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个温软的娇躯贴上了他的后背,纤细的手臂环抱住他的腰。小杰浑身一僵,只觉得一热流不受控制地向下腹涌去,那原本已经疲惫的部位竟然再次苏醒,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乡随俗了。”依彤的唇几乎贴在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怎么?都抱到怀里了,还要姐姐继续主动么?”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小杰最后的克制。他猛地转身,将她搂
怀中,低
捕获了她的红唇。这个吻带着海风的咸涩和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依彤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回应起来,手臂环上他的脖颈。
小杰的手不安分地探睡袍下摆,抚上她光滑的脊背,感受着掌下肌肤的细腻触感。依彤轻轻嘤咛一声,却没有推开他,反而更紧地贴向他。
月色如练,悄然漫过阳台的栏杆,将依彤清冷的面容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那双总是冰山沉静的眼眸,此刻在月光和欲的浸润下,漾着水光,显得有些迷离。
小杰的吻再次落下,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灼热的、不容拒绝的侵略,攫取着她的呼吸。他的舌
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
那湿热的禁地,纠缠着她的,汲取着她
中淡淡的、类似薄荷茶的清冽气息,同时也将自己炽热的气息渡给她。 “难怪颖儿叫你小
贼…真是…一点都没叫错…”依彤在亲吻的间隙艰难地汲取着氧气,
碎的语句伴随着急促的喘息逸出唇瓣。她的语气里听不出丝毫真正的责备,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甚至带着点隐秘兴奋的纵容,仿佛早就预料到会如此,甚至…隐隐期待着。“不过,嗯……”
她未完的话语被一声压抑的呜咽取代。小杰的手早已不再满足于流连在她的后背,他大胆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一层柔软的棉质布料,带着几分青年男特有的急切和鲁莽,甚至有些笨拙地揉捏起来。那力道不轻,带
着一种近乎霸道的占有欲,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她的存在和屈服。
“呃…”依彤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像被一道电流击中。一种陌生的、强烈的酥麻感从那被侵袭的顶点迅速扩散,窜向四肢百骸,让她膝盖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滚烫,在小杰的颈侧,每一次吸气都带动着胸脯更紧地压向那作恶的手掌,仿佛在无声地祈求更多。理智的堤坝在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下,开始寸寸崩裂。她原本抵在他胸前,带着些许推拒意味的手,不知何时已软软地抓住了他臂膀的布料,纤细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像是在寻找一个支点,又像是沉溺前的最后依托。
小杰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变化,她的颤抖和那细微的、向他贴近的本能反应,无疑是对他最大的鼓励。他的吻变得更加,更加贪婪,如同一个在沙漠中跋涉已久的旅
终于寻到甘泉。另一只手也滑了下去,紧紧箍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将她整个
更紧密地贴合在自己身上,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紧绷的肌
和那处不容忽视的、灼热的坚硬变化。这直接的触感让依彤在意
迷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惊呼旋即又被吞没在两
缠的唇舌间。
意迷中,两
踉跄着从月光笼罩的阳台移
昏暗的室内。小腿不小心撞到了沙发扶手,发出一声闷响,却无
顾及。空气中的凉意被肌肤相亲带来的高温驱散。通往卧室的短短几步路,变得漫长而充满黏着的试探。小杰的吻沿着她的唇角下滑,烙在她纤细的脖颈,吮吸着她敏感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阵战栗。她的手也无意识地探
他浓密的黑发,时而用力按压,时而又无力地滑落,在他宽阔的脊背上留下无意识的抓痕。
卧室的门被两的重量撞开,又轻轻弹回。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多种香水、体肤和
欲的、复杂而私密的气息,印证着依彤早些时候的猜测。此刻,这气息却成了最烈的催
剂。
他们倒在有些凌的床上,床垫发出轻微的呻吟。剩余的衣物成了碍事的束缚,被急切地、胡
的褪去。手指因急切而显得有些笨拙,纽扣解不开时,甚至能听到依彤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哭腔的不耐呜咽,而小杰则直接用蛮力扯开。肌肤终于毫无阻隔地相贴,微凉的空气激得依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但很快就被对方滚烫的体温所覆盖、吞噬。
肢体紧密缠,喘息声在昏暗的房间里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如同野兽的低吼。小杰的手近乎膜拜又带着掠夺
地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
—那纤细的锁骨,不盈一握的腰肢,微微起伏的小腹,最后停留在那最隐秘的核心地带。他的指尖带着灼的温度,生涩却坚定地探
那片已然泥泞不堪的幽谷。
“啊…!”依彤猛地弓起了身子,脖颈向后仰起,划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一声高昂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呻吟从她喉咙处迸发出来。这声音与她往
那种冷静自持的语调截然不同,充满了原始的
动、彻底的放弃和一种近乎痛苦的欢愉,是一种酣畅淋漓的、近乎放纵的释放。这陌生的呻吟声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羞耻,却根本无法抑制。
小杰被这声音刺激得更加亢奋。他俯身,再次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尽数吞腹中。他的身体沉了下去,坚定而缓慢地、以一种近乎撕裂的姿态,占有了那片等待探索已久的温暖紧致。
“痛…”依彤的指甲瞬间掐
他背部的肌
,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混
两
合的汗
中。但这痛楚很快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的饱胀感和随之而来的、毁灭
的快感
所淹没。她修长的双腿自发地缠上了他劲瘦的腰身,脚背绷得笔直,随着他逐渐加速、加
的撞击而无力地晃动。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碎,混合着他的粗喘,在寂静的夜晚房间里激烈地飘
、回响,撞击着墙壁,仿佛要冲
这狭小的空间,向窗外无尽的夜色宣告这场禁忌而炽热的结合。
她所有的学识、所有的理、所有筑起的心防,在这一刻被撞击得
碎,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和最原始的索取。
在一次次骨髓的撞击中,在那令
眩晕的快感巅峰,她模糊地听到他在她耳边用沙哑不堪的声音低吼着她的名字,不是“依彤姐”,而是直接又滚烫的“依彤”。
而她,则用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声音回应着,语无伦次地祈求又推拒……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已悄然隐薄云之后,仿佛一位羞涩的少
,不忍窥见室内这片旖旎缠绵、近乎癫狂的春光。
清辉被过滤得朦胧暧昧,只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光斑。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海滩正沐浴在另一种宁静之下。
夜幕低垂,褪去了白的燥热,海风带来咸湿的凉意,轻柔地拂过椰树林,发出沙沙的响动。
墨蓝色的海面起伏着,反着
碎的月光,
水有节奏地拍打着沙滩,发出永恒而催眠的低语。
林颖儿正带着思杰沿着湿的沙滩漫步,留下两行
浅浅的脚印,很快又被涌上
的水温柔抹平。文梓柔和童小熙跟在稍后几步远的地方,低声
谈着,她们的声音被海风吹散,只剩下一些模糊温柔的片段。
“妈妈,”思杰扯了扯被海风吹得鼓鼓的 恤领,还是有些不解,“外面虽然比白天凉快,但还是有点闷,为什么我们不回去吹空调呢?动画片快开始了。” 林颖儿停下脚步,温柔地理了理儿子被风吹
的
发,指尖感受到夜风的微凉。“思杰,你看,晚上的海多美啊。而且,多吹吹自然风对身体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