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那个一直着她
腔的老
子。在自己儿孙面前,用这种方式征服一个如此美艳的
,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畸形的满足感。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涨
成了猪肝色,在一阵剧烈的、含糊不清的嘶吼声中,他那瘦的身体猛地一弓,将一
带着浑浊腥气的、并不算多的老年
,尽数
进了秦羽墨那早已被捅得红肿不堪的喉咙
处。
他心满意足地将自己那根黏糊糊的东西抽了出来,然后贪婪地、欣赏地看着秦羽墨那张混合着泪水、水和他们王家三代
污秽的绝美脸庞,发出了满足的、如同
锣般的“嘿嘿“笑声。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那个一直以一种沉稳而又残酷的节奏开凿着她后庭的局长,也抵达了顶点。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了绝对统治力的闷哼,强壮的腰身猛地向前一送,以一记足以将撞得
身碎骨的力道,狠狠地、一捅到底。一
远比他儿子和父亲都要浓稠、滚烫、充满了强大雄
气息的灼热
流,如同决堤的岩浆,凶猛地、毫无保留地灌满了她那被强行撕裂、开拓的、紧致滚烫的后庭。
“呃啊啊啊啊——!“
两灼热的
体,同时从两个最不可能被侵犯的端
,灌
了她的身体。这种被从内部彻底填满、玷污的、灭顶般的刺激,让秦羽墨那早已麻木的神经,再一次被引
。她的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鱼,在沙发上剧烈地、痉挛般地弹跳了几下,喉咙里发出最后一声沙哑到几乎听不见的、绝望的悲鸣,然后,就彻底地、像一个断了电的玩偶,一动不动了。
三个男都从她身上撤了下来。
他们站在沙发前,像三个刚刚完成了一件惊世杰作的、心满意足的艺术家,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沙发上的秦羽墨,凄惨得不似形。她依旧保持着那个被迫高高撅起
部的姿势,脸颊无力地歪向一侧,双眼紧闭,只有那还在微微颤动的长长睫毛,证明着她还活着。瀑布般的长发被体
和泪水打湿,凌
地、一缕一缕地黏在她惨白的脸上和脖子上。而她那高高翘起的、雪白浑圆的
部中央,那两处被残酷蹂躏过的
,此刻正微微张开着,像是两张被彻底玩坏后无法合拢的小嘴。红白相间的、黏稠的
体,正不受控制地、混合着一丝丝因为撕裂而产生的血迹,从那两个
缓缓地、可耻地向外溢出,顺着她
的曲线蜿蜒流下,在昂贵的黑色真皮沙发上,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充满了罪证的污秽。
“哈哈哈哈!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品!“局长率先打了这片
靡的寂静。他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于残忍的、充满了成就感的微笑,他伸出手指,蘸了一点从秦羽墨后庭流出的、混合着他自己
和血丝的黏
,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脸
上露出了陶醉的表。
“现在,是时候让她们三个,好好地‘流’一下感
了。“他冰冷的目光,转向了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被迫跪在地毯另一
、目睹了这一切的胡一菲和诺澜。
那两个,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她们像两只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地抱在一起,看着沙发上那生死不知的秦羽墨,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悲哀。
局长对着她们俩,勾了勾手指,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的语气说道:“你们两个,过来。“
胡一菲和诺澜的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嗯?“局长的眉一皱,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危险的寒意。
一直站在旁边,处于兴奋状态的肥胖少年,立刻心领神会。他嘿嘿一笑,猛地一拽手中那两根连着她们脖颈项圈的皮质链条。
“啊!“
胡一菲和诺澜被这巨力拽得一个踉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像两条真正的、不听话的母狗一样,身不由己地、连滚带爬地被拖到了沙发前。
“把她舔净。“局长指着沙发上那个如同祭品般陈列着的、她们最好的朋友,用一种平淡得像是在吩咐
佣擦桌子的语气,下达了第二个命令。
这个命令,比刚才所有的力与侵犯,都更具毁灭
。
胡一菲和诺澜的瞳孔,在瞬间收缩到了极致。她们不敢置信地抬起,看着局长那张英俊却如同魔鬼般冷酷的脸,又看了看沙发上那片狼藉的、充满了屈辱
体的、她们最熟悉不过的身体。
让她们……去舔……羽墨……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侵犯了。这是一种从
神上、从
格上、从她们之间最珍贵的友谊上,进行的最彻底、最恶毒的践踏与摧毁。
“不……不要……我们做不到……“诺澜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她流着泪,拼命地摇着,声音里充满了哀求。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诺澜的脸上。是那个肥胖的少年动的手。他这一掌用尽了全力,直接将诺澜扇得一个趔趄,半边脸颊以
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
“你妈的!贱货!主
叫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敢还嘴?!“少年恶狠狠地骂道,然后抬起脚,就要朝着诺澜的肚子踹过去。
“住手!“局长制止了他。他走到诺澜面前,蹲下身,用手指粗地捏住了她那早已哭得梨花带雨
的下,强迫她抬起
与自己对视。
“我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能将
灵魂都冻结的寒意,“去,把她舔
净。否则,我不介意让我儿子,当着你们的面,用这根雪茄,在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烫出几个漂亮的烟花。或者,在她那对漂亮的
子上,也行。“
他说着,从袋里拿出了那根还未抽完的雪茄,那一点忽明忽暗的、猩红的火光,在诺澜那充满了恐惧的瞳孔中,被无限地放大。
胡一菲看着这一切,看着身边的诺澜被如此威胁,看着沙发上那不省事的秦羽墨,她知道,她们已经没有了任何选择。任何一丝的反抗,都只会招致更加无穷无尽的、超乎想象的恐怖。
她的眼中,最后一丝属于“胡一菲“这个的神采,也彻底熄灭了。
“我们……我们做……“她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然后,她闭上眼睛,拉着身边那个早已被吓傻了的诺澜,像两具被设定好程序的、没有灵魂的机器,缓缓地、艰难地爬上了那张巨大的、足以成为她们三
永恒噩梦的沙发。
她们一左一右地,跪在了秦羽墨那高高撅起的部两侧。
空气中,弥漫着一浓重到化不开的、混杂着
、
、血腥和汗水的、独特的
靡气味。她们看着那两处还在微微向外流淌着污秽的、红肿不堪的
,看着那些属于她们的敌
、也属于她们的朋友的
体,一
强烈的恶心感与绝望感,让她们的胃里翻江倒海。
在三个男那充满了戏谑、欣赏与催促的目光注视下,她们俩对视了一眼,从彼此那同样空
的眼眸中,看到了相同的、无尽的绝望。
然后,她们像两条被驯服的、最卑微的母狗,缓缓地、同时地,低下了她们曾经高贵的颅,伸出了颤抖的舌
,开始了这场最恶毒、最残忍、最违背
伦的“清洁“工作。
而那三个男,则心满意足地靠在对面的沙发上,点燃了新的雪茄。他们就像在欣赏一场顶级的、绝无仅有的
色表演,不时地发出一阵阵满足的、猥琐的笑声,用粗俗下流的语言,点评着眼前这幅由他们亲手导演的、活色生香的
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