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散发着一
……一
难以言喻的、颓靡而诱惑的气息。就像一朵被
雨打过的玫瑰,虽然花瓣狼狈,却散发出更加浓郁、更加致命的香气。
“诺澜,你……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要不要先去医院?“曾小贤结结地问道,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诺澜那微微起伏的胸
所吸引。
“不……不用……“诺澜摇了摇,她再次开
,那呻吟般的颤音更加明显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那微弱的震动还在持续,像无数只小蚂蚁在她的
尖和
蒂上爬行,酥麻的感觉源源不绝地汇
小腹,让那里的燥热始终无法退去。
她的小处,在药物的作用下,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新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
暖流从
涌出,将那片黏腻的区域变得更加泥泞不堪。为了抑制住这种可耻的感觉,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然而,这个动作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
穿着色丝袜的大腿内侧,因为并拢而紧紧地摩擦在一起。丝袜那光滑而细腻的材质,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擦着她那早已肿胀不堪的
唇。这种摩擦,与跳蛋那微弱的震动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全新的、让
发狂的刺激。
“嗯……“她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轻哼。
她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摩擦,想要用这种方式去缓解那越来越强烈的空虚和渴望。于是,在主播台的遮掩下,她那双被丝袜包裹着的、修长优美的大腿,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而色
的频率,互相夹紧、厮磨。每一次摩擦,都让她身体的燥热更甚一分,都让她眼中的水汽更浓一分。
节目还在继续。导播终于反应过来,通过耳机疯狂地提醒他们注意影响。曾小贤强行把节目拉回正轨,但他自己也变得心猿意马。诺澜那充满诱惑的声音和她此刻散发出的雌气息,像最强烈的费洛蒙,不断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他开始频频出错,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
而诺澜,则完全进了一种奇异的状态。她一边用尽全力维持着表面的专业,念着稿子上的词句,一边在桌子下面,用自己的双腿,进行着一场隐秘而
的自慰。她的声音越来越沙哑,越来越充满诱惑,仿佛不是在播报新闻,而是在
的耳边低语。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矛盾的集合体。上半身是端庄的主播,下半身却是离不开摩擦的
。理智告诉她这一切是多么的荒谬和耻辱,但被药物和玩具控制的身体,却在疯狂地叫嚣着,渴望着更多的刺激,渴望着一场真正的高
。
终于,耳机里传来了导播的声音:“好的,广告时间,休息五分钟。“
这声音如同天籁之音。
诺澜几乎是在导播话音落下的瞬间,就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急,她甚至感觉腿间一阵发软,身体晃了一下,不得不扶住桌子才稳住身形。
她一秒钟都不能再待下去了。她必须离开这里,必须找一个没有的地方。
“我去一下洗手间。“她甚至没有看曾小贤,只是匆匆地丢下这句话,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迈开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快步冲向演播室的大门。
她能感觉到,身后曾小贤那混杂着担忧、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的目光,正紧紧地跟随着她。但她已经顾不上了。
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厕所。她需要一个密闭的空间,来处理她身体里这场即将失控的、由那个恶魔一手导演的
风
。她踉跄着推开了走廊尽
那扇标着
符号的门,一
冲了进去。
诺澜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洗手间,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门。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她自己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心脏擂鼓般狂野的跳动声。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身体因脱力而缓缓滑落,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明亮的白炽灯光刺得她眼睛发痛,空气中弥漫着一消毒水和廉价香氛混合的、略显刺鼻的味道。她需要冷静,她需要把身体里那些该死的、让她羞耻到想死的玩具取出来。她的手颤抖着伸向自己的裙底,指尖刚刚触碰到那片被
水浸透的、黏腻的丝袜,一个低沉而充满了戏谑的男
声音,却从最里面的隔间里传了出来。
“跑得这么急,是下面的小嘴等不及了?“
诺澜的血在瞬间凝固了。她猛地抬
,循声望去。
只见最里面的那个隔间门敞开着,王大炮,那个将她拖地狱的恶魔,正大马金刀地坐在马桶上。他的上身还穿着那件脏兮兮的工字背心,但下半身却已是赤条条的,粗壮黝黑的大腿岔开,而在他两腿之间,那根刚刚才在她脑海中留下恐怖烙印的、狰狞丑陋的
,此刻正半勃着,昂然地指向她,像一条等待猎物的毒蛇。
那根实在是太丑陋了。尺寸粗大得惊
,上面布满了虬结盘错的青筋,像是缠绕着扭曲的树根。整根
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呈现出一种暗沉的紫色,与他黝黑的腿部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而最让
心惊的,是那颗因为旧伤而结了一层粗糙硬痂的巨大
,在灯光下泛着一种诡异的、令
作呕的暗红色光泽。
就是这根东西,刚刚才在她的嘴里、喉咙里肆虐过。就是这个男,正在用最低劣的手段,将她这个受
尊敬的电视台主播,变成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
诺澜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又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愤怒,涌上了一层病态的红。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王大炮看着她那副惊弓之鸟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和残忍。他缓缓地伸出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握住了自己那根丑陋的凶器,慢条斯理地上下套弄着。那根在他的抚慰下,以
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血、膨胀,很快就变成了一根坚硬如铁、散发着浓烈雄
腥臊味的巨
。
“怎么样?我的大宝贝,是不是很想念你那张湿乎乎的小嘴了?“他用下流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诺澜全身逡巡,最后落在了她那因为紧张而不断并拢摩擦的双腿之间,“我看你在演播室里夹得挺紧啊,骚水都快流成河了吧?小骚想要吗?“
“想要吗?“
这三个字像是一道魔咒,击溃了诺澜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她不想的。她在心里疯狂地呐喊。她是诺澜,她是
受过高等教育、有着体面工作的知,她怎么会想要这种肮脏的东西?
可是……她的身体却在疯狂地背叛她。
那微弱却持续不断的震动,还从她的和
蒂上传来,像是永不停歇的挑逗。刚才在演播室里被强行中断的、那濒临巅峰的灭顶快感,如同跗骨之蛆,在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叫嚣。她的身体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空虚、燥热、渴望……种种感觉
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
疯。她的小
处,
水正不受控制地一波波涌出,将她的内裤和丝袜彻底浸泡得湿透,黏腻的感觉让她坐立难安。她需要被填满,需要更强烈的刺激,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来终结这场酷刑。
她的挣扎,她的矛盾,她的屈辱,全都写在了脸上。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又因为药物和欲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试图用疼痛来唤醒自己,但一切都是徒劳。
最终,在王大炮那充满了压迫感和戏谑的注视下,在自己身体最诚实的欲望驱使下,她绝望地、缓缓地,几不可见地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