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可以清晰地听到,无数个帐篷,在他们各自的裤裆里,被悄然顶起的声音。
而我,也终于,在高杉信司这永无休止的、打桩机般的轰击之下,彻底地,崩溃了。
我的嘴,被他堵着,无法发出声音。
但是,我那被药物和快感彻底烧坏了的喉咙,却从鼻腔里,发出了一种……怪异的、不似类的、类似于猪的齁叫声!
“齁……齁哦……哦哦哦哦哦……”
我的喉咙里,不断地发出着这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羞耻的、如同母猪发般的齁叫声。
我的身体,被高杉信司以一种对折的姿态,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地板上。他那根巨大得如同怪物般的,则像永不疲倦的攻城槌,在我那小小的、早已被撑到极限的身体里,疯狂地、一下又一下地,进行着毁灭
的轰击。
快感。
除了快感,我的世界,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那些由药物催生出的、虚假的、化学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淹没了我最后的理智,冲垮了我所有的堤防。
我的大脑,已经无法再进行任何复杂的思考。它变成了一块只对快感有反应的、最原始的海绵。
而那一声声从角落里传来的、早苗那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少的悲鸣,则像是不断浇在海绵上的、滚烫的热油,让那份快感,被无限地、病态地,放大、再放大。
我的齁叫声,渐渐地,开始变了调。
一些碎的、不成句的、充满了
靡意味的词语,开始从我那被他堵住又放开的、不断流淌着涎
的嘴里,不受控制地,一个一个地,蹦了出来。
“啊……啊……主……”
“主”?
我是……在叫谁?
我的意识残渣,对此,感到了片刻的困惑。但很快,这丝困惑,便被下一波更加凶猛的、从子宫处传来的快感
,彻底地拍碎了。
高杉信司,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他那如同打桩机般的狂野律动,稍微,放缓了一些。他似乎,很想听听,我这只被他彻底玩坏了的、美丽的宠物,究竟能说出些什么样有趣的话来。
他的放缓,让我那被快感烧灼得几乎要融化的神经,得到了
一丝喘息的机会。于是,更多的、更连贯的、也更下流的语,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我的
中,倾泻而出。
“啊……啊……主的……大
……好厉害……”
我的声音,因为药物和欲的双重作用,变得黏腻、沙哑,充满了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惊
的媚态。
“梓……梓的双腿……被主……抬起来了……好高……好高……一直……一直按在梓的胸
上……”
我开始,用一种主动的、仿佛在向别炫耀般的、详细的
吻,描述着自己此刻正在承受的、这无比羞耻的姿态。
“这样……梓的小……就……就完全……为主
打开了……啊……张得好开……里面……里面的
……都翻出来了……好像在……在求着主
的大
……快点进来……”
每说一句,我身体的敏感度,似乎就呈几何倍数地,向上翻涌。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高杉信司那根埋在我体内的巨物,因为我这番露骨的描述,又兴奋地、涨大了一圈。
“啊!好胀……要被……撑坏了……”我开始剧烈地喘息,用一种近乎于赞美的、崇拜的语气,称赞着他的雄威,“主的
……是世界上最厉害的
……又粗……又硬……又烫……像……像烧红的铁杵……每一次……每一次都……都直接捣在梓的子宫
上……啊……好舒服……子宫……都要被主
的大
……
得融化掉了……”
我说着,还主动地、配合着他的动作,疯狂地、收缩起了自己的,试图去讨好、去取悦那根正在我体内肆虐的、唯一的“神”。
“梓……梓的小……真是个下贱的东西……”
我开始,用最污秽的语言,贬低着自己。
“这么小的、没用的小……却……却能被主
的巨根……
得这么舒服……流水……流了好多好多的水……把主
的蛋蛋……都弄湿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不知廉耻地,扭动起了自己的腰肢和部,试图让那根巨物,能更
、更狠地,进
我,占有我,蹂躏我。
“梓……是什么?”
高杉信司,终于开了。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沙哑无比。他在引导我,引导我说出,他最想听到的答案。
“梓……”我的双眼,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片迷蒙的、欲的水雾,“梓……是主
的……是主
一个
的……母狗……”
“是……是专门……为了
伺候主的大
……而出生的……
便器……”
当“便器”这三个字,从我
中吐出的那一刻,我感到,我内心
处,那最后的一点点、属于“橘梓”的、属于“阿吟”的、属于“刀姬”的、骄傲的、不屈的残渣,终于,“轰”的一声,彻底地,消融了。
过往的种种,无论是鸟羽??伏见的战火,还是会津若松的悲歌;无论是斋藤健吾那张模糊的脸,还是那个年轻武士悲哀的眼……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我是谁?
我就是,主的母狗,主
的
便器。
这样,就够了。
这样,就再也不会痛苦了。
我彻底地放开了。我开始歇斯底里地,用各种各样下流的词语,描述着我们合的细节,赞美着他的雄壮,贬低着自己的卑贱。
我,正在主动地,接受这个全新的、彻底堕落的、只为快感而存在的自己。
高杉信司,似乎对我此刻的状态,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满足。他知道,他已经彻底地,从灵魂层面,将我完全征服了。
他一边如同野兽般,在我的身体里,进行着最后的、狂风雨般的冲刺,一边,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俯下身,在我的耳边,用一种恶魔般的、带着笑意的声音,轻声说道:
“说起来,我的小母狗,在你彻底忘记过去之前,我倒是有个有趣的消息,想告诉你。”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在我即将攀上高顶峰的那一瞬间,才缓缓地,吐出了那句,足以将我再次打
无边地狱的话。
“那个男……那个让你不惜一个
冲锋陷阵也要去救的、新选组的队长……叫什么来着?啊,对了,斋藤健吾。”
“斋藤……健吾?”
这个名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我那片由快感构成的、五彩斑斓的海洋!
刹那间,所有的声音,所有的颜色,都消失了。
我的脑海中,只剩下了这个名字。
斋藤……健吾……
“他啊,”高杉信司的嘴唇,几乎贴在了我的耳朵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身体,因为这个名字,而产生了剧烈的、不受控制的僵直,“他还没死哦。”
“轰——!”
我的大脑,彻底地,炸了。
他还……活着?
他……没有死?
这个消息,这个本该让我欣喜若狂的消息,
此刻,却像一把最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