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料极少的吊带裙,紧紧
地包裹着身体的每一寸曲线,胸开得很低,裙摆短到只能勉强遮住
线。
她机械地脱下身上的家居服,露出了那具被蹂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雪白的胴体。她甚至没有洗澡,因为她知道,去了那个地方,只会被弄得更脏。她将那件黑色的“战袍“套在身上,冰凉的布料紧贴着她的皮肤,将她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部勒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充满了
欲的形状。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那是一个陌生的、艳俗的、眼神空的
。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只有无边的麻木和绝望。她甚至懒得化妆,因为她知道,再
致的妆容,也会很快被泪水和汗水冲花。
她拿起手机,叫了一辆网约车,然后像是奔赴刑场的死囚一样,走出了家门。
当她按照地址,来到那栋败的、散发着霉味的筒子楼下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她颤抖着走上吱呀作响的楼梯,来到了那扇斑驳的铁门前。
她伸出手,轻轻地敲了三下。
门,应声而开。
开门的正是王大炮。他赤着上身,露出了一身黝黑的、充满
炸
力量的腱子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肆无忌惮地在她那被黑色布料紧紧包裹的、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巡视了一遍,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
邪的笑容。
而在他的身后,王大锤正坐在沙发上,一双小眼睛里放着饿狼般的光芒,死死地盯着她的胸和那双修长的大腿,肥硕的裤裆里,早已顶起了一个急不可耐的、巨大的帐篷。
“进来吧,“王大炮侧开身,让出了一条通路,“我的大主播,我们……可等你很久了。“
诺澜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在斑驳的铁门上敲了三下。那声音在空旷而死寂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突兀,也像是敲响了她自己命运的丧钟。
门内传来一阵粗重的脚步声,接着,门轴发出“嘎吱“一声令牙酸的声响,铁门向内打开。
一张充满了邪和占有欲的脸出现在门后。王大炮赤
着上身,露出了一身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油光发亮的、黝黑的腱子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像两把手术刀,瞬间就将诺澜从
到脚剖析了一遍。当他的目光落在她那被黑色紧身裙勒出的、几乎要裂衣而出的饱满胸部,和那双被廉价黑丝包裹着的、修长笔直的大腿上时,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满意的笑容。
“进来吧,“他侧开身,让出了一条通路,声音沙哑而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
,“我的大主播,我们……可等你很久了。“
诺澜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她能闻到从门内飘出的、那
混杂着汗臭、烟味和食物残渣馊味的、令
作呕的气息。她的脚像是灌了铅,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她低着
,不敢看王大炮,也不敢看屋内的任何东西,机械地迈进了这个地狱的
。
门在她身后“砰“的一声关上,将她与外面那个正常的世界彻底隔绝。
出租屋内的景象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堪。空间狭小,光线昏暗,唯一的窗户被发黄的报纸糊住了大半。空气中那令
窒息的味道更加浓郁。地上随意地扔着啤酒瓶和烟
,一张油腻的方桌上还摆着吃剩的泡面桶。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让她恐惧的。
当她被迫抬起时,她的瞳孔在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正对着她的那面墙,那面斑驳发霉的墙壁,此刻变成了一面专属于她的、充满了屈辱与的“荣誉墙“。
上面贴满了她的照片。
是她被强时的照片。
她看到了自己在酒店房间里,被王大炮压在身下,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泪流满面的脸。她看到了自己在电视台的厕所里,被迫张开双腿,任由那根丑陋的在自己体内进出的特写。她甚至看到了自己在演播室里,被那个年轻的实习生舔舐着下体,因为羞耻的高
而浑身痉挛、
吐白沫的、最不堪
目的样子……
每一张照片,都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扎进她的心脏,将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尊严,再次凌迟得体无完肤。
“嘿嘿……“
一阵猥琐的、压抑不住的笑声从沙发那边传来。王大锤正坐在那里,他那双小眼睛里放着饿狼般的光芒,死死地盯着诺澜那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他的视线在她的胸部、腰肢、和大腿之间来回扫视,肥硕的裤裆里,早已顶起了一个急不可耐的、巨大的帐篷。他一边看,一边用肥腻的手指,在自己那高高支起的上隔着裤子来回摩擦。
诺澜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她的双腿开始发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一步,却撞上了一个坚硬滚烫的胸膛。
是王大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怎么样?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欢迎仪式吗?“王大炮粗糙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固定在原地,强迫她面对那面耻辱之墙。他的嘴唇几乎贴到了她的耳廓上,灼热的气息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了一片细
小的皮疙瘩。
“这面墙,以后会贴满你的照片。你每一次被的样子,每一次
水的样子,每一次被别
的样子……我都会给你拍下来,贴在这里。“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恶魔般的蛊惑,“直到有一天,你看着这些照片,也能像看自己的生活照一样,甚至……会对着它们,自己把自己玩到高
。“
“不……不要……“诺澜终于发出了一声碎的、如同小猫般的哀鸣。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空
的眼眶里滑落。
王大炮却仿佛没有听到。他转看向自己的儿子,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说道:“看够了没有?今天,就让你先开开荤。记住,别他妈给老子弄死了,这可是个会下金蛋的
,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
。“
“好嘞!爹!“
王大锤发出一声兴奋的欢呼,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像一被解开了锁链的野猪,搓着手,满脸
笑地,一步一步向着早已吓得面无
色的诺澜
近。
王大锤那声兴奋的欢呼,像一即将开饭的肥猪发出的嚎叫,在狭小而出租屋内显得格外刺耳。他搓着那双肥腻的手,从沙发上猛地站起,身上那件洗得发黄的汗衫因为他挺起的巨大肚腩而向上卷起,露出了圈圈叠叠的、白花花的肥
。
他一步一步地向诺澜近,每一步都让那老旧的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的脸上挂着贪婪而猥琐的笑容,一双被肥
挤成细缝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赤
的兽欲。他那因为过度兴奋而变得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空气中那
酸腐的气味,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诺澜牢牢地罩住。
诺澜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王大炮那双铁钳般的大手还死死地按在她的肩膀上,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散发着恶臭的、肥胖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恐惧,像冰冷的水,从她的脚底一直蔓延到
顶,让她浑身冰凉。
王大锤终于走到了她的面前。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像个在菜市场挑拣猪的屠夫,用那双小眼睛,极具侵略
地、一寸一寸地审视着她那被黑色紧身裙包裹着的、玲珑浮凸的身体。
“嘿……嘿嘿嘿……“他发出一阵令作呕的
笑,伸出了那只布满了
窝的、又肥又短的手。
诺澜本能地向后一缩,但王大炮的手臂像一道铁栅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