……不要……“胡一菲的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但是，这哀求的声音，却在湿热的水汽中，变得软弱无力，甚至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感到无比羞耻的、娇媚的颤音。
神药的药效，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减弱，反而像是在她们的血里扎了
根，将她们的身体，彻底改造成了只为欲望而生的、可悲的形状。
她们的大脑在尖叫，在抗拒，在咒骂这世间所有的不公与邪恶。可是，她们的身体，却忠实地、可耻地，对这些羞辱的刺激，做出了最直接的、最
的回应。
当诺澜的被那只丑陋的手反复揉捏时，一酥麻的、让她皮发炸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尾椎骨升起，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她的双腿开始发软，膝盖一弯，整个都无力地靠在了老子的身上。而她那被严密看管的小
，竟然不合时宜地、可耻地收缩了一下，流出了一温热的、清澈的体，混杂在淋浴的水流中，无声地滑落。
“嗯……啊……“她紧紧地咬住下唇，试图将那羞耻的呻吟吞回肚子里，但那声音还是从她的齿缝间溢了出来，变成了碎的、断断续续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
而胡一菲，更是被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手，折磨得几近崩溃。上传来的、又痛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