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罚，自己把酒喝了。”
又一
的喧嚣过后，骰盅再一次被推到了沈霁月面前。
酒
和持续的羞耻感在她脑中搅成一锅滚烫的粥，思考的能力已经严重退化。她机械地伸出手，握住那冰凉又黏腻的骰盅，手腕僵硬地摇晃起来。这一次，她连摇骰的力气都显得那么微弱，骰子在盅内只是无力地碰撞了几下，发出几声沉闷的轻响。
周围的男
们都在等着她开
，几道混着酒气和欲望的视线像黏腻的触手一样，牢牢地钉在她身上，让她每一寸
露的肌肤都泛起战栗。桌面上，之前几开出来的骰子里，已经有了五个六。
她沉重的眼皮费力地抬起，伸出的手微微颤抖，好几次才握住
那冰凉的骰盅。她掀开骰盅的一角，只掀开一道窄窄的缝隙，仿佛这个简单的动作就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视线好不容易才聚焦，骰盅里那几个塑料方块上的红点在她眼中晃动、重叠，变成一团团模糊的色块。她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湿意，过了好几秒，才勉强数清。
里面是三个六。
一个最简单的加法。五个加三个，是八个。这个念
如同一缕微弱的烛火，在她被酒和欲望搅成一锅粥的脑海里飘忽不定地闪了一下。赢，只要喊出这个数字就能赢。
她感觉自己像个溺水的，拼命想抓住这根理智的稻
。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寻╜回?她张了张
涩的嘴唇，喉咙里仿佛被棉花堵住，气流艰难地挤出，带着一
酒后的热气。
一个沙哑、含混的音节，从她微张的唇间泄了出来，轻得几乎听不见。
“八……”
然而，这个字音刚一成型，她的视线就像被磁石吸引一样，不受控制地飘向了身边的王大强。他正咧着一张油腻的嘴，那双小眼睛里满是看好戏的促狭和掌控一切的得意。
那个眼神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脑中名为“沉沦”的闸门。
瞬间，什么逻辑、什么计算、什么胜负……所有的一切都被汹涌而来的热
冲刷得净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混沌之中只剩下一个最卑微、最原始的本能——讨好他，让他高兴。
那个清晰的“八”字，在她舌尖上滚了一圈，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了回去。她的眼神彻底涣散了，水润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瞳孔里只剩下王大强那张猥琐的脸，仿佛他是她世界里唯一的光源。她痴痴地望着他，像一只迷路后终于找到主的小狗，依赖又无助。
“
……唔……”她喉咙里发出一声黏腻的呜咽，身体又软了一分，几乎要从王大强怀里滑下去。那个未完的音节在她唇齿间徘徊、变形，舌尖笨拙地抵着上颚，将那个清脆的音节碾磨得又软又糯，最后化成了一声带着颤音的呢喃，又轻又媚，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梦呓。
“爸……爸……”
那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子热烘烘的湿气，每个字都拉得长长的，尾音微微上翘，像个小钩子，挠在心尖上。她的语调里没有丝毫清醒，只有一片纯粹的、呆滞的迷恋，和一种将自己完全奉上的、令骨发麻的骚媚。
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又带着一黏腻的湿热，清晰地飘进了在场每个的耳朵里。
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了一
秒。
连那个最
起哄的瘦猴都愣住了，手里的酒杯停在半空。
紧接着，一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的
笑声炸开。
“我
！哈哈哈哈！”瘦猴笑得前仰后合，手里的酒全洒在了裤子上，“强哥，嫂子这是玩不起了啊！等不及要认爹了！”
“八个六？我看是爸爸六个吧！”另一个男拍着大腿狂笑，“嫂子你别急啊，在座的哥哥们都可以当你爸爸，你得一个个叫才行！”
王大强自己也笑得满脸横
颤，他用力搂紧沈霁月，在她通红的脸颊上亲了一，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水印。他对着那帮狐朋狗友，用一种炫耀的语气吼道：“听见没？我马子就是懂事！知道输了该怎么办！光叫有什么用，得拿出点诚意来！”
“对！磕！给咱们在座的所有爸爸磕个！”瘦猴立刻心领神会地叫嚣起来。
“磕！叫爸爸！”
“磕！叫爸爸！”
起哄声此起彼伏，像水一样淹没了沈霁月。
这些污言秽语，换做是昨天，足以让她把这些全都送进警察局。可现在，这些话语却像是最甜美的指令。她没有半分犹豫，甚至连脸上的表
都没有变，只是顺从地从王大强的怀里滑了下去。
她的膝盖一弯，那支撑着一米七六高挑身躯的力道仿佛瞬间被抽空，整个便顺着王大强的大腿滑腻地跪了下去。动作间没有丝毫的挣扎，反而带着一种熟练的、献祭般的流畅感。昂贵的裙摆像一朵颓靡的花，在那片沾着酒渍和污垢的地毯上铺散开来，
露出她大腿根部细腻如瓷的肌肤。
她没有立刻磕，而是先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水汪汪地扫过瘦猴那群。她的脸颊泛着病态的红，水润的唇瓣微微张开，舌尖若隐若现地舔过唇角，仿佛在品尝着屈辱的滋味。她朝着瘦猴的方向，柔软的腰肢款款下沉，那对傲的罩杯随着动作，被衣料挤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直至紧紧贴上她自己的大腿。柔顺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半边脸，却更添了几分引窥探的神秘。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光洁饱满的额与肮脏的地毯相触，发出一声沉闷又黏腻的“咚”响。
“吧……爸……”
她抬起脸时，眼角已经挂上了晶莹的泪珠，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那一声呼唤，被她刻意拉长了音调，尾音带着湿漉漉的颤抖和讨好的气音，像一只发的母猫在撒娇，骚媚
骨。
她就这么跪在地上，用膝盖挪动着身体，一个
一个地转向那些男。每到一个男面前，她都会重复这套流程，俯身，磕，然后抬起那张绝美的脸，用浸满水汽的眼神望着对方，喉咙里溢出一声声调子各异，却同样下贱到骨子里的“爸爸”。当一个男放肆地伸出脚，用肮脏的皮鞋尖勾起她的下时，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顺从地仰起脸，伸出温软的舌尖，在那沾着灰尘的鞋面上，留下了一道羞耻而又
靡的水痕。
最后，她终于像朝圣一样，慢慢地、一步一挪地跪到了王大强的脚下。
她先是虔诚地整理了一下散的裙摆，将每一丝褶皱都抚平，仿佛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随后，她
吸了一气，胸脯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再将整个身体彻底地伏下去。她将双手手心朝下，平伸着贴在地面上，纤细的腰肢弯成一道惊的、充满屈服意味的弧线，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蜜桃
便毫无防备地高高撅起，构成了一幅极致下贱又充满诱惑的画面。她将额，重重地、毫不保留地，磕在了王大强那双廉价的皮鞋前。
“咚！”
这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响，更实，仿佛要将自己的尊严和灵魂，连同盖骨一起敲碎在他脚下。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久久没有抬起，只是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带着浓重哭腔和扭曲快感的颤音，从喉咙最处挤出了两个字。
“爸……爸……”
那声音又软又媚，又黏又湿，像羽毛搔刮着心脏，又像毒蛇钻进了骨髓，每一个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