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过去那些偷偷摸摸的行径,与什么才是真正的“肆意妄为”相比,简直如同儿戏。
他们的“见面礼”直接而骇。房间内弥漫着浓重的雪茄烟雾、昂贵香槟的甜腻气息,以及一种逐渐升腾的、属于原始欲望的腥躁味。灯光被刻意调成一种暧昧的昏红色,勾勒出家具奢华的
廓,却也像一层薄血般涂抹在一切之上,包括那三名蜷缩在巨大圆床中央、瑟瑟发抖的少
。
詹豪在一旁平淡地介绍:“都是‘未开苞’的,净得很,算是给陈医生的见面礼。”
那一晚,所谓的“治疗”技巧变成了纯粹施的工具。
高耀文用一种挑选商品般的眼神扫过三名瑟瑟发抖的少,如同君主般随意地抬手一指,选定了他今晚的第一个“藏品”。
陈明杰僵立在奢靡而压抑的房间角落,仿佛被无形的钉钉在原地,目光却无法从那张巨大的圆床中央移开。高耀文如同一心打扮过的掠食者,优雅的衬衫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但他眼中闪烁的却不是
欲,而是一种冰冷、评估般的残酷兴致。
他选中的那个孩,是三
中最显稚
的一个,看上去恐怕刚成年不久。她像受惊的幼鹿般剧烈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过苍白的脸颊,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被恐惧扼住的呜咽。她徒劳地用纤细的手臂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挡
露在冰冷空气中的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绝望的抗拒。
高耀文似乎很享受这种彻底的掌控感。他没有急于立刻占有,而是先用修长却有力的手指,如同把玩一件易碎品般,划过孩绷紧的脊背,感受着她每一次无法自控的战栗。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戏谑的缓慢,仿佛在尽
品尝她恐惧的滋味。
“嘘…”他俯下身,声音低沉而充满一种令毛骨悚然的伪善,“别
费力气了,放松点…你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的话语如同毒蛇吐信,与其说是安抚,不如说是宣告。
当他认为前戏已经足够满足他变态的观赏欲后,真正的行开始了。他轻而易举地就用膝盖分开了
孩拼死并拢的双腿,那绝对的力量差距使得任何反抗都显得可笑而悲壮。
孩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拼命扭动身体,双手胡
地推拒着他如山般压下的胸膛,指甲甚至在他皮肤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红痕。
这微弱的反抗似乎更加激怒或者说取悦了高耀文。他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脸上那点伪装的温和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然的、野兽般的凶狠。他腰身猛地一沉!
伴随着一声极其沉闷、令牙酸的撕裂声,和
孩骤然拔高后又戛然而止、如同被掐断脖子般的惨嚎——他强行
穿了她,粗
地进
了那绝未准备好接纳他的紧涩通道。
刹那间,一抹刺目的、鲜红的血,如同
碎的红玫瑰花瓣,迅速在
孩腿间昂贵的埃及棉床单上晕染开来,不断扩大,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印记。那红色,在昏红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和罪恶。
孩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彻底软了下去,仿佛所有的生命力和反抗意志都在那一击中被彻底抽空。她瞪大了空
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眼泪依旧流淌,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
处溢出一些
碎的、濒死般的气音。
然而,这惨烈的一幕,这象征纯洁被彻底摧毁的证据,却只换来了高耀文更加粗重和兴奋的喘息。鲜血非但没有让他产生丝毫怜悯或迟疑,反而像最强烈的兴奋剂,刺激着他更加疯狂的兽欲。
“对…就是这样…”他喘着粗气,开始了毫不留的、近乎惩罚
的冲撞,完全不顾及身下
孩能否承受。他的动作幅度极大,每一次
都仿佛要将她彻底刺穿,享受着那种绝对的征服感和
坏欲带来的快感。他甚至低下
,欣赏着那不断从结合处渗出的、混合着血丝的浊
,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满足的笑容。
陈明杰站在影里,感觉自己的血
也仿佛被那抹鲜红冻僵了。他目睹着这场发生在极致奢华环境中的原始
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也被一种巨大的、黑暗的权力感所震撼。高耀文所展现出的,是一种将他
完全视为玩物、可以肆意蹂躏而不必承担任何后果的、令
恐惧的绝对力量。
詹豪接收到高耀文那随意却不容置疑的眼神示意,嘴角立刻咧开一个弧度,那并非愉悦的笑容,而是一种心领神会、掺杂着谄媚与急于表现的冰冷狞笑。他的目光随即像锁定猎物般,死死钉在了另一个孩身上——那个离他最近,正试图将自己缩进
影里的可怜
。
与高耀文那种带着观赏的残忍不同,詹豪的动作毫无铺垫,只剩下纯粹的、原始的掠夺本能。他甚至没有多余的话语,喉间发出一声含糊而兴奋的低吼,整个
便如同一
嗅到血腥味的饿狼,猛地朝那
孩扑了过去!
巨大的冲击力将孩狠狠撞倒在柔软却无处可逃的床垫上。她甚至来不及发出完整的惊呼,就被詹豪沉重的身躯完全压制。男
粗糙的手掌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抓住了她胸前单薄衣裙的领
,猛地向两侧一扯!
“刺啦——!”
布帛撕裂的尖锐声音在充斥着靡靡之音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孩纤细的肩带应声而断,单薄的布料被轻易撕开一个大
子,露出下面白皙却瞬间布满
皮疙瘩的肌肤和一件朴素的内衣。冰冷的空气骤然侵袭
露的皮肤,激起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不…不要!求求你…”孩终于从极致的惊恐中找回一丝声音,发出压抑的、
碎的哀鸣,双手徒劳地护在胸前,眼泪汹涌而出。她的挣扎在詹豪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就像一只落
鹰爪的雀鸟。
詹豪对她的哭求充耳不闻,眼中反而燃烧起更加兴奋的光芒。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绝对掌控下的微弱反抗。他用一只手就轻易地钳制住孩胡
挥舞的双腕,将它们死死按在她的
顶上方,膝盖则强硬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将她彻底固定成一个无法反抗的屈辱姿势。
“吵什么?”他低声呵斥,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凶狠,俯下身,带着烟酒气的呼吸在
孩泪湿的脸上,“老实点!别扫了高少的兴!”
他的另一只手没有丝毫停顿,继续着粗的侵犯。那件已经被撕裂的衣服被彻底扯下,随意扔到地上。内衣的搭扣被他笨拙却大力地扯开,少
青涩而柔软的胸脯骤然
露在昏红的灯光下,顶端的蓓蕾因恐惧和寒冷而紧张地站立起来。
詹豪没有任何怜惜或前戏,直接粗地揉捏上去,力道之大让
孩痛呼出声,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红色的指印。他低下
,不是亲吻,而是带着啃咬般的力道,吮吸舔舐,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仿佛在标记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都充满了急不可耐的蛮横和一种想要尽快证明什么的焦躁。他不像高耀文那样享受过程,他的目的明确而直接——征服、占有、发泄。孩在他身下所有的哭泣、颤抖和哀求,似乎都只是助长他
行的背景音效,让他变得更加亢奋和粗
,急不可待地要进
真正的“主题”,向房间里的其他
,尤其是向高耀文,展示他的“能力”和“忠诚”。
陈明杰站在原地,有那么一刹那的迟疑,空气中弥漫的恐惧和绝望与他以往在诊所里心营造的“安全”氛围截然不同。但高耀文投
来的、带着一丝玩味和审视的目光,像一根鞭子抽打在他背上。他知,此刻任何犹豫都会被视为软弱,从而被这个刚刚向他敞开大门的、扭曲的“天堂”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