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元一无言以对,只能将埋得更低。
刘筱露叹了气,伸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像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个男
,连自己心里最羞耻、最害怕的事
都不敢去面对,以后还怎么经历大风大
?”
她顿了顿,娇躯后仰贴到儿子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两能听到的、带着几分娇羞和鼓励的语气说道:“再说了……你今天早上折腾了妈妈这么久,不也一直没……出来吗?你……根本就没问题。那件事,你越是怕它,它就越是你的心魔。你敢不敢……现在就去想它,看着它,把它彻底踩在脚下?”
母亲的话,像一道光,劈开了他心中黑暗的角落。是啊,自己今天已经证明了自己,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孙元一抬起,心中最后一丝
霾也已散去,他闭上眼睛,任由思绪的
水将他带回了四天前两
第一次尝试后庭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