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身上散发着汗味和马厩味道的健壮男走了出来。
他看上去是个负责打理皇宫坐骑的马夫,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玉隐眉一皱,身为
皇的威严让她本能地感到不悦。
“大胆才,此乃禁地,谁许你进来的?”她冷声呵斥。
那马夫却丝毫不惧,反而抬起,用一双浑浊却充满了侵略
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上扫视。
他咧开嘴,露出一黄牙,嘿嘿一笑。
“陛下……您身上的香味,可比那些最烈的母马还要骚啊……”“放肆!”玉隐勃然大怒,正要呼唤侍卫。
但那马夫的动作比她更快!他一个箭步冲上来,粗壮如铁钳的大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臂则拦腰将她死死抱住,拖进了那个肮脏的隔间里!“唔!唔唔!”玉隐剧烈地挣扎着,但她此刻却不知为何法力尽失,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力气如何能比得过一个常年
粗活的壮汉?那马夫,正是孙元意志的化身。
他将玉隐按在冰冷的墙壁上,粗地撕扯着她那身华贵的宫装。
撕拉!上等的丝绸,如同布般被撕开,露出了里面
致的肚兜和雪白滑腻的肌肤。
马夫那带着厚茧和污垢的大手,毫不怜惜地在她光滑的背脊和丰腴的瓣上游走,带来一阵阵令她战栗的、屈辱的触感。
“叫啊,陛下!你叫啊!让外面听听,
皇陛下,是怎么被我这么一个下贱的马夫
的!”孙元在她耳边
笑着,然后猛地将她翻过身,掀起她的裙摆,扯下她的亵裤,将她那从未被男
触碰过的、象征着无上尊贵的翘
,
露在肮脏的空气中。
他甚至没有做任何前戏,就扶着自己那根又粗又热的、散发着浓烈雄腥臊味的
,对准了她那紧致的、还带着一丝青涩的
,狠狠地、一下就捅到了底!“噗嗤——!”“呜呜呜……啊!”被捂住的嘴,发出了凄厉而绝望的悲鸣。
从未有过的剧痛和被撑满的撕裂感,让她浑身剧震。
但紧接着,阵法的力
量在幻觉中同样生效了。
剧烈的羞耻感、被下等才强
的愤怒,以及
体被强行贯穿的痛苦,如
水般涌来,却又在瞬间被转化成了汹涌澎湃的、无可抗拒的
靡快感!她的身体,再次可耻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原本因为疼痛而紧绷的,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仿佛在讨好般地吮吸着那根侵犯它的丑陋
。
一水,更是从
心
处
涌而出,将两
的结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啪!啪!啪!啪!孙元在她身后,开始了野蛮的冲撞。
他抓着她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肥,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钉死在墙上。
狭小的隔间里,回着
体撞击的
靡声,和玉隐那被压抑在掌心下的、不成调的、既痛苦又欢愉的哭吟。
(不……不要……江离还在外面……我是皇……我怎么能……被一个马夫……啊……好舒服……身体……好奇怪……)她的意识在天
战,但身体的快感却越来越诚实。
她能感觉到,自己高的
,已经快要无法抑制了。
“骚货!你这骚比那些发
的母马还会吸!嘴上说不要,下面倒是夹得挺紧啊!给老子叫出来!”孙元狞笑着,猛地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同时用尽全力,对着她的子宫颈,发起了最后的、致命的冲刺!“啊——!!”压抑已久的尖叫,终于
发出来。
但那声音里,却充满了高时无法自控的颤抖与嘶哑。
一热流,在她体内炸开。
玉隐的眼前瞬间一片空白,双腿一软,整个如同烂泥般,从墙上滑落,瘫倒在肮脏的地面上。
她的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嘴角流着晶莹的涎水,已然是在极致的羞辱与快感中,被活活晕了过去。
她就这么赤着下身,像一条死狗般,躺在满是污水的净房隔间里。
幻觉中的孙元,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他解开裤腰带,对着旁边那个散发着恶臭的恭桶,撒了一泡骚黄的浓尿。
然后,他抓起玉隐的发,将她那张因为高
而
红未退的、依旧美艳绝伦的脸,狠狠地按进了恭桶里!“醒醒,陛下!好戏还没完呢!你不是
渴了吗?来,尝尝这泡专门为你准备的‘龙尿’!给老子喝!这就是你这种骚货该有的下场!”“呜……”被强行灌
嘴里的污秽之物,让玉隐瞬间惊醒。
那无法形容的恶臭和味道,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摧毁了
她的最后一丝尊严。
她那段原本与江离同饮佳酿的美好记忆,从此,变成了一场她在厕所里被下贱马夫强,永世无法洗刷的奇耻大辱。
……现实中,孙元能感觉到玉隐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那是一种源自灵魂处的、比死亡更甚的恐惧。
他知道,她的神已经彻底崩溃了。
但他要进行最后的、也是最恶毒的一击。
他要摧毁的,是她作为皇最根本的基石,也是她最初的记忆。
他缓缓停下了动作,抽出那根已经膨胀到极限的。
他捧起玉隐那张已经毫无神采的、沾满了泪水与涎的脸,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却又带着无尽恶意的语气,轻声说道:“陛下,你还记得你的夫君吗?那个曾经的天元太子。你以为你的婚姻,是你走向权力巅峰的阶梯?不……你错了。从一开始,你就只是你们皇家父子……一个共用的玩物罢了。”最后一道,也是最致命的一道
神冲击,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黑色闪电,
准地、无
地,劈
了玉隐的灵魂。
……
记忆的画面,回到了数百年前。
那时的她,还不是皇,而是刚刚嫁
东宫不久的太子妃玉隐。
她年轻、美貌,充满了野心与智慧。
她将这场政治联姻,看作是自己实现抱负的起点。
一个夜,她沐浴之后,身着一袭轻薄的丝绸睡袍,斜倚在床榻上。
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却是两个。
走在前面的,是她的公公,当今天下之主,天元老皇帝。
而跟在他身后的,才是她的丈夫,那位懦弱而恭顺的太子。
玉隐心中一惊,连忙起身行礼:“参见父皇。”老皇帝的眼神,却像毒蛇一样,在她那被轻薄睡袍勾勒出的曼妙曲线上游走。
他没有让她平身,而是径直走到她面前,用那只苍老却依旧有力的手,挑起了她的下。
“好一个绝色的美儿。太子,你真是好福气啊。”老皇帝的声音沙哑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望。
玉隐心中警铃大作,她看向自己的丈夫,希望他能站出来说些什么。
然而,太子却只是对着老皇帝,露出了一个谄媚而讨好的笑容。
“父皇说笑了。这等绝色,理应由父皇您先享用。儿臣能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福分。这天元王朝的一切,本就是父皇您的,自然……也包括了她。”这番话,
如同晴天霹雳,在玉隐的脑中炸响!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看着他亲手将自己,推向了他父亲的龙床。
老皇帝发出了满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