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只沾满了胡一菲水的手,直接伸到了秦羽墨张开的嘴边,将那两根湿漉漉的、还带着别
体温的手指,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呜……呜呜!“
秦羽墨被那腥甜的味道刺激得剧烈
呕,但她的下
被死死地捏住,根本无法挣脱。她只能被迫地、屈辱地,品尝着自己闺蜜的体
,同时用自己的
房,去感受着这个正在
自己闺蜜的男
的手掌。
这场“一龙二凤“的盛宴,才刚刚开始。老教授像是最于算计的导演,他要的不仅仅是
体上的征服,更是
神上的彻底摧毁。他要让这两个曾经高高在上的
神,在这张床上,彻底沦为互相取悦他的、最卑贱的、毫无尊严的玩物。
老教授对于秦羽墨那微弱的抵抗和被迫的顺从感到非常满意。他那张布满褶皱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掌控一切的、如同神祇般的陶醉。这不仅仅是体的征服,更是意志的碾压,是将两个曾经独立、骄傲的灵魂,在他的胯下彻底揉捏、混合成一件只属于他的、
靡的艺术品。
他加快了在胡一菲体内抽送的速度。那根因为神药而变得不知疲惫的
巨物,如同一个烧红的活塞,在紧致、湿滑的甬道内疯狂地进出。每一次的撞击,都准而狠戾地捣在最
处的宫
上,激起胡一菲一阵阵剧烈的、濒死的痉挛。
“噗嗤!咕啾!噗嗤!“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变得愈发响亮、急促。地址wwW.4v4v4v.us胡一菲的身体被这狂风雨般的攻击彻底打懵了,她的意识早已支离
碎,只剩下最本能的、对疼痛和快感的直接反应。她的双腿被老教授扛在肩上,分成了羞耻的字形,而她的上半身则在床上疯狂地摇摆,雪白丰满的巨
随着撞击的节奏,拍打在胸
,留下一片片靡红的印记。
“看着……羽墨……好好看着……“老教授一边疯狂地冲刺,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命令着秦羽墨,“看着你的好姐妹……是怎么被老师……变成一个只会流水、只会高的……母狗的……马上……就
到你了……“
秦羽墨被迫睁大着那双早已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她看着胡一菲那张因为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而完全扭曲的脸,那张曾经总是挂着自信笑容的脸,此刻只剩下了失神的、空的绝望。她看着自己闺蜜的小腹,随着
的每一次顶
而明显地向下凹陷,又在抽出时微微弹起。那幅景象,比任何恐怖电影都要来得惊悚、残忍,
地烙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然而,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自己的身体,也正在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神药第二档的效力,在这样强烈的视觉和听觉刺激下,被彻底激发了。一湿热的暖流,从她的小腹
处涌出,不受控制地浸湿了她的大腿根部,也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疯狂地加速,双颊滚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身体,在为眼前这场针对她最好朋友的强
而……兴奋。
这个认知,像一道天雷,彻底劈碎了她最后的尊严。
“不……不要……“她发出了一声梦呓般的、无力的哀鸣,与其说是在抗拒,不如说更像是在绝望地哀求。
就在这时,老教授在胡一菲体内的冲撞,频率猛地达到了一个顶峰!他像一个即将抵达终点的疯癫跑者,发起了最后几十次狂的、毁灭
的冲刺!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给我!“
伴随着他最后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脊椎弯成了一张恐怖的弓。她那双空的眼睛骤然睁大,瞳孔缩成了两个极小的黑点,喉咙
处发出了“嗬“的一声,仿佛被掐住了脖子。
下一秒,一汹涌的、带着腥甜气味的滚烫
水,如
同决堤的洪峰,从她那被到极限的
,猛地
而出!那
力道之大,甚至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晶亮的、白色的抛物线,大部分都
在了秦羽墨那张因惊恐而煞白的脸上、胸
上。
“啊啊啊啊啊——!“
胡一菲发出了一声不似声的、撕心裂肺的尖叫。那不是高
的欢愉,而是神经系统被彻底烧毁、身体完全失控后,最原始、最痛苦的哀嚎。她的身体在床上剧烈地、无法抑制地抽搐、弹跳,四肢胡
地挥舞,像一条被扔上滚烫铁板的活鱼。强烈的痉挛让她的
疯狂地收缩、吸吮,紧紧地、贪婪地绞住了还在她体内的那根巨物,仿佛要将它彻底吞噬、消化。
老教授也被这剧烈的、野的反应所刺激,他发出一声满足的、粗重的叹息,也将自己那积攒已久的、滚烫的
,悉数
了胡一菲那痉挛不止的子宫
处。
一泄如注后,老教授才缓缓地、从胡一菲那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里,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水和
的
拔了出来。随着
的离去,一
混杂着鲜血和白浊
体的溪流,从她那红肿不堪的
汩汩流出,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了一大片刺眼的、肮脏的印记。
胡一菲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和灵魂,彻底瘫软在了床上,只有身体还在下意识地、轻微地颤抖着,嘴里无意识地吐着白沫,眼神涣散,彻底失神了。
而老教授,则像一个刚刚完成了一幅惊世骇俗画作的疯癫艺术家,他甚至没有看一眼身下那件已经“完成“的作品,而是缓缓地转过身,将他那双闪烁着病态光芒的、浑浊的眼睛,对准了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沾满了胡一菲体的秦羽墨。
“你看,“他伸出手指,抹了一把秦羽墨脸上的粘稠体,然后放到自己嘴里尝了尝,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你朋友的味道,很甜,不是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根还在滴着的、滚烫的凶器,缓缓地、在秦羽墨那同样湿透了的大腿内侧,来回地摩擦、涂抹。
“现在……到你了,我的美
。“
他抓住秦羽墨的肩膀,毫不怜惜地将她整个翻了过来,强迫她趴在了胡一菲那还在痉挛的、温热的身体上。两个
娇
的肌肤被迫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胡一菲无意识的颤抖,通过肌肤的接触,清晰地传递给了秦羽墨,让她感同身受般地,也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
“趴好,“老教授命令道,他抓着秦羽墨的腰,将她的部向上抬起,露出了下方那个同样因为恐惧和药物作用而
变得泥泞不堪的、诱的
。
“老师会让你……比她叫得更大声,流得……更多……“
说着,他扶着自己那根刚刚品尝过胡一菲的、依旧坚硬如铁的巨物,带着两个混杂的体
,对准了秦羽墨那朵从未被如此粗
对待过的、娇
的后庭,脸上露出了一个即将开启新的、更美妙篇章的、残忍的微笑,腰部缓缓地、沉了下去。
秦羽墨感觉自己的灵魂在那一瞬间,被硬生生地撕成了两半。
身后,那根刚刚才蹂躏过自己最好闺蜜的、带着另一个滚烫体温和粘腻体
的丑陋凶器,在一声令
牙酸的“噗嗤“闷响中,毫不留
地、强行地、挤开了她那道从未被任何异物
侵过的、紧致到极限的后庭。
“啊——不——!“
那是一种超越了任何言语可以形容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棍,被硬生生地捅进了身体最处。秦羽墨的眼前猛地一黑,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景象都在瞬间离她远去,只剩下那
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撑
、撕裂的、毁灭
的痛楚。
她的上半身猛地向前扑倒,重重地压在了胡一菲那温热而又正在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