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残生,还是与一群相知相熟的老伙计相守,共渡余生?
难怪国外现在有些俱乐部已开始为一些有能力的老会员规划“老年生涯”,60岁以上的老会员可以进驻“夫妻村”,让这帮有着共同兴趣、好又都熟悉的老
们生活在一起,即使有些
走了,其他
仍能再次结合,互相帮助共进天堂。
有了前几次的经历,我和冬儿终于能彻底面对这件事了:我们不再做作,不再伪装,不再认为它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我们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但决不拒绝别样的激。
它像一清新的空气,在二
世界略显单调的时候注
了活力,它令我们的心
得以放松,它使我们的思想得以飞翔,它让我们的身体和心灵得到震撼!
我们也希望有更多和我们一样的朋友能够走到一起,给予彼此欢乐,聆听彼此的笑声,抚慰彼此的心灵!
下一次的目标,我们有所改变,我们不再想忍受狭小的房间,我们想回到大自然中,融它绿色的怀抱。
好不容易,我们才找到几个志同道合的夫妻,他们是:小赵和妻子王娜。
小赵是海归的硕士,在一家大机构负责研发,思想前卫、观念超前;王娜是他大学的校友,体育老师,年轻、漂亮,活力四。
已有多次换经验。
小张和妻子文娟:小张是律师,明、
练、富于思想、喜欢冒险;文娟则是位统计师,文静、内秀、较为保守,这是他们的第一次。
老黄和妻子如冰:老黄是政府官员,有点小派,其实是个好
,有西北
的豪爽、率直;如冰是工商局的,给
的感觉有点冷冰冰的,就像她的名字。
他们有过一次经历。
可惜小张夫妻最终未能成行,妻子文娟在临走的前两天把此项“议案”否决了。
第10章 换
七月二十五,我们出发了。
目标:哈纳斯。
哈纳斯湖位于新疆北部的阿勒泰地区,有“东方的瑞士”之称,在蒙语里是“美丽富饶而神秘”的意思。
我们一行六三对夫妻,开着一辆起亚pv向哈纳斯出发了。
老
黄和他老婆如冰坐在前排,小赵和妻子王娜坐中间,我和冬儿坐在后排。
大家都穿着休闲装和运动装,并准备好了各种各样的东西(照相机、摄像机、饮料、民族服饰、食品、帐篷、急救箱、雨衣、手电等等,当然也包括一打避孕套),准备好好玩玩,再体验一下户外做的刺激、新鲜。
我们一路上有说有笑,尤其是小赵夫妻和我们俩。
一是因为心很放松,二是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到过西部,充满了好奇感;三是我们觉得很投缘,所以很快便打成一片。
但这一来,反而好像冷落了老黄夫妻。
如冰坐在前排一动不动,也不回一下,从来不参与我们的谈话,并且对我们的谈话也没有任何反应;倒是老黄一个
耐不住寂寞,不时地
话进来。
小赵夫妻俩反而很放得开,该说就说、该笑就笑,不时亲热一下也从不避。
当车子进哈纳斯风景区,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幅幅如同油画般色彩的景像,令我们惊叹不已。
但见远远近近的山峰从山脚到山顶,由绿到浅绿,黄绿相
,金红
错……层层叠叠,错落有致,色彩强烈,满山的灿烂。
车子每转一个弯,车内就发出一片惊唿声,这边尚未回味那边厢又叫了起来,目不暇接,我们仿佛在一个天然的油画长廊里浏览。
车子驶进了营地,放置好行李,我们迫不及待地租马出发。
十五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哈纳斯河边。
哈纳斯河水流平缓,水色如同蓝宝石般,非常纯净,让我想到了西藏的水洗般碧蓝的天空。
河两岸有许多礁石已被岁月冲刷得浑圆,河边的地已是金黄一片,河对岸是笔直的松树、白桦树和不知其名的树,树树腰杆挺直,黛绿黄绿金黄橙红
叉错综;像是哪位画家不小心打翻了颜料盘,于是满山的七彩;太阳从山顶普撒下的金光,给树枝镀上了一抹光辉,更是绚丽斑斓。
步移景换,恍若画中行,河岸三步一摄影机、五步一大炮筒,一不留神你也成为画中一景。
老王说这儿太多了,说要带我们去一个
迹罕至且风景更
的地方,并对我们两个男
使个眼色,我们心领神会。
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才到达目的地,这边竟然没有见到一个。
大家都有点累了,但却被这眼前的美景惊呆了,忘记了一切!
哈纳斯的夏天美得让张
结舌,“眼前有景说不出”,真不
知用什么样的词语才能描绘出眼前这无与伦比的景色:哈纳斯湖太美了,美得让窒息!
放眼望去,山顶是白皑皑的积雪,絮絮白云哈达似的缠绕在山腰,白云下是高高低低五彩缤纷的树林,随着云层的厚薄的变化,哈纳斯湖水的颜色一会儿碧绿、一会儿墨绿,忽儿是纯净的天蓝……湖面绸缎般光滑,一点皱折都没有;调皮的风偶尔悄悄地去扯绸缎的一角,扯出小小起伏一波波,但很快又平滑如初。
哈纳斯湖像个披着五彩霓裳的娇美羞怯的少,让
着迷,无限
恋!
即使你不是诗,即使你不是画家,也会被这诗
画意的景色所陶醉!
我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边的,忘记了一切,融
画中如痴如醉地欣赏着小赵一声清澈悦耳的
哨声打
了这宁静,把
们从如诗如画中又带回到现实。
“吾若能在此了此余生,足矣!”我像一酸儒似的感慨道。
“别,大哥,那嫂子一个可苦了!”小赵在逗我。
“就这儿了,不走了!”老黄下命令似的说。
“这安全吗?”小赵环顾了以下四周问道。
“听我的没错,我向你保证!”老黄脆利落地说。于是
们下了马,从马背上卸下各种物品,并支起一张帐篷。
老张一看已是11点多了,便张罗着准备开始做午饭,大家都说不着急,眼前这么好的美景不去享受一下、不好好玩儿,太亏了!
完了再去考虑柴米油盐之事。
“你们以为我想做饭?我这还不是为大家着想嘛!行,说吧,想玩什么?”
“咱们游泳怎么样?”小赵建议,“同意!”大家异同声地回答。
于是,们进了帐篷去换衣服,男
们则就在
地上脱了衣服换上泳装。
我们三个下了水,水温不凉,还有点温,游起来很舒服。我和小赵噼波斩地游了起来,老黄技术一般,在后面吃力地跟着我们。
帐篷里,们正在换衣服。脱着脱着,王娜诡秘地冲着冬儿一笑:“冬儿,你敢不敢
泳?”
冬儿想了想,随即说:“有什么不敢?”
“要你们
,我可没兴趣!”如冰立刻拒绝了。
‘不愿意拉倒!’王娜白了如冰一眼心里说,然后扭跟冬儿继续说:“你猜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那还用说!”冬儿笑着回答:“他们不得咱们这样!一定是已经‘雄
勃勃’。”说完两
不由得笑了起来。
“要说也怪,”王娜扭看了一眼如冰,悄悄地对冬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