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地板。
“躺下，脸朝上。”
常衍不敢违抗，顺从地躺了下去。
然后，在常衍惊恐的注视下，独孤雁竟直接一
，坐在了他的脸上！她那两瓣因为刚刚的
而显得格外肥美、湿润的，将他的
鼻彻底覆盖！
紧接着，玉天恒也带着
笑，重新压在了独孤雁的身上，他那根重新变得坚硬滚烫的龙
，在常衍的眼前，再次缓缓地，
了独孤雁那泥泞不堪的骚
之中！
他们，竟真的，把常衍的脸，当成了他们继续的……凳！
“唔！唔唔！”常衍被压得快要窒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独孤雁那不断收缩、律动的
，就在自己的嘴边！他能闻到那混合着两
体味的、靡的气息！他能听到，在自己的脸上方，那
体与体之间，最原始、最狂野的撞击声！
“啊……啊……天恒……你好
……就在这张……凳子上……狠狠地……
我……让我们的
隶……好好地感受……主们的快乐……”独一无二的体验，让独孤雁的快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这场在脸上进行的，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
当玉天恒终于满足地，将自己那充满了霸王龙气息的
，尽数
在独孤雁的肚皮上时，两才气喘吁吁地，从常衍那早已被压得麻木的脸上，站了起来。
常衍像一条缺水的鱼，大大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然而，他的服侍，还没有结束。
“小隶，过来。”独孤雁慵懒地躺在床上，对着常衍勾了勾手指，“身上都弄脏了，该你表现了。”
她指了指自己那沾满了两汗水和玉天恒的身体，以及那片狼藉的、还在向外流淌着的小。
“用你的嘴，把我清理
净。”她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常衍，这位新晋的龙蛇夫妻，只能再次爬上前，像一条最敬业的清洁工，开始了自己新的工作。他的嘴，成了主们最方便的……擦布。
……
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时，身心俱疲的常衍，才被允许离开那间小屋。
他拖着被榨的、疲惫不堪的身体，一步步地，走向了那片云雾缭绕、散发着冰火气息的山谷。
他付出了新的、更加屈辱的代价。
现在，是时候，去领取属于他的那份、能让他变得更强的“报酬”了。
第二十五章 仙
的代价！从虫到芽！
常衍拖着那副被榨了的、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于，再一次站在了这片冰火
织的仙境面前。看着眼前那遍地的、在外界足以引起血雨腥风的仙品药，他那颗因为极致屈辱而变得麻木的心，才重新燃起了一丝贪婪的火焰。
他必须变得更强。而他的身体，也必须……恢复“正常”。
他凭借着从唐三那里听来的一些关于药的知识，以及自己那愈发敏锐的感知，在琳琅满目的仙中，仔细地搜寻着。
很快，他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一株，是通体如同白玉，叶片上带着天然斑点，摸上去如天鹅绒般柔软的“玉斑绒”。此物乃恢复元气、滋养身的极品。另一株，则是一根形态如同古代
子发钗，通体布满了细小尖刺，顶端却凝聚着一滴碧绿色体的“荆蛊钗”。此物霸道无比，能以毒攻毒，淬炼筋骨，使体强度堪比金石。
他记得，这两株仙，一
一阳，一柔一刚，同时服下，便能达到传说中“
而后立、金身玉体”的奇效。
在得到强大力量的巨大诱惑面前，他那因为连续侍奉了三位“王”而极度疲惫的大脑，选择地忽略了记忆
处，那一道关于“此二物合用，刚柔相冲，必有反噬”的、模糊的警告。
他太累了，也太渴望了。
他毫不犹豫地，将“玉斑绒”与“荆蛊钗”一同摘下，然后，像吞一颗糖豆一样，同时扔进了嘴里，囫囵吞了下去。
仙腹，两截然不同的、狂
的药力，瞬间在他的体内轰然炸开！一，是温暖如春的、滋养的能量；另一，则是霸道如酷刑的、撕裂的能量！两能量没有如他预想中那样融合，反而在他的经脉和五脏六腑中，展开了一场惨烈无比的“战争”！
“呃……啊！”
剧痛传来，常衍眼前一黑，浑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他脚下一个不稳，身体失去了平衡，整个竟直挺挺地，向着冰火两仪眼的泉眼中心，一
栽了下去！
“噗通！”
他掉进了那红蓝两色泉水汇的、整个泉眼中最恐怖的中心点！
“滋啦啦啦啦——————
！！！！”
极致的寒与极致的热，两种足以让封号斗罗都瞬间毙命的极端能量，在同一时间，疯狂地涌了他的身体！
这来自外界的、恐怖的能量，竟意外地成为了催化剂！它强行将常衍体内那两正在互相攻击的药力，以一种更加野蛮、更加痛苦的方式，狠狠地挤压、锤炼、融合，然后，再灌注到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之中！
他的衣服，在落水的瞬间，就被这冰火之力彻底蒸发、
碎。他赤
的身体，在这座天然的、最恐怖的“熔炉”中，被反复地毁灭，又反复地重生！
他感觉自己的骨骼寸寸断裂，又被重新接上；他感觉自己的血被彻底蒸发，又被重新凝聚……
在这生不如死的、极致的痛苦中，他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便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
当常衍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那间熟悉的、属于独孤雁的林中小屋里。
他赤身体地躺在地板的毛毯上。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每一寸肌，每一根骨骼，都充满了前所未有的、
炸的力量。他毫不怀疑，自己现在的体强度，甚至已经不亚于戴沐白那样的强攻系魂王！
仙的药效，成功了！他因祸得福，炼就了真正的“金身玉体”！
然而，当他顺着房间里那道充满了极致鄙夷与恶毒嘲弄的目光，缓缓低下，看向自己的胯下时，他脸上那丝劫后余生的庆幸，瞬间凝固，随即，被无尽的、冰冷的绝望所取代。
那里……空空如也。
不，也不是空空如也。
在他那光秃秃的、皱的之间，只有一个……小小的、可怜的、如同新生儿脐带脱落后留下的……小芽。
如果说，之前因为“虫袋芽”的副作用，他的，还能被羞辱为“虫”。
那么现在，它，连被称为“虫”的资格，都已经失去了。
那只能被称为“芽”。
一个可悲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小的芽。再加上他天生的、第一魂技所带来的“包茎”效果……
他现在的生殖器，跟一个刚出生的、还没长开的婴儿，已经没有任何差别了。
“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常衍那副失魂落魄、面如死灰的表
，坐在一旁椅子上的独孤雁，终于再也忍不住，发出
了雷鸣般的、毫不留面的、恶毒的狂笑！
她笑得花枝
颤，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的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