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的治疗办法就是将军您挑选一位能力强大的对象,在经过一系列的
能力强化训练后,择
与其进行一次
比武,若您成功地在比武中占得上风并在
欲中保持住理智,便可以将“月狂”之症根治,平时发作也只需要自己做一些泄欲行为释放欲望即可。”
“不过若是没有赢得胜利或挺过快感对理智的侵蚀,您便会相当于接受了一种“驯化”的过程,症状发作时便会渴望屈服在那个将你征服的雄胯下,温顺而服从。”
作为一个仙舟,矜持与保守同样是她们的天
,虽然这种天
打不过对哥布林谄媚的本能,但此刻对于飞霄来说,还是矜持略占上风,因此在听到哥布林那露骨的发言后,纵使豪爽如她,也不禁有些肌肤发烫,未经妆容点缀的白皙脸颊也沁上一抹桃红。
不过她真的有在思考哥布林的话语,可能是莫名的好感迷惑了她的感官,她没有听出哥布林那隐藏的
邪,反而觉得对方如此坦
的和自己讲述详细的治疗方法,或许真的有可行
。
至于所谓的“驯化”,飞霄哪怕从未品尝过欢的感觉,也不会相信自己在战争中百般锤炼的意志会被所谓的
快感所击溃。
“你确定这个方法可行吗?”
飞霄有些犹豫地问道,她自然不愿将身子给随便一个男
,但若是真的能够治疗“月狂”,处子之身又算得了什么,那可是代表着自己可以奉献出更多的力量保卫仙舟,保护自己的家园!
她本就不是一个会上某个男
,将处子与未来都
于对方的娇媚妻子,仙舟
传统观念中的忠贞与贞洁完全无法用来描述她,一个志向于保家卫国征战沙场的
将军怎么会拘泥于儿
长。
唯一的问题就是如果自己和他欢
,被传出去可能会引起大风波,不过这些都很好解决。
哥布林心中狂喜,他从飞霄的神中看到了机会,不得不说,从这位
将军没有一钺捅死自己的时候开始,这件事基本就已经板上钉钉了。
“当然,这是我们家乡自古以来从未出现过问题的治疗方法。”
他其实没有在说谎,这种治疗“兽化症”的方法确实存在,不过得了这种病的本就容易被原始欲望支配,因此基本不会有什么雌
能够抵抗得住繁殖欲望的控制,最终只能变成雄
的受种胎床,没有其他可能。
说完,他想了想,选择故意诱导起飞霄:“我认为这个方法对将军您唯二的难点在于,如何找到一个可以帮助您训练的男,以及另一个
能力足够强大的男
与您
比武,当然,两者可以是同一
。”
飞霄点了点,美眸在眼前哥布林那健壮的身体上滑动,她甚至不需要脱掉对方衣服便能感觉到那壮硕的资本与力量。
(他所说的难点其实很好解决……毕竟这个方法是他提出来的,最后知道的越少,便越容易控制消息传播……)
一个荒唐的念在飞霄心中油然而生,与其选择仙舟本地的居民,这个绿皮化外民看起来似乎更好,而他就算传出自己和他发生过关系的事
,恐怕也会被当做诽谤而
逮捕,除了实在是有些肮脏和丑陋,其他方面都是优选。
不过自己又不是找付一生的另一半,只要治好病,就不用与他有什么瓜葛了!
坐在将军座上的飞霄沉吟片刻,随后故作不甚在意的模样,看着哥布林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由你与我进行训练如何,届时如果你的能力够格,那最终比武的对象也拜托你了。”
听到这句话,哥布林没再假装为难,他怕飞霄真的另寻对象,那时候可真就没处去哭了。
“放心将军,我也治疗过不少的患者,我会尽力为您医治的!”
“……这件事不要让其他知道,我也会对椒丘和貊泽保密,这对你我都好。”
……
“这里便是你所说的训练之处?”
飞霄依旧是将青白色的长发束成练的长马尾,一身不知是礼服还是裙装的衣服披挂在她的身上,紧身风格的青色内衬勾勒着她的小腹与
房,虽然不够媚意诱
,但也别具一番风味。
看着面前如同寻常练武林园一般的庭院,飞霄十分的疑惑,这里除了溪流、地之外就只有一个凉亭和几个木桩,怎么看都与所谓的训练
能力挂不上钩。
“咳咳!”
哥布林劳尔森没有上来就像发猩猩一样勾引飞霄与他
配,而是沉声说道:“鉴于将军您第一次练习可能不太适应,所以这第一天的训练我就不参与了。”
“你看到这个木桩了吗。”
劳尔森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练武木桩,随后指向了正对飞霄且与她下体平齐的地方,原本粗糙的红木木桩在那个地方却被抛光得光滑无比,同时还被抹上了不知道是什么的体。
“这就是您今天的训练对象,在经过我的修整后,这里已经不会伤害到您脆弱的部位了,我离开后,您便对着这里用下体撞击,以100次为一组,一直训练到天黑。”
“如果在训练的时候高,那就缓一段时间,恢复了再继续撞。”
“记住,必须长期的磨炼才能进
体,切记不可偷懒。”
说完,他甚至没给飞霄说话的机会,便自己回到了屋子中。
“诶?”
这下飞霄是真的愣住了,用自己的下体撞击木桩……这种事光是想想就有些太过疯狂了吧!
可是劳尔森却没给她反驳的机会,而她的身体处总有一种冲动,那就是顺从这个哥布林的命令。
(毕竟不会有看着,虽
然这里是庭院,但是地处偏僻,根本不会有翻墙偷窥……)
她美眸闭合着做起了心理建设,哥布林劳尔森为她腾出私空间这件事的确削减了她许多的羞耻之心,毕竟只有自己一个
,那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其实对于没有彻底被雌服天影响的飞霄来说,这种变态的行为本应被她厉声喝止,而一个正常
也不会去做出这种损害尊严与
格的屈辱之事。
但她实在是被“月狂”折磨太久了,就像是被淹没的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
一样,这种
绪与屈从于哥布林的本能
织,将两种
感都放大了无数倍,让她心中莫名坚定的走上了这条“歧途”。
恐怕哥布林此刻让她赤着身体下跪,她都会仔细的思量权衡片刻,更何况这种无
看到的小
“练武”。
们都说“天击将军”豪爽而坚韧不拔,永远不会与敌
屈服,但能够治好这绝症的机会出现,哪怕是让
感到虚无缥缈,抓住这根稻
不放也是她自己必然的考量。
但如果这个方法是虚假的,那么那个丑陋的哥布林劳尔森恐怕会遭受她的雷霆手段。
在此刻她的感知中,劳尔森确实已经回到了屋子处,而作为普通
的对方肯定无法感知到这里的状况。
“下体,那需要脱掉裤子吧……”
飞霄再三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咬紧牙关,将自己腰间的短裤脱了下来,连带着一同被脱掉的,还有一件青蓝色的平角内裤。
而离开这一层层的包装后,露出的便是这位美将军那
饱满的耻丘,两片肥厚光滑的
唇组成了一道靓丽的缝隙,这位天击将军竟然还是个色气的馒
。
“呼……冷静。”
这毕竟也算是在屋外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