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关?是疏忽?还是某种……他不敢想的暗示?
理智在尖叫着让他离开,但一更强大、更原始的力量攫住了他。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冷的木质门板,微微用力。
门,无声地滑开了。
视野豁然开朗。首先涌鼻腔的,是浓郁湿润的水汽,夹杂着沐浴露甜腻的花香和一丝
肌肤特有的暖香。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朦胧,将一切笼罩在暧昧的昏黄之中。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浴室方向吸引——磨砂玻璃门后水汽氤氲,一个模糊而曼妙的身影正跨出浴缸。
水声淅沥。玻璃门被从里面推开。
苏惜妍走了出来。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系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带子随意在腰间打了个结。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末梢滴落的水珠沿着她优美的颈部曲线滑落,没
微微敞开的领
那片诱
的
影之中。浴袍下摆仅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两条笔直修长、泛着水润光泽的腿。她的脸颊被热气蒸得绯红,眼神因刚沐浴完而带着一丝慵懒和迷离。
这是陈明杰从未见过的苏惜妍。褪去了平里的清冷与距离感,像一颗剥开了坚硬外壳的果实,露出里
面饱满多汁、毫不设防的果。每一寸肌肤都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每一道曲线都充满了无声的、致命的诱惑。
他听到了自己血在血管里轰鸣的声音,太阳
突突直跳。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敬畏、所有积年累月的唯唯诺诺,在这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冲击下,瞬间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腹腔中骤然燃起的、足以将一切焚毁的熊熊烈火。
“谁?!”苏惜妍终于发现了门的不速之客,慵懒瞬间被惊恐取代。她下意识地收紧浴袍领
,连连后退,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慌
。
但这声惊呼,非但没有浇灭陈明杰的火焰,反而像是一勺热油,彻底引了他压抑至极限的欲望。他猛地冲了进去,反手“砰”地一声将门甩上,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
,震得苏惜妍浑身一颤。
“学…学弟?陈明杰?你想什么?!出去!”苏惜妍的声音因恐惧而尖锐起来,她抓起手边的一个梳子,徒劳地指向他,身体瑟瑟发抖,不断后退,直到脊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陈明杰没有说话。他的眼睛赤红,里面翻滚着苏惜妍完全陌生的、野兽般的欲望和疯狂。他一步步近,沉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昔
神惊惧的表
、颤抖的身体,非但没有引起他的怜悯,反而奇异地加剧了他下体的膨胀和灼热,一种从未有过的、掌控一切的狂
力量感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
“别过来!我喊了!”苏惜妍试图威胁,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回应她的是陈明杰粗的动作。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浴袍的前襟,用力一扯!
“刺啦——!”
布帛撕裂的尖锐声音刺了空气。白色的浴袍被轻易地撕开,向两边散落,瞬间将苏惜妍毫无保留地
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他灼热的视线之下。她惊叫一声,双手徒劳地试图遮挡胸
和下身,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将她彻底淹没。
“不……不要……求求你……”她哽咽着,身体沿着墙壁滑落,试图蜷缩起来,躲避这可怕的侵犯。
但这卑微的哀求和无力的挣扎,却像最强烈的催剂,彻底点燃了陈明杰。他低吼一声,像捕食的猛兽般扑了上去,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倒在冰冷的地板上。www.龙腾小说.com她的挣扎踢蹬被他用体重死死压制,双手被他一只手牢牢钳制在
顶。他的另一只手粗
地分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
“放开我!畜生!混蛋!”苏惜妍绝望地哭骂着,扭动着身体,指甲在他
手臂上抓出血痕。
然而,她的每一次哭泣,每一下挣扎,都只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他感觉到自己下体难以想象地膨胀、灼热、悸动,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近乎疼痛的坚硬。这种感觉强烈到让他战栗,让他疯狂。
他没有丝毫前戏,没有任何温存,甚至带着一种报复的、摧毁美好的快意,猛地挺身,用尽全力闯
了那片他从未奢望能触及的、温暖而紧致的禁地!
“啊——!!!”苏惜妍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如同一条被钉死在案板上的鱼。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眼泪汹涌决堤。
陈明杰却仿佛听不见这惨叫。他被那极致的包裹感和温热紧致的触感彻底吞噬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凌驾于一切的征服感和占有欲淹没了他。他开始了机械而狂的冲撞,每一次进出都带着蛮横的力量,仿佛要将身下这具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躯体彻底打上自己的烙印。他看着她痛苦扭曲的美丽面庞,听着她绝望
碎的哭喊,一种扭曲的、黑暗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大力地嘶吼着,像一获胜的野兽,在她涣散而绝望的眼神中,完成了最后的
。滚烫的
体仿佛带着他的所有痴狂、所有怨恨、所有扭曲的
意,尽数灌注于这具他视为
神的身体最
处。
极致的快感如水般退去,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空白。
然后,猛地一颤。
陈明杰骤然惊醒。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额上布满冰冷的汗珠。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急促地喘息着,茫然地环顾四周。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书桌,熟悉的堆满专业书籍的房间。窗外,天光微熹,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没有苏惜妍,没有撕裂的浴袍,没有冰冷的浴室地板,没有那凄厉的哭喊和绝望的眼神。
一切……都是一场梦。
一场清晰、狂、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到令
恐惧的春梦。
他下意识地掀开被子。毫不意外的,内裤一片冰凉粘腻,这一次梦遗的量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甚至浸湿了一小片床单。那湿漉漉的触感,无比真实地提醒着刚才那场梦境有多么“真”。
他瘫坐在床上,双手发间,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后怕,而是因为……回味。
在学校里,他不是没有做过关于苏惜妍的春梦。但在那些梦里,他永远像一个虔诚而卑微的信徒,连仰望她的裙摆都带着罪孽感。
梦境中的
苏惜妍,或许会对他温柔地微笑,或许会允许他牵一下手,最多……最多就是在某个阳光很好的午后,在图书馆的书架间,她会俯下身,在他脸上留下一个轻盈如羽毛、一触即分的吻。
仅仅是这样一个纯洁到不能再纯洁的触碰,就足以让他在醒来后,摸到裤裆里一片泥泞,然后面红耳赤地偷偷爬起来清洗,内心充满了亵渎神灵般的负罪感和一丝隐秘的甜蜜。
他一直就是这样,唯唯诺诺地、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仰望着他的神。将最原始的欲望死死压在心底最
暗的角落,用无数学术论文和公式代码来麻痹自己。
但是今天这个梦……彻底改变了一切。
梦境里发生的一切细节,此刻无比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她肌肤灼热的温度、她身体内部的紧致痉挛、她眼泪的咸涩味道、她绝望的哭喊声、甚至布帛撕裂的触感……一切都真实得可怕。
更可怕的是,他清晰地记得并沉迷于那种感觉:那种将神圣拉下神坛、彻底掌控、肆意侵犯的快感。那种苏惜妍越哭泣、越挣扎,他下体就越发膨胀、越发兴奋的病态连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