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紧绷的线条,最后落在那张因受惊而微微睁大眼睛的脸上。
空气静默了几秒。
“牛腩炖了很久…放了你喜欢的香叶。”林婉晴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维持的正常。
“闻到了。”他开,少年清冽的音色混合着一丝玩味,“很香。”最后两个字咬得又轻又慢。
林婉晴看着儿子的目光像受惊的水鸟,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回避躲藏,唇边扯起的微笑像是心描画的面具:
“…先洗澡吃饭吧?特意按你喜欢的方法炖的。”
“不急。”子谦慢悠悠解开校服外套纽扣,随手将校服甩向沙发,然后朝着自己房间方向抬了抬下,动作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向
。
“先确定一下正事。”
林婉晴的心跳猛地撞在肋骨上。她几乎能听到血冲上耳膜的轰鸣声。子谦向前踱了一步,距离近得让她能闻到他那属于少年特有的年轻荷尔蒙的气息。
“…我的’东西’…”
“裱好了吗?”
“他的’东西’……”—林婉晴的心脏随着这个问题猝然一紧,仿佛被儿子无形的手攥住!手指下意识死死揪紧了桌布一角。
“嗯…”
她从喉咙里挤努力出一个短促的音节,目光垂落在自己的手上。仿佛那里还残留着白天她亲手装裱那条污迹昭彰的内裤时,烧灼般的羞耻感。
“很好。”子谦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像是猎确认了陷阱已完美设置。
“妈妈的礼物我也准备好了。”他顿了顿,然后目光在她身上那件勾勒出窈窕曲线的薄针织裙上缓缓扫过。“等下你来我房间。我先洗个澡。”
他说完便径直走向浴室,留下林婉晴僵立在原地,空气里只剩下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远处水龙打开的哗啦声响。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少年匀称而紧实的身体,水珠顺着分明的腹肌沟壑滚落。子谦闭着眼,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即将授予的黑卡,而是母亲那身紧绷到有些不自然的连衣裙和过分用力的妆容——像一只紧张待宰却试图披上华美羽毛的祭品羔羊。
十分钟后,他擦着湿漉漉的狼尾黑发回到自己房间。清爽的沐浴露气味也无法完全驱散空气里若有似无的香氛。
他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上那个有机玻璃相框——里面正是那条林婉晴白天被迫处理好的、属于母亲的真丝内裤,蕾丝边缘包裹着中心色的、已
涸成不规则污渍的暧昧痕迹。像一枚耻辱勋章被
心展示在聚光灯下。
而就在这刺眼“展品”的旁边——
一本封面露骨的杂志赫然摊开!
子谦的目光瞬间凝固。那本他私藏的本
伦杂志,此刻正翻到最核心的那一页彩
:画面中一位气质清冷的母亲被
妙地绳缚在古典扶手椅上,姿态既屈辱又诡异地优雅。最关键的是旁边那段
文注释的配图场景——正是描绘丈夫如何默许甚至旁观儿子对妻子的初步调教!
他的呼吸停了一瞬。
不!等等!
少年锐利的目光像探针般扫过画面细节:杂志光滑铜版纸上那张被缚母亲的脸庞位置,靠近嘴角的地方……有一小块极其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湿润洇痕?颜色比周围的油墨略一点,形状不规则……
他瞳孔微微一缩。再看向旁边——桌面上散落着几根非常细微的长发丝线,和杂志摊开的角度完美吻合。
一个近乎疯狂的念瞬间攫住了子谦:她不仅找到了这本该死的杂志……她还对着这张画、这个场景……?!
狂喜如同冰冷的电流猝然窜过脊椎!远超预期的惊喜让他几乎想笑出声。不是单纯的屈服或认命,而是主动地、在绝望中将自己献祭给了这扭曲的图景!
他站在那里,手指无意识地拂过杂志页面那点可疑的水渍位置,沉的眼眸
处燃起两簇兴奋的火苗。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两声。
“子谦…我进来了。”林婉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门开了。她站在门,连衣裙在卧室暖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双手紧张地
叠在小腹前。她的目光甚至不敢接触桌上的任何东西——无论是那裱好的内裤还是摊开的杂志。
子谦转过身,湿漉漉的黑发半遮着眼帘,嘴角却挂着一丝冰凉的、悉一切的笑意。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妈。”他慢悠悠地开,声音带着沐浴后特有的慵懒磁
,“装裱的很好,我很喜欢。不过……”
他踱步上前,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那本摊开的杂志上,指尖正好压住画面中那位被缚母亲因绳勒而格外突出的胸部特写。
“翻看我的私收藏?”子谦挑眉,似笑非笑的目光扫过她瞬间涨红的脸,“这页…尤其
彩?”
林婉晴的脸颊涨的通红。“我、我只是帮你整理书桌……”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却被冰冷的门板挡住。
“是吗?”子谦轻笑一声,俯身凑近她耳畔,压低的嗓音里透着赤的恶意。
“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里,”他手指准地点在画面
物的嘴角位置旁——靠近那片微小的洇痕处——“看起来湿漉漉的吗?”
轰!
林婉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如同岩浆般瞬间将她淹没。她猛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看着我。”子谦的声音骤然变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回答我。”
她被这声音刺得一抖,被迫睁眼撞进儿子不见底的幽暗瞳孔里——那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嘲弄和一种让她心脏痉挛的……近乎享受她痛苦的表
。
“……不…不是…” 她想否认,但碎的气音
露了内心的软弱心想—“他怎么连这么点水痕都看得出来!”
“不是什么?”子谦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带着某种狎昵的危险,“不是对着画里这个被自己儿子绑起来的……”他的指尖一路下滑,滑到她因紧束而格外明显的颈动脉处,“……不是自摸?没有高
?”
这几个词像毒针般狠狠刺林婉晴的神经!她浑身剧烈一颤,几乎站立不住,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才能不让呻吟般的呜咽逸出。
“呵……”子谦欣赏着她濒临崩溃的表,满意地直起身。
“算了,我不在乎你之前对着谁高——只要记住,”他俯视着母亲煞白的脸,“你的高
……以后都必须由我来批准。”
林婉晴浑身剧烈一颤!被那轻描淡写却重逾千斤的两个字——高、批准——狠狠钉在原地。全身的血
仿佛瞬间冲上
顶又在下一秒尽数褪去,面颊火烧火燎却又冰冷刺骨。
她猛地张开嘴想要反驳什么——“不”、或“你疯了”——那些谴责就在舌尖滚烫地灼烧着!可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被桌上摊开的杂志牢牢吸住!
彩页上那个——被绳索勒出屈辱弧度的胸脯、被迫仰起的脖颈线条……此刻在她惊恐放大的瞳孔里诡异地扭曲变形,皮肤下的血管仿佛幻化成缠绕的绳结。不是陌生的模特。
是她自己!穿着那身可耻睡裙的自己!正像画中一样在儿子冰冷的目光下被缚紧!
噗通!心脏像是要冲胸腔跳出来砸在地上!一
热流猛地从腿心渗出。这
热意与灭顶的羞耻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