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样,伺候我……)(母花……那该是,何等美妙的场景啊……)孙元的笑容,愈发冰冷,愈发残忍。
十年后。
天元王朝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繁荣”。
旧的秩序被彻底打,新的规则在血与火中
建立。
曾经势不两立的仙门正道与邪魔外道,达成了一种脆弱而畸形的平衡。 十年光,足以让沧海化为桑田,也足以将地狱伪装成盛世。
天元皇城,金銮殿。
晨光透过雕花的窗格,洒在冰冷光滑的金砖之上,映照出百官肃穆的身影。
凤座之上,端坐着的,依旧是那个风华绝代、威仪万千的——天元
皇,玉隐。
十年的岁月,似乎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她依旧美得令窒息,只是那份美丽之中,沉淀了更多令
敬畏的冰冷与威严。
她的凤眸扫过阶下群臣,目光所及之处,无敢与之对视。
如今的她,比十年前更加杀伐果断,手段凌厉,威望如中天,是整个天元王朝臣民心中无可争议的神。
她的身侧,侍立着一位年岁不大的小公主。
孩名唤“念
”,生得
雕玉琢,眉眼间与玉隐有七八分相似,小小年纪便已显露出倾国倾城的风姿。
她穿着合体的宫装,安静地站在母亲身边,神恬静而乖巧,宛如一尊最完美的玉雕,是母仪天下的
皇身边最圣洁的点缀。
阶下,文武百官分列两旁。
令瞩目的,是站在武将之首的那个魁梧身影——镇国大将军,卓天霸。 他曾是玉隐的政敌,拥兵自重,一度对皇权构成巨大威胁,最终被玉隐以雷霆手段镇压。
所有都以为他会死在天牢,却不想几年后,他竟被
皇陛下重新启用,并且委以重任。
如今的他,收敛了所有桀骜,成了皇座下最忠诚、最勇猛的一条恶犬。 而在文臣队列中,那个眼神
鸷、嘴角总是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笑意的,正是当朝丞相,墨尘渊。
此智计百出,曾数次设局陷害忠良,妄图颠覆朝纲,同样是玉隐的手下败将。
然而,他也被皇陛下从死囚中提拔出来,成为了处理朝政的一把利刃,其权谋手段,为天元王朝的稳定立下了汗马功劳。
更令感到诡异的,是殿中还站着几位气息邪异、周身萦绕着淡淡血气的修士。
为首的,是血魔宗如今的代宗主,“血屠老祖”。
曾几何时,仙魔不两立,邪道修士在天元王朝境内如同过街老鼠。 可如今,他们竟能堂而皇之地站在朝堂之上,与仙门正道的代表们,维持着一种脆弱而畸形的平衡。
就在刚才,一名御史官声泪俱下地弹劾血魔宗,
称其在南疆以活血祭,炼制邪器,手段残忍,天理难容。
满朝文武,都以为皇陛下会龙颜大怒,降下雷霆之威。
然而,凤座之上的玉隐,只是淡淡地瞥了那御史一眼,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此事朕已知晓。南疆蛮族素来不服王化,血魔宗此举,亦有震慑宵小之功。下不为例。退朝。”言罢,不顾满朝哗然,她缓缓起身,牵起身边念
的小手,在百官复杂的目光中,走
了后殿。
这便是如今的天元王朝。
一个外表强盛、威服四海,内里却充斥着无数诡异与不解的畸形帝国。 没能看懂这位
皇陛下的心思,她的行为,时而英明神武,时而又纵容邪恶,充满了矛盾。
但无敢质疑。
因为,她是玉隐。
……
当厚重的殿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金銮殿后那间专属于皇的、奢华无比的寝宫——“凤仪宫”内,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
前一刻还威严满满、如同九天神的玉隐,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 她松开
儿的手,那张冰冷的、不容侵犯的绝美面容,如同冰雪消融般,迅速褪去了所有的威严与高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
骨髓的、混杂着恐惧、屈辱与病态期待的复杂神
。
她缓缓地,朝着那张由万年暖玉打造的、空无一的凤榻,跪了下去。 她身边的念
,那个在朝堂上恬静乖巧得如同天使般的小公主,也几乎在同一时间,熟练地跪在了母亲的身边。
她的脸上,同样褪去了所有的天真无邪,只剩下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称的、被心调教出来的、驯服的恐惧。
偌大的寝宫,一片死寂。
母二
,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仿佛在等待着神祇的审判。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慵懒而充满了磁
的男
声音,从凤榻的帷幔之后,幽幽传来:“今天的表现,不错。那条老狗,叫得挺热闹。”听到这个声音,玉隐和念
的身体,同时剧烈地一颤,
,也埋得更低了。
“谢主……夸奖。”玉隐的声音,早已不复朝堂上的冰冷,变得沙哑、卑微,甚至带着一丝谄媚的讨好。
帷幔被一只修长的手缓缓拉开,露出了那个端坐其中的男——孙元。 十年过去,他的容貌依旧俊美无俦,只是那双
邃的眼眸中,沉淀了更多玩味与残忍。
他才是这座宫殿,乃至整个天元王朝,真正的、唯一的、隐藏在幕后的主。
他赤着上身,慵懒地斜倚在凤榻上,目光,如同审视两件最卑贱的物品般,扫过跪在地上的母
。
“过来。”他淡淡地命令道。
玉隐和念,如同听到了圣旨的母狗,立刻手脚并用地,朝着凤榻,快速地爬了过去。
她们的动作,熟练得令心疼。
华丽繁复的凤袍与宫装,在光洁的地面上拖行,与她们那卑微的、如同畜生般的爬行姿态,形成了最刺眼、最荒诞的对比。
她们爬到榻边,不敢上榻,只是用自己的脸颊,卑微地、讨好地,去蹭孙元的脚踝。
孙元享受着她们的臣服,一只脚,随意地踩在了玉隐的上,将她那高贵的
颅,死死地踩在脚下。
“我今天,心不错。”他用着玉隐在朝堂上才能使用的自称,语气中充满了戏谑,“所以,我决定,赏赐你们。”
他拍了拍手。
寝宫的侧门被缓缓推开。
鱼贯而的,正是刚刚在朝堂之上,还对玉隐俯首称臣的几个
——镇国大将军卓天霸,当朝丞相墨尘渊,以及血魔宗的代宗主,血屠老祖。
他们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在朝堂上的恭敬与畏惧,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赤的、充满了占有欲的
邪与贪婪。
他们走到榻前,对着孙元,恭敬地行了一礼:“王爷。”孙元点了点,脚尖,在玉隐的脸上,轻轻碾了碾,然后,指向一旁同样瑟瑟发抖的念
。
“卓天霸,”孙元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属于神祇的权威,“这条小母狗,今天赏给你开苞了。记住,她是朕最心的玩具,别弄死了。”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在卓天霸的天灵盖上!他那魁梧如铁塔的身躯猛地一震,粗重的呼吸瞬间变得滚烫。
狂喜,一种压抑了十年、发酵了十年的、混杂着仇恨与欲的狂喜,如同火山熔岩般从他心底
涌而出,瞬间烧红了他那双铜铃般的眼睛!他死死地盯着那个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