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机械地从苏惜妍身上起来。
陈明杰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苏惜妍,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无法掩饰的心痛,有切的愧疚,还有一种近乎虔诚的维护欲。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一步步走上前,动作极其轻柔地盖在苏惜妍赤
的、布满痕迹的身体上,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易碎的珍宝。
然后,他转向我,眼神里燃烧着痛苦的火焰,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坚定,一字一句地说道:
“把她弄净,让她恢复。”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一种命令式的嘶哑,“我不允许任何
……包括你,以这种方式玷污她。我希望她永远保留最完美纯洁的样子。”
我彻底愣住了,一荒谬绝伦的感觉席卷了我。
“修好她?”我几乎是尖笑着反问,声音因失控而扭曲,“你现在还在这里自欺欺?陈明杰!你看看她!她现在就这么赤身
体地躺在这里,刚刚才被我
过!毫无反抗!只要你愿意,你现在就可以上来随便
她!难道你就真的没有一点想法?你不是无数次在梦里、在沉迷状态下呼唤她的名字吗?!你现在装什么圣
!”
我歇斯底里地吼叫着,试图撕他那层虚伪的平静,想从他眼中找到一丝一毫的欲望或动摇,哪怕只是男
的本能也好。
然而,没有。
他凝视着我,眼中的痛苦依旧,却不再掺杂一丝欲的痕迹。那是一种更为
沉、几乎令我窒息的
感。
“她是我唯一想放在心尖上守护的。”他的声音忽然放得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落在我心上,“是我无论如何都要维护的完美梦想。只要看见她,我就只希望她永远快乐、永远幸福,不被任何事物玷污——哪怕那个污秽,是我自己。”
他死死攥着我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双曾让我沉醉的眼眸里此刻翻涌着绝望与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嘶哑的声音撞击着我的耳膜:“修好她!只要你把惜妍恢复原样,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任何条件!包括和你在一起,包括……承认我是他妈的孩子爸爸!”
话音未落,一巨大的力量将我狠狠掼倒在地。我的后背撞击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震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他甚至没有给我丝毫反应的时间,沉重的身躯便如山般压下,彻
底禁锢了我。
我的双手被他单手轻易地钳制在顶,双腿被他用膝盖强硬地分开。他粗重的呼吸
在我的脸上,带着酒气和一种毁灭
的气息。另一只手粗
地探
我的双腿之间,动作毫无怜惜,甚至带着一种清晰的厌恶,猛地拨开我那软垂的、属于男
的部分,仿佛在拨开什么令
作呕的障碍物。然后,他没有任何前兆地、瞄准了那隐藏在其后的、湿润而柔弱的
,用尽全力地挺身刺
!
“呃啊——!”剧烈的、被撕裂般的痛楚让我瞬间弓起了身体,惨叫却被堵在喉咙里。
“你不是就想要这个吗?!你不是处心积虑就想要我你吗?!”他低吼着,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只知道重复运动的机器,每一次撞击都又
又重,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恐惧和对另一个
的痴狂,尽数发泄在我这具可悲的身体里。“我
你!我会天天
你!如你所愿!”
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只有纯粹的、发泄式的活塞运动。每一次进都带来难以言喻的胀痛和摩擦的灼烧感。他一次又一次地在我体内
,温热的
体仿佛带着烫伤
的温度,却暖不了半分我心里的冰冷。
稍歇片刻,甚至不等他自己完全软下去,他又会再次爬上来,重复着那单调而残忍的侵犯,仿佛不知疲倦,又像一个固执到可怕的孩子,一次次徒劳地试图用这种方式拼凑回他碎的幻梦。
在这个过程中,我清晰地看到了他眼底处那片荒芜的、只为苏惜妍而存在的焦土。
他看着我,却又仿佛穿透了我,看着那个他永远无法触及的完美幻影。
那一刻,我所有的疯狂、所有因而生的恨、所有不甘的挣扎与算计,突然变得如此可笑,如此卑劣,如此……不值一提。
我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体无完肤。
我曾以为他只是不我,现在我才真正明白,他对苏惜妍,是一种我永远无法理解、也永远无法触及的……毫无保留的、纯粹到几乎神圣的、超越了
欲与占有的守护。
他宁愿永远藏起自己的欲望,卑微地仰望她的背影,祈祷她的圆满,也不愿以任何形式、哪怕是被迫的,去亵渎他心中那座完美的神像。
而我,和我这具不男不的身体,成了他宣泄绝望、维护那份“神圣”的最肮脏的祭品。
我所做的一切——我的,我的恨,我付出的惨痛代价,我沾染的满身罪孽……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崩塌,碎成齑,随着他毫无意义的抽动,飘散在
这污浊而罪恶的空气里,再也……拼凑不回来。
※※※※※※※※※※※※※※※※※※※※※※※※※※※※※※
遵照陈明杰潜意识里那份未曾言明、却无比执拗的“完美”期望,我为仍处于催眠状态的苏惜妍安排了处膜修复手术。在
密的微创手术过后几天,确认她身体已无大碍,我再次举起那枚冰冷的水晶,在她空
的眼前轻轻晃动,低声念出释放的指令。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枷锁应声断裂,她眼中逐渐恢复了神采,那层朦胧的雾霭散去,重新变得清澈、明亮,却又带着一丝刚刚苏醒般的茫然。
很快,那份与生俱来的优雅与自信又回到了她身上。那个众星捧月、光彩照的校花苏惜妍,回来了。
她不会记得任何关于取卵的片段,也不会记得我曾粗地在她身上发泄,那段记忆已被
心地封存甚至篡改,取而代之的可能只是一次轻微腹痛和短暂休息的模糊印象。
而我,则怀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灰暗心,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校园,如同水滴融
大海,将自己小心翼翼地藏匿在城市某个不为
知的角落。
我租下了一间狭小却净的公寓,拉上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所有的阳光与喧嚣。
几个月后,在一声响亮的啼哭中,那个融合了我扭曲的恋、陈明杰的基因与苏惜妍的卵子的
婴,降生到了这个世界。我抱着这个温暖而脆弱的小生命,心中百感
集。
她是我计划的产物,是我疯狂的证明,却也是我此刻唯一的寄托。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给她起名,陈如惜,如惜。
我小心呵护着这个孩子:有对那个的嫉妒,有对陈明杰执念的延续,或许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她身上那份属于苏惜妍影子的微妙
感。
我会偷偷地、定期地回到苏惜妍和陈明杰居住的社区附近,像一个幽灵般徘徊。我远远地看着陈明杰,他似乎恢复了过去的生活轨迹,却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我多次看到他独自一躲在房间里,对着苏惜妍的照片或仅仅是对着墙壁,痛苦而沉迷地撸动着自己,发泄着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脸上
织着痴迷、痛苦与卑微。他那副被求而不得的执念折磨得苦不堪言的样子,让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痛。
突然之间,那对他的怜惜转变成了对苏惜妍汹涌的恨意。虽然她对此一无所知,全然无辜,但正是她的存在,她那份轻而易举就获得一切的高高在上,彻底毁了我心
的男
,让他活得如此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