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浴室,将自己剥得光站到花洒下。滚烫的热水兜
淋下,她用浴球蘸着沐浴露,疯了似的搓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这样就能洗掉崔锦绣留在她
上的触感和王大强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可那羞耻的记忆像是烙进了骨髓里,越是冲刷,反而越是清晰。
疲力竭地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她觉得自己像一滩烂泥。手机屏幕亮起,振动了一下。
是王大强发来的信息。
“沈总,今天真是多谢你了。你别说,你演得可真像,那子
劲儿,那下贱的样儿,活脱脱就是一个出来卖的
技师,把我那帮兄弟都唬住了。”
沈霁月的脸颊瞬间涨红,她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屏幕又亮了一下。
“对了,你那漏水的毛病得赶紧治治。年纪轻轻就兜不住尿,以后可怎么办?我在老家学过一个偏方,专治这个。”
沈霁月一愣,鬼使神差地继续往下看。
“病根就是你的膀胱太娇气,得练。从明天开始,你每天早上起来先喝两大杯水,然后就给我憋着。不许去厕所,什么时候憋到肚子发胀、走路都夹着腿了,再给我发消息,我让你尿你才能尿。这叫‘极限锻炼法’,懂不懂?”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呆滞的瞳孔里,那一长串荒谬绝伦的文字,像烧红的烙铁,一个字一个字地烫进她的大脑,却奇异地没有带来疼痛,反而激起了一阵滚烫的酥麻。她涨红的脸颊非但没有褪
色,反而愈发滚烫,仿佛刚从蒸笼里出来,热气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刚刚被热水强行压下去的燥热,此刻像是被浇了油的火,轰地一下从她的小腹处重新燃起,势不可挡地席卷了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在柔软的丝绸被褥上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双腿微微并拢,仿佛已经开始在预演那种憋尿的紧绷感。平里那双能
悉一切商业诡计的清冷眼眸,此刻却涣散地、近乎痴傻地盯着王大强发来的信息,嘴唇微微张着,一缕急促而湿热的气息从中吐出。她那颗属于天云总裁的、
于算计的
脑彻底罢工了,里面被一团黏腻的、名为“王大强”的浆糊搅得混
不堪。羞耻?愤怒?不,这些
绪早已被一
更原始、更卑微的渴望所吞噬。他没有嘲笑她,他要“帮”她,“治”她,“管”她。这个认知像一道电流,击中了她最脆弱的神经。
她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几次点歪。她吸一
气,空气都带着灼
的温度。她小心翼翼地,像一个初次向神明献上祭品的信徒,用颤抖的指尖敲下回复。
“王哥……”
仅仅是这两个字,就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但心底处却涌起一
被支配的快感。她停顿了一下,急促地喘息着,仿佛打出这两个字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谢谢你,我……我明白了。”
发出之后,她却觉得不够。一种空前的恐慌和依赖感攫住了她。她害怕自己一个会退缩,会变回那个高高在上的沈霁月。她需要他,需要他的命令,需要他的监督来彻底摧毁那个自己。于是,她几乎是本能地,又追发了一条信息,字里行间的顺从与哀求,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那你……明天能监督我吗?我怕我一个……坚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