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要她们的身体,还要她们的钱!他要榨她们的一切,建立一个属于他自己的、由美
和金钱构成的……
帝国!
他甚至可以把她们三个一起“出租“出去,玩一出“公寓三大美
派对“……光是想想,他那根刚刚硬起来的
,就又胀大了几分。
秦羽墨似乎感觉到了那道几乎要将她衣服剥光的、充满侵略的目光,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看向这个陌生的、粗俗的男
,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和厌恶。
而坐在对面的胡一菲,则将王大炮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兽欲的眼神,尽收眼底。一冰冷彻骨的、混杂着绝望和嫉妒的寒意,瞬间从她的脚底,窜上了天灵盖。
她知道,她最好的闺蜜,已经被这来自地狱的恶魔,给盯上了。
下午的公寓,阳光不再那么刺眼,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昏黄的,带着热度的静谧。秦羽墨穿着一身轻便的居家服,刚从阳台收完洗好的衣服,正打算回房间。
王大炮像是掐准了时间似的,提着一个黑色的大号垃圾袋,慢悠悠地从3602室里晃了出来。他作势要往垃圾桶里扔东西,然而,就在他经过秦羽墨身边时,手里的垃圾袋却像是“不小心“被他的大拇指勾了一下,一个用旧报纸随便包裹着的小纸包,应声从袋滑落,刚好掉在了羽墨的脚边。
“哎哟,这啥玩意儿,怎么掉出来了。“王大炮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哝着,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偷偷瞟了一眼羽墨,然后就径直走向垃圾桶,把手里的垃圾袋扔了进去。他没有去捡那个掉落的纸包,似乎根本没发现它的存在。
秦羽墨微微一愣,低看向脚边。那是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小包,边缘有些磨损,报纸的缝隙里,隐约露出一点白皙的皮肤和黑色的发丝。出于好奇,她弯下腰,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捏起那个纸包。
指尖刚一触及,她就感觉到了一异样的滑腻感。
她疑惑地解开那层松散的报纸,下一秒,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在喉咙里猛地一滞,几乎听到了自己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声音!
映眼帘的,赫然是一张张不堪
目的照片!照片上,那个被粗糙的绳索束缚着、身体赤
、姿态屈辱的
,正是她的闺蜜——胡一菲!
照片的角度异常刁钻,将一菲身体每一寸的曲线、每一块被勒出的红痕、甚至是被恶意特写的私密部位,都清晰而又残忍地呈现在眼前。那张平时高傲冷艳的脸上,此刻却挂着痛苦、屈辱、绝望,以
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迷离。
秦羽墨的身体僵住了,那小小的纸包像块烙铁般烫伤了她的指尖。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作响的耳鸣。一菲……她的好姐妹,那个强势到无敢惹的
博士,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而这些照片……为什么会在王大炮的手里?!
恐惧、震惊、愤怒、以及一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的战栗感,瞬间侵袭了她全身。她的手腕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照片也随之微微晃动,上面的画面仿佛活过来一般,带着无声的嘲讽,将她拉
更
的
渊。
她下意识地抬眼,王大炮的身影,正晃晃悠悠地走进3602室。那扇房门在半掩着,仿佛在引诱着她。
一强烈的、近乎于本能的冲动,瞬间攫住了她。她必须知道真相!她必须知道,这个粗鄙的男
,到底对她的一菲做了什么!
秦羽墨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猛地将手中的照片攥紧,那薄薄的相纸几乎要被她捏碎。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像一只受惊的猫咪般,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半掩的门缝,心里只有一个念:她要进去!她要一探究竟!
她像一片轻盈的羽毛,悄无声息地滑了王大炮的房间。
房间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秦羽墨刚一踏,一
混杂着汗臭、烟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男
体
的腥臊气味便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秀气的鼻子。她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片黑暗,身后那扇门便“咔哒“一声,被轻轻地关上了。
一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猛地转身,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一只粗糙、巨大、布满了老茧的手掌便从黑暗中闪电般地伸出,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
惊恐的尖叫被完全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了绝望的、呜咽的闷哼。秦羽墨的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但身后那具壮硕如熊的身体像铁钳一样将她牢牢禁锢,她那点力气,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男
那灼热而又带着
臭的呼吸,
在她的耳后,让她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啪!“
房间的灯被猛地打开了。
刺眼的光线让秦羽墨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当她的视线终于重新聚焦时,眼前那幅地狱般的景象,让她的血在瞬间凝固,浑身的力气都被抽
了!
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把简陋的木椅。
而她的好姐妹,胡一菲,正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态,被绑在上面!
一菲的双手被粗麻绳反绑在椅背上,眼睛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布条,布条已经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她苍白的脸上。她的身体完全赤,那双常年锻炼、充满力量感的修长双腿,此刻却被以一个巨大的角度向两侧分开,用绳子分别固定在椅子腿上,将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完全地
露在空气中。
而最让秦羽墨感到皮发麻、几欲作呕的,是
在一菲身体里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根造型狰狞的、紫黑色的、双假
!它的一端,
地、残忍地,没
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小
;而另一端,则同样粗
地,捅进了她身后的菊花里!那个东西还在以一种固定的、机械的频率疯狂地扭动、震颤着,发出“嗡嗡“的、令
心烦意
的蜂鸣声。
随着那东西每一次的扭动,胡一菲那健美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一下,绷紧的肌线条清晰可见,仿佛正在承受着某种酷刑。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
上不断渗出,顺着脸颊滑落。
“嗯……啊……嗯……“
她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高亢的呻吟,而是一种碎的、混合着痛苦和无法抑制的生理快感的、低沉的呜咽。
似乎是察觉到了房间里多了另一个的气息,胡一菲那蒙着眼罩的脸微微转向门
的方向,声音沙哑而又虚弱地哀求着:
“快点……停下来……已经……已经很久了……我……我受不了了……“
那声音里的绝望,像一根根尖锐的钢针,狠狠地刺了秦羽墨的心脏。
秦羽墨整个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她那双平时顾盼生辉的美眸,此刻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眼前这比最恐怖的噩梦还要骇
的一幕。捂在她嘴上的那只大手松开了,但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般的抽气声。
王大炮完全无视了她那副被吓傻了的样子,反而因为欣赏到她的恐惧而露出了一抹更加残忍和满足的笑容。他慢悠悠地走到木椅前,像欣赏一件杰作般,打量着被捆绑在上面的胡一菲,然后伸出那只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那根还在疯狂扭动的双假
。
伴随着一声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