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在地毯上发出了轻微的摩擦声。然后,她伸出手,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她甚至没有去解他的皮带,而是直接从他西裤的拉链处,隔着布料,找到了那个已经因为震惊和兴奋而苏醒过来的,用两根手指,就轻巧地将它从内裤的束缚中勾了出来。
那根还带着他体温和些许汗味的、未经清洗的阳具,就这么毫无准备地,露在了
趣酒店那暧昧的灯光下。
裴小易甚至来不及感到一丝尴尬或不适,因为下一秒,喻芝已经低下,微微张开她那涂着淡色唇膏的、形状优美的嘴唇,毫不犹豫地,将那整根东西,一
吞了进去。
她完全没有在意,那上面是否净,是否还残留着男
刚刚上过厕所后的味道。
在那一刻,她不像一个,更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只为吞食和取悦而生的
、最高级的偶。
“唔……”
一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从裴小易的下半身,直冲天灵盖。他忍不住向后仰起
,发出一声满足的、压抑的叹息。
她的腔,温热、湿滑、紧致。她的舌
,灵巧得不可思议。她的喉咙,仿佛没有尽
。欲望的火焰,彻底烧毁了他心中所有的挣扎和疑虑。他低下
,看着正跪在自己脚下,忘我地、卖力地吞吐着自己阳具的
。看着她那张清冷的脸因为
喉而微微变形,看着她被绳子高高勒起的、随着她吞咽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饱满的
房……
他再也忍不住了。裴小易弯下腰,伸出双手,抓住了那两团因为绳缚而显得格外挺翘和饱满的。|@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COM
手感惊地好。紧实,弹韧,像两团上好的面团。红色的绳子
地勒在
的根部,让它们显得更加鼓胀,也让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
,更加突出。 他开始玩弄起来。用指腹,轻轻地碾过那坚硬的
尖;用手掌,包裹住整团
,肆意地揉捏、挤压,让它们在他的掌心里,变幻出各种
的形状。 房间里异常的安静,静得只能听到两种声音。
一种,是喻芝因为吞咽水和男
前
体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黏腻的水声。
另一种,是裴小易因为被伺候得太过舒服,而从喉咙处发出的、满足的、野兽般的低沉喘息。
没有一句对话,没有一丝言语。
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在这间密闭的、充满了靡气息的房间里,无声地、疯狂地滋长、碰撞。
就在裴小易沉浸在那无与伦比的、由视觉和触觉共同编织的快感中时,正跪在他身下卖力吞吐的喻芝,忽然停下了动作。
她没有抬,也没有将那根已经完全被她
水浸润得晶亮的东西吐出来,只是就那么含着,然后,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句含混不清,却又字字诛心的话。 “老
子的
……都要这样……伺候主
的……”
她的声音因为含着东西而显得有些瓮声瓮气,但那冰冷的、陈述事实的语调,却像一把冰锥,瞬间刺了裴小易被欲望包裹得密不透风的、滚烫的大脑。 他手上的动作一僵。
喻芝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又或者是故意为之,她继续用那种不带任何感的、仿佛在背诵
作手册的语气说道:
“他一进门,我们就要跪下……给他。嗯~就连你的小薰,也不例外。” 轰——!!!
裴小易的脑子里,仿
佛有千万吨炸药被同时引。
“你的小薰,也不例外。”
这句话,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地劈开了他眼前这幅靡香艳的画卷,露出了底下最肮脏、最残酷的真相。
刚才那极致的快感,在这一瞬间,仿佛都变成了一个个巨大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耳光,狠狠地、反复地抽在他的脸上。他手下这具温香软玉的、被绳索捆绑着的美妙身体,她那熟练得令发指的
技,她那卑微到骨子里的、
隶般的姿态……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为了他。
她只是在……重复一个早已被设定好的程序。
而他,裴小易,根本不是什么掌控者,他只是一个暂时获得了使用权限的……体验用户。他现在所享受到的一切,都是另一个男,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老
子”,一手调教出来的结果。
甚至,连他心中那片唯一的、纯洁的、神圣的净土——席吟,也和他身下这个一样,跪在那个老男
的脚下,同样用最纯净的小嘴,做着同样下贱的事?! 一
混杂着
怒、嫉妒和极致屈辱的感觉,像是火山
发一样,从他心底猛地窜起,瞬间将他所有的理智都烧成了灰烬。
“!”
裴小易发出一声怒的低吼,猛地从喻芝的
中抽出了自己的阳具。黏腻的津
被带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晶亮的、
靡的弧线。
刚才还让他欲仙欲死的温软腔,此刻在他看来,却像是一个肮脏的、被无数
使用过的公共厕所,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屈辱。
他怒火中烧,几乎要一拳砸在眼前这个的脸上。
然而,喻芝却像是完全没感觉到他的愤怒。她只是慢条斯理地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妖媚而又得意的笑容。下一秒,还没等裴小易发作,跪在地上的忽然像一
敏捷的母豹,猛地发力,一把将他推倒在身后那张巨大的圆形黑床上。
“想知道更多关于老子,和你的小薰的事吗?”喻芝欺身而上,跨坐在他的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玩味,“那就……把姐姐伺候爽了。”
“怎么才算爽?!”裴小易咬牙切齿地问,愤怒和不甘,以及那该死的、不受控制的欲望,在他胸中疯狂地冲撞。
“把我绑起来,吊在天花板上。”喻芝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说出的内容却让他如遭雷击,“像吊一匹马那样。”
裴小易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震惊地看着眼前的,那张清冷绝美的
脸上,此刻正燃烧着一种他无法理解的、疯狂的渴望。好奇心,对友过往的、病态的好奇心。以及对眼前这种闻所未闻的、变态
欲的、无法抑制的向往。这两
力量,像两只魔鬼的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理智。
最终,他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好。”
得到应允,喻芝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从他身上下来,指了指天花板上那几个早已预备好的、结实的吊环。她身上的甲缚本就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捆绑,现在,她示意裴小易:只需要将她的四肢向后反绑,再用绳子吊起来即可。 然而,就在裴小易准备动手前,喻芝却忽然说:“先帮我把鞋脱了。” 裴小易依言照做。他蹲下身,握住她那穿着黑色长筒漆皮靴的脚踝。靴子的拉链拉开,他用力一褪,那只脚便从紧窄的靴筒里被抽了出来。
一混合着皮革、汗水和淡淡酸腐的气味,瞬间冲进了他的鼻腔。
这双在外面闷了一整天的靴子里,竟然是真空的——没有穿任何袜子。 那只脚,如上好的羊脂白玉,细腻、光洁,脚趾圆润可
,足弓的线条优美得让
心颤。但这完美无瑕的玉足,此刻却和那
略带“不洁”的、真实的气味,形成了最强烈、最刺激的对比。
喻芝仿佛很满意他的反应。她就那么坐在床沿,翘起二郎腿,将那只散发着复杂气味的、美丽的脚,高高地抬起,几乎要凑到裴小易的鼻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