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彻底敞开——右几乎贴上他发烫的后背。
子谦突然闷哼一声:"妈的手...比会所技师软多了。"
这句暧昧比较让林婉晴膝盖发软。她本该愤怒,却发现自己正用拇指摩挲他肩胛骨上那块旧疤——小学时摔伤后,是她抱着哭泣的小男孩去诊所缝了三针。
"专心点..."少年突然抓住她手腕往下带,"腰更酸。"
这个动作让她的指甲刮过他睡裤边缘。林婉晴触电般想抽手,却被更强硬的力道按在了内裤隆起处——掌心瞬间陷惊
的热度与硬度。
"别躲..."他的声音突然哑了,"不是说好要还清债务吗?"
玫瑰护手霜在灰色棉布上洇开湿痕。她应该扇他一耳光,但指尖却背叛意志般微微蜷缩——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根东西跳动的频率。
"你...疯了...快放手..."她的抗议被自己紊的呼吸搅碎。某种熟悉的空
虚感突然从小腹炸开,内裤瞬间浸透黏腻——上次和丈夫做是什么时候?
子谦猛地翻身擒住她手腕。勃起的廓几乎戳到她大腿内侧:"妈是讨厌还是想要?"
林婉晴的瞳孔剧烈收缩。镜面茶几倒映出她此刻的模样:睡裙卷到腿根,硬挺地顶着蕾丝,而儿子滚烫的手正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往上爬——
就在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时,眼睛扫到儿子身上一处异常的凹陷。赫然是块拇指大小的紫红色淤青,边缘已经泛着诡异的黄绿色——这绝不是新鲜伤痕。
母亲的本能驱使着她去确认自己孩子的状况,"这是什..."
话没说完就被手机铃声打断。子谦迅速翻身坐起,内裤前端的隆起在她眼前一晃而过...
"时间到,真快。"
子谦毫无预兆地翻身坐起,差点撞到她下。两
此刻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睫毛上的光晕——她闻到自己护手霜的味道已经沾染了他全身。
少年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划了几下:"渣打还清了。"屏幕转向她展示易记录,"还剩十万...下次再说。"
这个"下次"像把未出鞘的刀悬在顶。林婉晴跌跌撞撞站起来时,发现自己的膝盖软得像两团棉花——更可怕的是
间隐秘的
湿感...“
"我去洗澡..."她逃向楼梯时差点被地毯绊倒,"你...早点睡。"
身后传来子谦的轻笑:”妈别忘了明天体测。”
林婉晴几乎是逃进浴室的。
门锁咔哒一声落下,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或者说,试图隔绝掉刚才沙发上那令窒息的热度、儿子滚烫的皮肤触感,还有他内裤下不容忽视的那个
廓。她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滑坐在地砖上,大
喘着气,心脏还在胸腔里咚咚
撞。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挣扎着爬起来,拧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而下,试图洗掉身上那浓得化不开的玫瑰护手霜味儿——那是儿子皮肤上的味道。水很热,雾气很快弥漫了整个浴室。林婉晴站在水流下,闭上眼睛,混
的思绪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债务…清了渣打那张卡了……)
这个念冒出来时,一
巨大的、真实的轻松感瞬间冲垮了她紧绷的肩膀。五十万!压在心
那座大山的一角终于被撬动了。不用再半夜惊醒算着利息,不用再看催款短信心惊
跳,更不用去想那个老王恶心的嘴脸…是阳阳解决的。
(他是怎么知道的?他怎么有那么
多钱?)
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混杂在一起。她养大的儿子,才十七岁……已经是个能掌控巨额财富的男了。这种认知让她心绪复杂难言。
但紧接着,刚才沙发上那令羞耻的画面猛地撞进脑海:他勃起的硬物隔着布料顶着她大腿的温度;他翻身时内裤前端清晰的隆起
廓;还有他抓住她手腕往下按时的力道和眼神……那不是少年无意的懵懂冲动,那是赤
的、带着侵略
的欲望。对象是她!是他的亲生母亲!
一强烈的羞耻感和罪恶感瞬间淹没了刚才那点轻松。林婉晴的脸在热水冲刷下烫得吓
。“我做了什么?”她轻轻地质问自己,“我怎么就……怎么就让他……” 当时为什么不立刻狠狠甩开他的手?为什么没有厉声呵斥他滚出去?
软弱!太软弱了!她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甚至抬手给了湿漉漉的手臂一掌。清脆的响声在浴室里回
了一下。
然而,另一个更隐秘、更难堪的声音却在她心底处幽幽响起:
……他看到我穿那件睡裙的眼神…他说我像油画里的神,“高岭之花”……
这个念让她浑身一颤,不是冷的,而是一种奇异的电流感。水流滑过胸前敏感的皮肤时,她竟然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儿子指尖若有似无擦过锁骨的感觉——那种带着试探和热度的触碰……
(天啊!我在想什么?!)
林婉晴猛地甩,仿佛要把这可怕的念
连同水珠一起甩掉。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她是母亲!他是她的骨
!怎么能…怎么能对这种禁忌的、扭曲的关系产生一丝一毫……甚至是身体上的反应?那瞬间大腿内侧隐秘的湿润感此刻成了最刺眼的罪证。
(不行,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林婉晴猛地关掉水龙,浴室里只剩下滴答的水声和她粗重的呼吸。她用浴巾把自己紧紧裹住,对着雾气蒙蒙的镜子用力擦去脸上的水痕。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慌、脸颊
红的
。“剩下的十万……” 她低声对自己说,声音带着一丝决绝,“还清那最后十万…就结束!一定要跟阳阳讲清楚!”必须强硬起来。告诉他这是错的!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就在这时——
叮!
洗手台上手机的提示音穿透水汽传来。
“渣打信用卡本期账单已结清”
“剩余待还金额:¥100,000.00(广发银行)”
林婉晴用毛巾裹住湿发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给儿子发了个:“嗯”。
这回应含糊得近乎可耻——既没承诺继续按摩,也没拒绝后续易。她盯着那个苍白的"好"字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熄灭...镜中的
嘴角突然浮现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原来自己的底线就值十万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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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餐厅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林婉晴下楼时脚步有些虚浮,昨晚混的画面和身体隐秘的反应还在脑海里翻腾。客厅里空无一
,只有餐桌上孤零零放着一杯牛
和一碟煎蛋——明显已经凉透了。
她刚坐下拿起叉子,楼梯上就传来脚步声。周子谦穿着校服衬衫走了下来,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发还有些湿漉漉的水汽。他径直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她的脸和脖子——仿佛在寻找昨晚留下的痕迹。
“睡得不好?”少年端起那杯凉牛喝了一
,喉结滚动,“眼袋有点重。”
林婉晴下意识摸了摸眼下:“…还好。”她避开了他的视线,低戳着盘子里的煎蛋。空气里弥漫着一
微妙的尴尬,比清晨的冷意更让
不适。“那个……广发卡的十万,” 她终于鼓起勇气开
,声音
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