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极致的羞辱和刺激之下,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
在老教授那不知疲倦的、如同打桩机一般的猛烈抽下,她的腰肢和
部,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主动向后迎合着每一次的撞击。那是一种被药物和快感彻底支配后,身体最原始的、追求更
、更猛烈刺激的本能反应。
老教授立刻就感觉到了她这的变化。他兴奋得双眼赤红,一边更加用力地
着,一边用他那沙哑的、充满了赞叹的声音,在她耳边
笑着说道:
“呵呵……骚货……你看你这……扭得多好,多骚!简直比那些跳艳舞的舞
还要会扭!真是天生的骚
!你说……我要是现在拉开窗帘,让你楼下那些年轻的学生们,都好好欣赏一下,他们敬
的主播
神,是怎么像条母狗一样,撅着
被我这个老
子
的……他们会是什么表
?啊?!“
这句充满了极致侮辱的话语,成为了压垮诺澜的最后一根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彻底被摧毁。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尖叫,一汹涌的
,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那被
得红肿外翻的
中,疯狂地
涌而出,将她和老教授那紧密结合的部位,浇灌得一片泥泞!
而老教授,在感受到她道内那阵剧烈的、绞吸般的痉挛时,也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点的、苍老的嘶吼。他抱着诺澜的腰,对着她的子宫
,又狠狠地冲撞了十几下,然后,将自己那积攒了几十年的、滚烫的
,尽数、一滴不剩地,
了她那温暖的、不断收缩的子宫
处!
高的余韵还未散去,一个诡异的变化,发生了。
老
教授那根刚刚还如同烧红铁棍般坚硬滚烫的,在
之后,竟然以
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萎缩、变软、变小。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它就变回了那副符合他真实年龄的、
瘪枯瘦的、软趴趴的样子,然后“噗“的一声,从诺澜那还在微微收缩的
中,无力地滑了出来。
老教授的身体一僵,一巨大的空虚和疲惫感瞬间席卷了他。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那根重新变回“牙签“的,又看了看身前那个被他
得浑身瘫软、还在微微抽搐的绝美尤物,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以及无比失落的表
。
他明白了。
原来,王大锤给他的这瓶神药……竟然是一次的。
老教授愤怒地看着那根重新变回软塌塌模样的、属于自己的东西,再看看那个被王大锤像拖一条死狗一样从地上拽起来的、尤物般的诺澜,一被戏耍的、滔天的怒火瞬间冲垮了他那因为高
而变得迟钝的理智。
他那张布满了皱纹的老脸因为愤怒而涨成了猪肝色,青筋在太阳上突突地跳动。
“王大锤!“他发出一声嘶哑的、如同困兽般的咆哮,指着王大锤的鼻子,“你算计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王大锤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他只是慢条斯理地将自己那根同样疲软的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拽着诺澜的
发,将她扯到自己身边。他脸上挂着那种一贯的、令
作呕的、无所谓的笑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游戏。
他拍了拍诺澜那张因为屈辱和恐惧而毫无血色的脸蛋,然后才懒洋洋地瞥了老教授一眼,用一种轻描淡写的、仿佛在菜市场买菜的吻说道:
“五百万,打到我账上。“
说完,他不再理会那个气得浑身发抖的老,拽着诺澜那如同行尸走
般的身体,径直走出了办公室,留下老教授一个
,和一屋子
靡而又屈辱的气味。
“砰!“
老教授再也抑制不住,一拳狠狠地砸在了那张名贵的红木办公桌上!桌上那套致的紫砂茶具被震得跳了起来,发出一阵清脆的哀鸣。
他大大
地喘着粗气,胸
剧烈地起伏。愤怒、不甘、以及一种更加
重的、被剥夺了无上权力的空虚感,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
五百万……
他犹豫了。那几乎是他大半辈子的积蓄。为了一个,为了片刻的欢愉,值得吗?
然而,就在他犹豫的瞬间,刚才那销魂蚀骨的
、前所未有的体验,如同最猛烈的毒品,再一次席卷了他的脑海。
那紧致湿滑的触感、那高高在上的神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征服感、那将自己几十年的污浊欲望尽数灌
她身体最
处的释放感……
他闭上眼睛,浑身都因为回忆而战栗起来。
然后,他睁开了眼睛。
那双浑浊的眸子里,所有的犹豫和愤怒都消失了,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豁然开朗的、找到了生终极意义的炽热光芒!
!
没错,就是!
他突然觉得,自己过去那六十年的生,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lтxSb a.c〇m…℃〇M什么学术泰斗,什么著作等身,什么桃李满天下……全都是狗
!全都是虚无!全都是在画地为牢、自我阉割!
那些冰冷的书本,哪里比得上那温热紧致的
道?那些虚伪的尊敬,哪里比得上将一个高傲的
彻底征服、让她像母狗一样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快感?
他的生,彻彻底底地白活了!
而现在,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就摆在他的面前。神药,就是那把能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而诺澜,胡一菲……这些曾经他只能在梦里意的极品
,就是那个新世界里最甜美的果实!
五百万?
不,那不是代价。
那是一个新的开始!是他为自己下半辈子的“真实生“,支付的
场券!
他下定了决心。那颗被学术和道德禁锢了几十年的心脏,此刻为了最原始的欲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地跳动着。
他不再有丝毫的迟疑,立刻抓起了桌上的电话。他要联系他的理财经理,他的票经纪
,他要卖掉那些他曾经视若珍宝的藏书和古董,他要清算他所有的产业……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凑出这五百万!
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受尊敬的教授。
他是一个找到了“生真谛“的、准备倾家
产去购买快乐的、彻底的色中饿鬼。
王大炮体内那由神药催发出的、无穷无尽的
力,此刻化作了最原始的、野兽般的冲动。他像一
不知疲倦的公牛,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沙发上,对着诺澜那具早已被快感淹没的、柔软的身体,展开了狂风
雨般的征伐。
“砰!砰!砰!砰!“
那根粗大的,化身为一根无
的打桩机,每一次都
地、狠狠地,捣
诺澜那早已泥泞不堪的
心
处,撞得她整个
在沙发上剧烈地
弹跳,发出一连串沉闷而又响亮的、体撞击的
声响。
一百下!
这个数字对于此刻的诺澜来说,已然失去了意义。她的身体,在第三档神药的作用下,早已变成了纯粹为快感而生的容器。每一次的抽,都像是一道惊雷劈中她的灵魂,让她在无边的、灭顶般的快感中不断地痉挛、高
。
“啊……啊啊……不行了……要坏掉了……我的子宫……要被你烂了……啊啊啊啊!“
她的尖叫早已不成调,变成了碎的、带着哭腔的
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