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给我打电话啊!”
一个说。我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脱衣服去洗澡了。
洗完澡,我刚坐下来想看看电视,房间另一面又传来了的笑声,没过多久就又是叫床声,而且一声高过一声。
我对着墙恶狠狠地敲了两下。
他妈的,就
吧,还
叫,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突然电话铃响了,肯定又是二楼桑拿部的。这两天几乎天天打电话,要是以前,我就根本不接或挂了,在今天我竟有点想把它接起来。
“你好,哪位?”我明知故问。
“你好,先生。我们是二楼桑拿部的,请问您需要小姐帮你按摩吗?”
“我看……就不必了吧!”我有点迟疑地说。
“一个晚上多寂寞呀!找个小姐陪你聊聊天儿也好嘛!我们的小姐很漂亮的。”
我沉默了好一会,脑子里在激烈地斗争:要还是不要?“那……多少钱?”
我终于经不住诱惑。
“一炮三百,包夜五百。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对方紧着问。
“随……便。”我好像心虚了,嘴也结了。
五分钟以后,门被敲响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这就来了,这就要开始了!
真的要吗?
不后悔吗?
我在心里问自己。
可还是像大多数男那样,被那份诱惑俘虏了!
我靠近猫眼,想看看外面的小姐什么样?
但被堵住了,我只好把门打开一条缝。
“是你叫小姐吗?”对方边问边进了门。我胡点了点
,看了她一眼。长得还不错,身材也还可以,穿的一身紧身露肩牛仔裙。
“你是做按摩还是要特殊服务?”她接着问。
“什……么是特殊服务?”我的嘴还是不利索。
“就是打炮!”她回答得脆利落,反而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身材很好的,保证你看了就想做!而且我做得很好,嘴也会吹。”她边说边把衣服的拉链全部拉开了,展示出一个准备易又充满诱惑的
体:高挺结实的胸部,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
的腹部,修长的大腿夹着一个黑三角,确实他妈诱
!
看得我有点脸红心跳,下面
都有点硬了。
我终于理解了那些经不住考验的男们了,可这过于露骨的挑逗也让我着实有点受不了!
“对不起,下……下次吧!我一会还有点事。”我还是想拒绝。
“不行,就要这次!家下面都湿了。”说着她一下靠在我身上,手竟然一把抓住了我的下身:“来吧!你这儿都答应了!”
不知怎么,就这两下,我竟然“趣”全无!
我认为跟做
,应该是我主动引导,她们以
特有的羞涩配合着我,看着她们被我激发得兴致勃勃、陶醉而忘
的样子,我就有一种成就感!
可是今天我这种感觉一点也没有,我甚至有一种被她玩弄的感觉!
真像了阿q说的那句话:“反了,儿子成了老子!”
最终我还是没有那事,好说歹说把小姐推出了房间。她一出去,我顿时觉得浑身轻松,但还是感觉“饥肠辘辘”。来吧,自己解决吧!
事后有一次在酒吧里,我还跟两个伙计谈到此事。
大个张对此事不以为然,还说是我自己没有选好。
这小子已经32岁了,但就是不结婚,有个朋友而且还住在一起,但小姐照泡不误。
在小李的要求下,大个张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思想教育课”:“其实小姐有好有坏,一个是遇,一个是你自己挑。好点的就三种:
第一种是雏子,就是刚刚做的。
我那次遇见一个邢台的,20岁,刚做了一个多月。
开始我并不想要她,长得并不漂亮,皮肤还蛮黑,但我发现她的皮肤特别好,像缎子一样光滑,而且一看就是新手,那害羞的样子绝对不是老手能装出来的。
做起来感觉更好,说懂不懂,说不懂还懂一点。而且下面特别紧窄,平常我做个三、四十分钟没问题,那次不到一刻钟就不行了。
第二种是大姐。
她们年龄大了点,身材也不像年轻的,所以价格较低,也不挑剔,活还
得好!
但也有不错的,那次在成都就遇见一个,是贵州,32岁了,身材也还将就。
那天实在没有其他了,只好跟她做了,没想到还找对
了。
她活做得特别细,伺候得你特别舒服,就好像跟自己老婆在做,不知不觉就了,很过瘾!
第三种就是漂亮的,你一看就想上的那种。
但这种孩少,而且挺傲,价钱也较高。
济南那次有一个,她说自己是大学生,开就是五百。
不过确实身材很好,做得也好,不过没两下的最好别去碰她们。
我在一家桑拿中心就亲眼见过一次,一位小姐从进房间到出房间最多只十分钟。出来后跟她的伴说:‘就这种也来找小姐,我还没感觉他就不行了。’”
“老大就是老大!”小李羡慕而敬佩地说:“去哪找小姐好一点儿呢?”
“那看你的了。有钱的,就去大酒店和一些大型的洗浴中心,你就说我要特殊服务就行了。虽然价格贵,但比较安全。钱少的可以去街边按摩屋和洗屋,一百多块钱就搞定。再不就是找街边的野
,那种
你一看眼睛就能看出来,而且她会主动拉你的。但后两种我一般不找,既不安全又不
净。哎,还有一点千万记住:一定要戴上套子。十月的报纸看了没有?上海一位白领只
了一次就中标了,得了艾滋病,一年不到就死了。”
我和小李听完这句话,突然感觉浑身发冷。
为享受一点点快乐,却要付出生命代价,这也太不值了!
还是回家跟老婆做得好,不花钱又安全,还能尽兴!
打那以后,对找小姐这件事就更没有兴趣了,但没想到的是我竟轻易地掉进了一夜的诱惑。
那段时间,冬儿因为是第三次工流产,很想回老家好调养一下,我虽然有些不
愿,但还是同意了。
临走前冬儿还跟我说:“我走以后你要好自为之!”
冬儿半开玩笑地说:“憋得不行就自己解决。”
“太残酷了点儿吧!万一我玩得自残了怎么办?”我假装悲哀地说。
“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冬儿笑着说:“不过呢,如果你实在憋不住,到外面找,我也管不了。不过你记住,一要戴上套子,二不能来真的。不过相信你不会这样做的!”冬儿调皮地看着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但事
还是发生了。
她是公司行政部的一位主管:李姐,大概三十多岁,长得一般,身材也一般。
我们彼此都认识,但没有打过太多的道。
一次我去公司办事,正好有个流程要经一下她的手,我给她递材料的时候,她没抓住,材料落在地上,她俯身去捡材料,却没想到胸前的风景让我看了个正着。
她也发现了,但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反而冲我一笑,这一笑反而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