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遮住那片不该被任何看到的风景,但那该死的铁链,却将她的双腿牢牢地固定在最屈辱的角度,让她连做出最基本的防御姿态都成为了一种奢望。
“别白费力气了。”孙元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这些锁链和符文,我准备了十年。就算你全盛时期,也未必能挣脱,更何况是现在,你已经法力尽失。”
他缓步走到寒铁刑台边,那双邃的、如同黑
般的眼睛,近距离地凝视着玉隐。
他伸出手,那只曾经为她批阅奏章、为她推演国运的手,此刻却带着让她毛
骨悚然的寒意。
他用冰冷的指背,极其轻佻地、带着侮辱地,轻轻划过了玉隐左边那座高耸的
峰。
!!!玉隐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猛地一颤。
一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冰冷、酥麻与极致恶心的感觉,从被他触碰的地方瞬间传遍全身。
那从未被帝王之外的任何男触碰过的圣洁之地,此刻正被她最痛恨的仇
肆意亵渎。
(滚开……别碰我!!)她死死地咬着牙,凤眸中出的怒火,几乎要将孙元焚烧成灰。
如果眼神可以杀,孙元此刻早已被她凌迟了千百遍。
孙元对她的愤怒视若无睹,反而轻笑了一声。
他似乎很满意她这种无能狂怒的反应。
他收回手,用一种故作神秘的语气说道:“别急,陛下。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他指了指密室的正上方。
玉隐下意识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抬望去。
下一秒,她全身的血,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
在她的正上方,天花板的位置,竟然悬挂着一面无比巨大的、由一整块不知名的黑色水晶打磨而成的镜子。
镜面光洁如水,却带着一种诡异的魔力,将她此刻的模样,纤毫毕现地、无比清晰地、从一个俯瞰的角度,完整地倒映了出来。
镜子里,一个美得不似凡的绝色
,正以一个最下贱、最
的姿势,被赤身
体地捆绑在一张黑色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刑台上。
她看到了自己那如云的青丝,此刻正像一堆杂
般散
地铺在脑后,沾满了灰尘与血污。
她看到了自己那张曾经让天地失色的脸上,写满了屈辱、愤怒与绝望织的复杂表
。
她看到了自己那具完美无瑕的玉体上,布满了之前战斗留下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狰狞伤痕,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刺目而凄美的对比。
她看到了自己胸前那对饱满的雪,随着她的呼吸和颤抖,在微微地晃动着,顶端那两点嫣红的
首,像是两颗求饶的眼睛,在无声地哭泣。
最让她崩溃的是,她看到了自己双腿之间。
由于双腿被铁链拉到了极致,她那片最私密的幽谷,被前所未有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镜中。
她能清晰地看到那片墨色的芳,看到那紧闭的、
的
,甚至能看到
周围那些细
的、因为羞耻而微微收缩的
褶皱。
她的一切,她所有的秘密,她最后的尊严,都被这面恶魔般的镜子,冷酷地、无地、巨细无遗地记录下来,再反馈给她自己。
这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
这是一种神上的、最彻底的凌迟。
“喜欢我为你准备的这个‘观众席’吗?”孙元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带着令不寒而栗的笑意,
准地钻进玉隐的耳朵,“从高高在上的执棋者,变成一个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玩弄的观众,这种感觉,是不是很新奇?”“我要你亲眼见证,这具神圣的玉体,是如何变成一具只会发
、只会流水的
贱容器的。你的意志会反抗,但你的身体会
上这种感觉。你将成为自己最忠实的观众,欣赏自己的堕落。”
“你……你这个魔鬼……疯子……”玉隐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魔鬼?疯子?或许吧。”孙元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他缓缓走到密室中央,那里是整个血色符文阵法的核心枢纽。
“但是,一个能将高高在上的皇陛下,亲手调教成只属于自己的、最下贱的母狗的魔鬼,你不觉得……这才是这世上最美妙的艺术吗?”他抬起手,掌心之中,一团由无数冤魂和邪能凝聚而成的、黑红色的能量球,正在缓缓旋转,发出“滋滋”的、令
牙酸的声响。
“现在,让我们开始吧”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而狂热的笑容。
“我要先把你那高傲得令作呕的帝王意志,用最纯粹的痛苦,烧出一个小小的、永远无法愈合的缺
。”话音刚落,他没有给玉隐任何反应的时间,猛地将手中那颗散发着毁灭气息的能量球,狠狠地按
了阵法核心的一处凹槽之中。
嗡——!一声沉闷而压抑的轰鸣声,响彻整个地下密室。
墙壁上、地面上、刑台上、锁链上……所有血色的符文,在这一瞬间,仿佛被注了生命,猛地亮了起来,
发出刺目到让
无法直视的猩红光芒。
整个密室,被染成了一片血色。
下一秒,异变陡生!无数比发丝还要纤细百倍的血色能量线,如同亿万只被唤醒的、饥渴的血色毒虫,从冰冷的寒铁刑台和缚龙锁上疯狂地涌出,顺着玉隐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带着一不容抗拒的毁灭意志,狠狠地、贪婪地,刺
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凄厉到不似类、足以刺
耳膜的惨叫,从玉隐的喉咙最
处,毫无征兆地
发了出来!那是一种
无法用任何言语去形容的、超越了生命承受极限的终极痛苦。
那不是皮之苦。
刀砍斧劈,烈火焚身,与之相比,都像是温柔的抚摸。
这是直接作用于神魂本源的、最纯粹的、最恶毒的酷刑。
成千上万、亿万根被烧得通红的、带着倒刺的灵魂钢针,同时刺了她的神魂
处,疯狂地、反复地、无
地穿刺、搅动、撕裂、研磨!她的意识,她的思维,她的记忆,她的一切
神存在,在这一刻,仿佛被扔进了一座由无数高速旋转的刀刃组成的巨大磨盘里,被一遍又一遍地碾成最细微的
末,然后再被粗
地揉捏在一起,接着再次碾碎!
她的身体,在刑台上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弹动!砰!砰!砰!她的后脑勺,一次又一次地重重磕在冰冷的寒铁上,发出令心惊的闷响。
但她感觉不到丝毫痛楚,因为那点微不足道的物理撞击,与她灵魂正在承受的无边炼狱相比,简直连挠痒都算不上。
哗啦啦!哗啦啦!锁住她四肢的锁链,被她这濒死般的挣扎,扯得笔直,发出一阵阵不堪重负的、金属扭曲的呻吟。
她那张绝美的脸,此刻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完全扭曲变形,再也看不出半分往的风华。
她双眼突,眼白中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瞳孔涣散,似乎已经失去了焦距。
一道道青筋,如同狰狞的蚯蚓,从她光洁的额、太阳
和修长雪白的脖颈上
起,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抽搐而剧烈地跳动着。
她的嘴大张着,却已经发不出连贯的惨叫,只能发出一阵阵野兽般“嗬嗬”的、
了音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