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对因为高频震动而显得异常红肿的房,还在随着机器的嗡鸣微微颤抖。
她的身体,已经对这种持续的刺激产生了麻木的适应。
除了在高来临的那一刻。
她的身体会突然像触电一样,猛烈地、痉挛般地抽搐扭动几下,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起,双腿绷直,脚趾蜷缩。前后两个会同时
出白浊与清
的混合物。
然后,仅仅几秒钟的剧烈反应之后,她的身体便会再次平静下来,恢复到那种宛如死物般的静止状态。
平静,等待,积蓄……然后再次被动地,迎接下一次快感的发,再次扭动……
周而复始,仿佛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只为高而存在的、有血有
的机器。一缕混合着汗水、泪水和
水的
体,从她无力歪向一边的脸颊上,缓缓滑落。
当胡一菲再次恢复意识时,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片死寂。
那种贯穿骨髓、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疯狂嗡鸣声已经消失了。泳池边的世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远处昆虫的鸣叫。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蓝色的夜空中点缀着几颗稀疏的星星。傍晚的凉风吹在她赤
而黏腻的身体上,带来一阵阵
皮疙瘩。
她费力地动了动眼珠,视线聚焦在躺椅旁的地面上。那根紫色的、沾满了她体的双
怪物,正静静地躺在那里,一端还连接着电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她体内滑落的。它就像一条死去的、狰狞的毒蛇。
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老教授端着一杯红酒,悠闲地走到了她的面前,他的影子在泳池灯光的映照下,将她完全笼罩。
他晃了晃杯中的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副被玩坏了的惨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小一菲,醒了?
“他抿了一酒,慢条斯理地问,“今天……爽够了吗?告诉我,以后还听不听我的话?“
胡一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这句话,这个声音,比之前任何的折磨都让她感到恐惧。她害怕,只要自己敢摇或者迟疑一秒,那个紫色的怪物就会被重新塞回她的身体里。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地、小啄米般地连连点
,喉咙里发出讨好而又惊恐的“呜呜“声。
“很好。“教授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放下酒杯,慢悠悠地俯下身,解开了绑在她手腕和脚踝上的束缚带。
皮肤被勒出的红痕,在重获自由的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但胡一菲顾不上这些,她听到了一声冰冷的命令。
“爬过来。“
没有丝毫的犹豫。胡一菲像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手脚并用地从躺椅上滑下,赤着身体,在冰凉的地面上,屈辱地、一步一步地向他爬了过去。
她爬到他的脚边,仰起,眼中满是乞求和顺从。
老教授用脚尖挑起她的下,然后用那根依旧软趴趴的、毫无生气的
,抵在了她柔软的唇边。
胡一菲顺从地张开了嘴,将那块温热的、带着褶皱的软含了进去。她不敢有任何怠慢,立刻伸出舌
,用尽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方式,卖力地舔舐、吸吮、吞吐。她用舌尖画着圈,用柔软的
腔内壁去摩擦,甚至试图用喉咙去
吞,希望能刺激起它的一丝反应。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她中的那东西,依旧是那副软塌塌的、死气沉沉的模样。
一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不敢停下,生怕惹得主
不快,又会招来更可怕的惩罚。她只能继续卖力地含着、吸着,津
和泪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在身前冰冷的地面上。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划了泳池边的死寂。
老教授烦躁地皱了皱眉,从裤子袋里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后,他的脸色变得更加
沉。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
电话那立刻传来了王大锤那副标志
的、懒洋洋中带着一丝嘲弄的声音:“教授,时间差不多了。你爽够了,就把一菲还给我吧。不然……我手上那些能让你名誉扫地的证据,可就不知道会飞到哪里去了。“
老教授的呼吸猛地一滞,眼中发出狠厉的光芒,他压低了声音,像一
被触怒的野兽般低吼:“不可能!我还没玩够!只要有药,我还
能继续!“
“啧啧,“王大锤在电话里轻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玩味,“别那么执着嘛,老东西。只要你遵守承诺,药肯定会有。再说,我这边新到了几个极品,不比胡一菲差哦。比如那个风韵犹存的美少羽墨,怎么样?还有那个外表端庄、内里风骚的白虎主播诺澜,你肯定喜欢。哦对了,还有个最清纯的,叫陈美嘉,活像个没长大的瓷娃娃……你要不要换换
味,试试啊?“
王大锤抛出的每一个名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在老教授那被欲望和无能折磨得扭曲的脑海中炸响。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的样貌。美少
……白虎主播……清纯瓷娃娃……
旧的猎物虽然美味,但对新的、更多样的猎物的贪婪,迅速压倒了他对胡一菲的偏执。更何况,王大锤手里的威胁是实实在在的。
最终,贪婪和恐惧战胜了不甘。老教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愿的咕哝,像是斗败了的公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他脸上的表晴不定,最终化为一片冰冷的决绝。他看了一眼脚下那个还在卖力侍奉他的胡一菲,眼神中再无一丝欲望,只剩下厌烦和嫌恶。他一脚将她的
推开。
“行了,“他冷冷地命令道,“去洗净,穿上你的衣服。“
胡一菲愣了一下,随即如蒙大赦。她不敢有任何耽搁,用酸软无力的四肢支撑着身体,踉跄地走进浴室,机械地冲洗着身上黏腻的痕迹和那屈辱的味道。
几分钟后,穿戴整齐的胡一菲被老教授塞进了他的车里。一路上,两没有任何
流。教授
沉着脸,专心开车,脑子里显然在盘算着下一个猎物。而胡一菲,在经历了这地狱般的两天一夜后,
神和
体都已达到了极限。她靠在冰冷的车窗上,在平稳的行驶中,眼皮越来越沉,最终沉沉地睡了过去。车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在她闭合的眼睑上,划过一道道模糊而又遥远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