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跨坐在了那对父子的身上，将那两根依旧狰狞的
，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吞
自己那早已被蹂躏得麻木不堪的、湿滑的
道之中。
然后，她们便开始了机械的、麻木的、却又充满了原始欲望的上下扭动。
两具同样雪白、同样曼妙的身体，在那两具黝黑、粗壮的身体上，疯狂地、不知疲倦地摇摆、起伏。她们的
发早已散
，脸上的妆容也早已被泪水和汗水冲花，嘴里发出着
碎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在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荒诞的
派对的最高
——
“啊——————！！！“
四个
，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了满足的、解脱般的嘶吼。
两
滚烫的
，再次
了两个
的身体
处。而胡一菲和诺澜，也在这最后一
的冲击下，迎来了又一次的、彻底的、灵魂出窍般的高。
随后，四具同样疲力竭的身体，便像垃圾一样，
叠着、瘫软在了那片狼藉的地板上，再也动弹不得。出租屋里，只剩下浓郁的、令作呕的腥膻气味，和粗重的、仿佛永远不会平息的喘息声。
天光，是从窗帘那条被烟烫出的
里，刺进来的。
那是一道污浊的、灰败的光，像一把生锈的手术刀，冷漠地剖开了这间出租屋内凝固如猪油的黑暗。
胡一菲的意识，就是被这道光硬生生地从无边的、沉重的昏迷中拖拽出来的。她眼皮沉得像灌了铅，挣扎了许久，才勉强掀开一条缝。
映眼帘的，是地狱。
天花板上是大片霉斑，墙壁上是她和诺澜最羞耻的印记，而空气中，那混合了烟臭、汗酸、以及浓烈到化不开的、属于雄
的腥膻气味，如同实质的污泥，堵塞了她的鼻腔，让她一阵阵地反胃。
耳边，是两道此起彼伏、响亮而粗野的鼾声。她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到了那对魔鬼父子。他们就像两饕足的野兽，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赤
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痕迹，睡得酣畅淋漓，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猥琐的涎水。
她的目光缓缓移动，落在了自己身旁。
诺澜蜷缩在那里，像一只被
风雨打湿了所有羽毛的、碎的白色飞鸟。那身黑色的兔郎制服早已被撕得不成样子，堪堪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青紫错的、触目惊心的掐痕与吻痕。她的发凌地铺散开，被汗水和不知名的体黏成一缕一缕，脸上还挂着早已
涸的泪痕。
胡一菲低下，看了看自己。
况好不了多少。那身红色的制服同样烂不堪，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一样，酸痛到麻木。双腿之间，那两个最私密的、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地方，传来阵阵火辣辣的、撕裂般的剧痛。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黏滑、温热的体，还在不受控制地从身体处缓缓地向外流淌，那是早已满溢出来、混合了两个男的、屈辱的证明。地板上，以她们的身体为中心，一片狼藉，那些已经变得半透明的、黏稠的体，在灰败的晨光下，闪烁着令作呕的、肮脏的光。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悄无声息地淹没了她的心脏。
但比绝望更先到来的，是一种极端强烈的、求生的本能。
她不能留在这里。她不能让这两个畜生醒来时，再看到她和诺澜这副任宰割的模样。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手肘撑着那黏腻的地板，一点一点地，将自己那仿佛散了架的身体撑了起来。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无数的伤处，疼得她眼前阵阵发黑，冷汗瞬间就浸湿了后背。
她爬到诺澜身边，伸出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碰了碰她冰冷的肩膀。
诺澜的身体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动物，睫毛剧烈地抖动着，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曾经温柔如水的眸子里，先是一片茫然，随即，当昨夜那恐怖的、如同噩梦般的记忆回笼时，瞬间便被无边的恐惧和屈辱所填满。
“呜……“她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压抑的悲鸣，泪水再次决堤。
胡一菲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看着她，那眼神里没有安慰，也没有同，只有一种同样冰冷的、不容置喙的决绝。她指了指门
，做了一个“离开“的型。
诺澜看懂了。她们现在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是彼此唯一的、也是最不堪的见证者。
两互相搀扶着，像两个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衰老了一百岁的幽魂，踉踉跄跄地走进了那间同样肮脏的浴室。
冰冷的水从花洒里浇下，激起了两一连串无法抑制的战栗。她们看到了彼此身上那些青紫的掐痕、红的齿印、以及各种不堪目的、代表着被粗对待过的痕迹。她们默默地，用那块已经变得滑腻的肥皂，互相擦洗着对方的身体，冲刷着那些已经涸在皮肤上的、属于那对父子的、屈辱的印记。当冰冷的水流过她们那红肿不堪的私处时，那种刺痛感让她们两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
她们花了很长时间，才勉强将自己清洗净。换上那些被扔在角落里、已经变得皱
的、属于她们自己的衣服时，那熟悉的感觉，却显得如此陌生，仿佛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最后，她们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浴室。那两个男依旧在沉睡。她们踮着脚，像两个行走在刀尖上的幽灵，一步一步地、小心翼翼地，绕过了那两具横陈的身体，朝着门挪去。
铁门在她们身后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哒“声，锁上了，将那座间地狱，和她们那被彻底碾碎的尊严，一同关在了里面。
清晨的街道已经有了零星的早起行和清洁工。刺眼的阳光照在她们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却带不来一丝一毫的温暖。她们站在巷子，像两个迷了路的孩子，茫然地看着这个熟悉而又
陌生的世界，不知道该走向何方。
第二十章
几天过去了，那场噩梦般的仿佛已经沉淀，却又像一滩无法蒸发的、黏稠的污秽，渗了她们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诺澜的公寓里，窗帘被死死地拉着，将外面明媚的阳光和鲜活的世界隔绝开来。她整个蜷缩在沙发上，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真丝睡袍。但这件曾经带给她无限舒适和安全感的衣物，此刻却变成了最残酷的刑具。
丝滑的布料，每一次不经意的摩擦，都会在她那被神药开发到第三档的、敏感得如同露神经的肌肤上，引发一阵阵剧烈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她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得太用力。但那发自骨髓处的、灼热的、空虚的痒意，却像无数只蚂蚁，在她身体里最、最私密的部位疯狂地噬咬、爬行，
得她不得不在沙发上辗转反侧，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小猫般的呜咽。
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是羞耻的，是肮脏的。但她的身体，却在疯狂地、无耻地，渴望着被填满，被粗地对待，被最猛烈的刺激所淹没。
她试过自己解决。
在浴室里，冰冷的水流冲击着她滚烫的身体，她用颤抖的手指探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疯狂地抠挖、搅动。她甚至将整个花洒的莲蓬，对准了那颗早已肿胀得不成样子的
蒂，用最猛烈的水柱去冲击。她一次又一次地被这强烈的刺激到高，浑身抽搐着
出大量的，但每一次高过后，那更加重、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便会立刻将她吞噬。
没用的。
自慰，就像是隔靴搔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