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那辆旧的五菱宏光,如同一个移动的、肮脏的铁皮棺材,载着两个
碎的灵魂,最终还是摇摇晃晃地驶回了那个曾经充满了欢声笑语、如今却变成了地狱
的地方——
公寓。最新地址Www.ltxsba.me
王大锤像拖拽两袋缴获的战利品一样,将胡一菲和秦羽墨从车上拽了下来。两个浑身赤
,身上只胡
地裹着那几片早已被撕成
布条的、沾满了
、尘土和血污的
感汉服。她们的
发黏合成一缕一缕,脸上挂着麻木的泪痕和灰尘,眼神空
得像是两
枯井,迈出的每一步都虚浮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公寓楼下,有早起买菜的邻居投来好奇的目光,但王大锤毫不在意,甚至还挺起了他那肥硕的胸膛,脸上挂着一种炫耀般的、猥琐的笑容,一左一右地搂着两个,将她们强行拖进了电梯。
3601室的门被打开了。
曾经那个熟悉、温馨的客厅,此刻在她们眼中,却比任何陌生的地方都更让她们感到恐惧。王大-锤粗地将她们推倒在客厅中央那张米白色的布艺沙发上,那张她们曾经无数次躺在上面看电视、吃零食的沙发,此刻却成了她们新的囚笼。
接下来的几天,对于一菲和羽墨来说,是比在地狱中更甚的、无尽的折磨。
她们被这对父子当成了最卑贱的家畜和泄欲工具。白天,她们要跪在地上,用抹布擦拭着每一个角落,为这对肮脏的父子洗脚、按摩,还要忍受他们随时随地从身后发起的、不分场合的侵犯。晚上,她们则被锁在同一个房间里,流承受着这对禽兽父子那永不满足的、变态的欲望。
她们的身体,已经彻底麻木了。神药的药效,让她们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可耻的、独立的个体,无论意志如何抗拒,只要被触碰,就会不受控制地泛滥出水,渴望着被填满、被冲击。她们成了最完美的
便器。
这天下午,王大炮正赤着上身,像个土皇帝一样靠在沙发上,一边抠着脚,一边看着电视。而胡一菲和秦羽墨则穿着
露的、被剪得
烂烂的
仆装,跪在他的脚边,一个给他捶腿,一个给他削着苹果。
突然,王大炮那部老旧的、铃声是“好运来“的山寨手机响了。
他拿起电话,看到来电显示,脸上立刻堆起了谄媚而又油滑的笑容,瞬间从一个土皇帝变成了一条摇尾乞怜的哈狗。
“哎哟!王局长!您好您好!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给吹来了?“
电话那不知说了些什么,王大炮脸上的笑
容愈发灿烂了。
“哎呀!真的吗?令公子语文考了六十分?及格了啊!哎呀呀,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必须得好好奖励,必须得好好庆祝一下!“
他说着,那双浑浊的小眼睛,下意识地扫向了跪在脚边的两个。他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两件商品,充满了算计和估价。
“嘿嘿……王局长您放心!我这儿……刚好有两件新到的‘特级贡品’,保证能让小少爷玩得尽兴,玩得高兴!“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只刚抠过脚的大脚,粗鲁地挑起了胡一菲的下,强迫她抬起
。
“一个呢,是大学里的美博士,还是跆拳道高手呢,那身段,那弹
,啧啧啧……另一个呢,是电视台的当家花旦,名主播!那皮肤滑的,跟刚剥了壳的
蛋似的……最关键的是,这两个货色,都已经被我给‘调教’好了,绝对听话,绝对够骚,保证能把小少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跪在地上的胡一菲和秦羽墨,在听到这些话的瞬间,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
她们的身份,她们曾经引以为傲的学历和事业,如今在这个男的嘴里,却成了可以用来取悦另一个男
的、可以被明码标价的……卖点。
胡一菲的指甲,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但她那空
的眼神里,却连一丝反抗的火花都再也燃不起来了。因为她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ru的、更没有尽
的折磨。
“好!好!您放心!价钱都好说!……成!那我晚上就把‘礼物’给您亲自送府上!保证让小少爷过一个最难忘的及格庆功宴!嘿嘿嘿……“
王大炮挂断了电话,脸上露出了生意谈成的、无比满足的笑容。他低下,看着脚下那两具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完美的身体,就像看着两件即将为他带来巨大收益的、珍贵的商品。
“听见了吧,两个骚货,“他用脚尖粗鲁地碾了碾胡一菲的脸颊,用一种宣布命令的吻说道:“晚上都给老子打扮得漂亮点,要去伺候贵客了。要是敢让客
不满意……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王大炮挂断电话后,那张堆满了谄媚笑容的脸立刻又恢复了平里那副土皇帝般的、充满了油腻与
戾的神
。他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目光,来回打量着跪在地上、穿着
烂
仆装的胡一菲和秦羽墨。
“妈的,这个主播不够骚,还是博士带劲。“他含糊地嘀咕了一句,似乎在为晚上的“贡品“进行最后的筛选。他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胡一菲身上,然后朝着被关
在卧室里的诺澜喊了一嗓子。
“那个电视台的!给老子滚出来!“
卧室的门被打开了,同样穿着一身烂
仆装,眼神空
麻木的诺澜走了出来。她的身体比秦羽墨显得更加娇柔软糯,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像是在发光。
王大炮满意地点了点,似乎对这个“产品组合“感到非常得意。他从墙角一个满是灰尘的纸箱里,翻出了两个塑料包装袋,然后像扔垃圾一样,将它们丢在了胡一菲和诺澜的面前。
“把身上这身布给老子脱了,换上这个。“他用下
指了指地上的包装袋,命令道。
胡一菲和诺澜的身体同时僵硬了一下。她们机械地、缓缓地撕开了包装袋。里面,是两套颜色鲜艳、布料少得可怜的、明显是廉价仿制品的美少战士服。
这根本不是给穿的衣服。
那身标志的白色水手服,是用一种毫无弹
的、光滑的漆皮面料制成的,尺寸小得惊
。胸前那个巨大的红色蝴蝶结显得滑稽而又刺眼。而最让
感到屈辱和恐惧的,是水手服的下半身设计。那是一块紧紧连接着上衣的、三角形的、类似于高叉死库水泳衣的布料。设计者的意图极其险恶,这块布料一旦穿上,就会像一根绷紧的绳子,
地、紧紧地、勒进
最私密的缝隙里。
至于那条蓝色的百褶裙,更是短到了令发指的地步,与其说是裙子,不如说是一条宽一点的腰带,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
在王大炮那充满了不耐和威胁的目光视下,两个
没有选择。她们默默地、如同两具没有灵魂的木偶,开始脱下身上那件同样充满了屈辱记忆的
仆装,露出了那两具被开发得愈发成熟、也愈发敏感的、完美的雪白胴体。
然后,她们开始艰难地、将自己的身体,往那两套刑具般的服里塞。
紧!
这是唯一的感受。
那身白色的漆皮水手服,像一层紧紧的、不透气的皮肤,死死地包裹住了她们的上半身。那对被滋养得异常饱满挺翘的房,被这层布料挤压、托起,呈现出一种夸张而又诱
的、几乎要
衣而出的浑圆形状。
而当她们将双腿穿过那紧窄的、连体的三角区域时,一强烈的、羞耻到极点的紧勒感,瞬间从两
身体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传来。那块狭窄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