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母亲。
她……她正对着我!!!
我被吓得魂飞魄散,身子猛地向下一缩,完了……
被发现了……
我蹲在窗下,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浑身的血都仿佛凝固了。шщш.LтxSdz.соm
然而,预想中的那雷霆般的怒斥声,并没有传来。
房间里,依旧只有那细微的,衣料摩擦的悉索声。
我……我好像……没被发现?
我壮着胆子,像一个做贼心虚的傻子,一点
一点地,将从窗台下,再次慢慢地探了上去。
这一次,我终于看清了。
昏暗的月光下,母亲确实是正对着我这个方向,端坐在床榻之上。
但她的,却是歪向一侧的,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大半的侧脸。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根本没有看向窗外。
我的心,长长地松了一气。
随即,一更加强烈的,死里逃生般的窥探快感,涌了上来。
我的目光,贪婪地、肆无忌惮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今的她,并非全身赤
。
但也仅仅只穿着一件银白色的丝质肚兜。
那两根细细的系带挂在她圆润的香肩上,大片雪白细腻如瓷的肌肤就这么露在空气中。
肚兜的布料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对饱满挺翘的丰,将那完美的、如同山峦般起伏的
廓,勾勒得惊心动魄。
而她的下身……空无一物。
她那两条修长散发着莹润光泽的大长腿,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大大的敞开着,整个脚掌绷得笔直,脚趾也因为某种刺激而向下蜷缩。
那姿势,就如同一张被拉到极致,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长弓。
而在那张“弓”的最中央,在那片雪白平坦的小腹之下,一小撮乌黑的、如同最上好的狼毫笔尖凝聚而成的毛,倔强而又优雅地点缀其间,为这具完美的玉体,增添了一抹最致命的墨色。
我看不见先生的廓,但我能清晰地看到,在那一小撮
致的“笔尖”下方,正在进行着一场无比激烈的挞伐。
每一次蛮横的、骨髓的撞击,都让母亲那平坦紧致的小腹,在一阵阵地、轻微地向上弹起。
这幅画面,让蹲在窗下的我,呼吸变得粗重不堪,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进了裤裆,握住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甚至有些发痛的欲望。
我看着她,听着她那压抑但富有节奏的呻吟,而我的手,也跟随着那节奏快速的上下套弄。
“嗯~……嗯~~!嗯~……嗯~~!”
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
一滚烫的、浓稠的白浊,从我体内
薄而出,尽数
在了那冰冷的、沾着尘土的墙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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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身体的欲望在瞬间宣泄,巨大的快感过后
,是更加巨大的空虚和恐惧。我看着墙上那片肮脏的白浊,狼狈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由极度的紧张到瞬间的松弛,一难以抗拒的困乏之意袭来,我几乎是沾到枕
便昏死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全是母亲那张我根本看不见,但再梦中极其真实的,在欢愉中扭曲的脸,直至天光大亮,我猛地从梦中惊醒,仿佛自己还蹲在那个墙角一般,紧张的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我下意识地去感知体内的气息——空的。先生……竟然一夜未归!
就在我刚要撑起身体起床时,那熟悉的、冰冷的气息,重新回到了我的体内。
紧接着,先生那带着一丝夸张的,疲惫不堪的呻吟声在我脑海中响起:“哎呦……我的老腰啊……这个疯……”
难道……他们竟折腾了一整夜?!
我正想追问,先生却轻笑一声,用一种意犹未尽的语气说道:
“小子,有些事,不是你这个年纪该打听的。”
说完,它便彻底沉寂了下去,任凭我如何呼唤,都再无声息,仿佛是故意在戏弄我,让我抓心挠肝。
随后的子里,时光仿佛被拉成了一条粘稠而扭曲的丝线,在平静中,缓缓流淌了半个月。
自从那夜之后,先生都没有再离开过我的身体。??????.Lt??`s????.C`o??
每一个夜晚,我都怀着一种自己都无法言说的,混杂着罪恶的期待,等待着先生的离去,等待着再一次观摩母亲的“修行”。
可每一个夜晚,都只是在平静中度过。
先生仿佛真的彻底沉睡了,母亲的房间也再没有传出任何异样的动静。
一,先生那懒洋洋的声音,终于在我脑海中响起。
“你这小娃子,还想看?”那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调侃。
我的脸颊瞬间滚烫,含糊的“嗯!”了一声,“呵呵。”先生似乎对我的坦诚非常满意,“有欲望,才有味。比那些满
仁义道德的伪君子,要可
多了。”
“那……那今晚……”我试探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卑微和乞求。
先生的语气,却突然冷了下来,像一盆冰水,将我所有的热都浇得一
二净。
“今晚没戏,以后,估计也没了。”
“为什么?!”我失声惊呼。
“还能为什么?”先生冷哼一声,“你娘生气了。上次我故意换姿势,让她在你面前‘蒙羞’,她嘴上不说,
心里可是记下了。她那个,
子烈得很,宁折不弯。若非被
到绝境,她绝不会再主动开
求我。”不过,先生转而带着意思笑意继续说道:
“而且,经过那一夜的‘修炼’,短时间内,她的境界不会再有问题。所以……你死了这条心吧,呵呵~”
听完先生所说,一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失望和空虚,如同
水一般,将我淹没...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浑浑噩噩。
失去了夜晚的“期待”,我的世界仿佛都变成了灰色。
白里,我将自己关在房间,疯狂地修炼着先生教导的法门,试图用身体的疲惫来麻痹
神的空虚。
我的“影刺”已经能凝聚得如同实质,锋锐无匹;我的“影遁”也愈发熟练,能在庭院的各个角落间无声穿梭。
但我的心,却像是被挖空了一块,无论如何都填不满。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种空虚疯的第五天清晨——
呜——呜——呜——!
一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凄厉、都要急促的号角声,如同撕裂黎明的利刃,猛地从北城墙的方向传来!
那不是普通的敌袭警报!
那是代表着最高等级——“狼烟”级的警报!意味着有足以威胁到整座城池存亡的大军,正在近!
我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出房门。
整个将军府,已经在一瞬间,从沉睡中彻底惊醒。
无数的甲胄碰撞声、兵器出鞘声、将领的怒吼声,我冲上城墙,朝着北方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