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她26岁了,活不错,还有个12岁的
儿艾米,也能帮点忙。一起租给你,8美元1个月,租期你随便续,反正她留在我这也没啥用。”
我点:“行。”掏出3个月租金和30美元押金,递给她。我想斯蒂芬妮的恢复至少也要3个月,也许时间会更长一点。海德医生建议我最好3个月以后
再和斯蒂芬妮同房,不然会拖延康复,也会减少使用寿命,不必急在一时。
露西把玛丽和艾米叫进卧室,把玛丽推到我面前,自然的脱下她的去裙子说:“看看,健康得很,和胸还挺吸引
,摸摸,不用不好意思。”
玛丽低站着,背上有几道旧鞭痕,但皮肤还算光滑。我皱眉,手伸出去摸了下她的腰。
玛丽低声“是,小姐”。
露西递给我一根藤条,笑说:“抽几下试试,她很温顺,不会躲。到你那,定期打几下,或者做错事时管教管教,保持她卑微顺从。”
我接过藤条,犹豫后抽她背两下,随着藤条和皮肤接触的响声。
玛丽低声说“是,先生”纹丝未动。
露西又说:“弯腰。”
玛丽向前俯身,部翘起,分开腿,露西指着玛丽的
说:“她生了好几个孩子,前面有些松弛,我教她用后面,嫌麻烦就让她自己扩张。”
露西停顿了一下说:“除了这儿,她还有1个7岁的小
儿,先扣在我这,你每月带她来看一次,让她有个牵挂。她不跑,我就不卖孩子;她敢跑,我就把那个小崽子卖到密西西比甘蔗园。”
我点:“好,我会的。”
13岁的艾米站在几步外,低声哽咽,眼泪掉下来,手紧握着。我听见她的抽泣,抬看她。
艾米低声说“妈妈……”
露西瞪她一眼,轻喝:“别出声。”
艾米咬唇,泪水涌出来。
露西轻佻地说:“对了,你和玛丽上床别背着艾米,让她跪旁边看着。这是她该从她妈妈那学的,为以后准备。”
露西说完,走过去搂住艾米,温柔地说:“孩子,我知道你难受,可我们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这是为你好,你得长大。”艾米低声抽泣,靠在她怀里不敢抬。
露西给玛丽套上衣服说:“这次对你可是格外关照,这位先生很好,只是我听杰克说,他不懂这里规矩,你得多让他熟悉一下,每星期自己主动让这个先生抽你几鞭子,每天抽更好,必须对他像对我一样驯服。万一他把你惯坏了,等送回来了我就打你个半死,让你重新想起自己身份。”
傍晚,我带回玛丽和艾米。斯蒂芬妮醒来,目光虚弱地扫过房间,落在玛丽身上。她愣了半晌,蓝眼睛微微睁大,低声呢喃:“玛丽……?”声音沙哑,像在梦里。
玛丽走近,点点,低声说:“是我,斯蒂芬妮,我记得你。”
她眼眶泛红,手抬了一下又无力放下,泪水慢慢滑下来,低声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她的反应迟缓,像刚从噩梦中醒来,带着一丝茫然的惊喜。 她瞥见玛丽身后的艾米,眼神闪过一丝怜悯,转而看向我,轻声问:“先生,她们……也是你的吗?”
语气中夹杂着复杂的绪,既有对旧友重逢的安慰,也有对自己与玛丽同样命运的悲哀。
我仔细端详斯蒂芬妮时,注意到她左臂上几道新鲜的指甲挠痕,红肿未退,显然是我出门时她自己抓的。看来她虽醒了,心里的恐惧与绝望并未消散,轻度自残成了她宣泄的方式。
我心里一沉对斯蒂芬妮如实相告:“玛丽是我从露西那儿租来的,带了她的儿艾米,今后帮我做事,也照顾你。她们会留在这儿。”
玛丽低应道:“是,先生,我会照顾好斯蒂芬妮。”
斯蒂芬妮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她的老朋友一个拥抱,但她现在只能单独完成这件事,玛丽的双手还被我捆在身后,露西告诉我带隶到新地方不要着急给她们解开绳子,让她们先熟悉一下环境再松绑。
朱莉来的时候见斯蒂芬妮醒了,她就放心了,把带来的药向玛丽做了
代就走了。
玛丽的到来,极大地缓解了我所面临的压力。五六天后,我从客厅拿了一块面包递给斯蒂芬妮。她坐在床边,低啃着面包,瘦得像一根芦苇,金发散
地遮住了脸庞。玛丽在旁边叠着毯子,斯蒂芬妮的手紧紧抓着玛丽的裙角,仿佛害怕她会离开。她不时偷偷看我一眼,每次抬
看我时,那双蓝眼睛总是对我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苍白的脸庞在阳光下宛如一个瓷娃娃。我心里暗想,这丫
虽然瘦弱至此,却依然动
,但她一直病恹恹的,我实在难以下手。
她咬着面包,低声问玛丽:“他……他看我的时候,是不是想要我?”声音细微得如同蚊鸣。地址[邮箱 LīxSBǎ@GMAIL.cOM
玛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低声安慰道:“别多想,他并没有碰你。”然而,斯蒂芬妮还是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手摸向左臂上的纱布,眼泪汪汪地盯着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突然,她扔下面包,指甲猛地抓向胳膊,纱布下的皮肤被抓出几道红痕,血丝渐渐渗出。
她低声抽泣,哽咽着说:“玛丽……我得知道,他会不会不要我……” 我听到动静,皱着眉走过去,看到她胳膊上的血迹,不禁愣了一下。这丫
,怎么总是给自己添麻烦?我蹲下身,抓住她的手腕,语气急切地说:“你
什么?为什么要抓自
己?”我盯着她颤抖不已的身体,内心的欲望翻涌——她瘦得连肋骨都清晰可见,但那模样依旧勾起我的欲。
我咽了唾沫,拿块布按住她的伤
,低声说道:“别
来,你现在这样,我还得花钱救你。”她的眼泪滚落下来,我心
一软,补充了一句:“我不会卖你,别怕。”
斯蒂芬妮低下,泪水滴落在手心,声音颤抖地说:“先生……我怕,我怕你不要我……”她见我没有发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我叹了
气,站起身来:“不许再弄伤自己,听见没有?”
我回到前厅,心里暗自嘀咕,这丫真是让
疼,折腾自己做什么?再病倒了,我可没钱给她治病。
又过了几天,斯蒂芬妮已经能站起身走几步,背上的伤结了疤,但她依然紧紧依赖着玛丽。每天,她都会握住玛丽的手,低声问道:“他会不会卖了我们?” 玛丽总是安慰她:“他不坏,别怕。”然而,她并不相信,眼中总是带着惊恐。这天傍晚,我在前厅擦拭我的柯尔特手枪,她躲在后院门
偷看,手紧紧抓着裙子,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我欣赏的看了她一眼,故意用带点暧昧的语气说:“伤好了,更漂亮了。”她顿时僵住,低下,不再吭声。
她缩回屋里,低声对玛丽说:“他有枪,我跑不了……他要是不要我怎么办?”玛丽安慰她:“他不会的。”
然而,她咬紧嘴唇,手伸向床边一个摔碎的陶杯,捡起一块尖锐的碎片。她盯着碎片看了许久,颤巍巍地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划了一道,鲜血慢慢渗出,她疼得哼了一声,眼泪随之滑落。
玛丽吓得惊叫:“斯蒂芬妮!”冲过去夺下碎片,她蜷缩成一团,哭泣道:“玛丽……我得知道,他会不会……”
我听到动静,放下枪跑进屋,看到她腿上的血迹,脸色一沉。我蹲下身,语气急促地问:“你又什么了?”我握住她的手,凝视着那道红痕,她瘦骨嶙峋的大腿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