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肆意蹂躏。她那娇的私处早已红肿不堪,火辣辣地疼,内壁被磨得几乎要渗出血来。她那丰满的巨
,更是承受了无数次的拍打、撞击与掐捏,青一块紫一块,连后庭也被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富商用涂满
油的假阳具粗
地侵犯过,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鲜血混合着
和
水,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在锦榻上留下
靡而触目惊心的痕迹。
夜静,送走最后一个客
,紫寰殿内弥漫着浓重的
腥臊与汗臭混合的气味。郑念霜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凌
不堪的锦榻上,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
,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绝望。她低声咒骂着,声音沙哑而虚弱,带着哭腔:
“吴清影……你
这个骚狐狸……毒……简直是要榨
老娘的最后一滴骚水!再这样下去,老娘迟早要被这些臭男
玩死在床上!事
也迟早要败露!”她咬紧牙关,强撑着酸痛欲裂的身体坐起,从枕下摸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不计其数明晃晃的银锭和大额的银票,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一丝既辛酸又满足的笑容。
这皮钱,虽然来得屈辱,却也实实在在。有了这些钱,她就能给儿子李泽铺就一条更平坦的道路。
吴清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殿门旁,指尖轻佻地把玩着一只成色极佳的翡翠镯子,听见郑念霜的抱怨,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念霜,我的好姐姐,抱怨归抱怨,这白花花的银子,你可是一分没少拿吧?如今咱们的生意越做越大,你一个确实有些应接不暇,不过妹妹我早有对策。只要你再帮我拉拢几位平
里要好的姐妹一同
伙,这活儿自然就轻松惬意了,银子也能赚得更多。”她顿了顿,眼中闪烁着贪婪而算计的光芒,压低了声音,凑到郑念霜耳边吐气如兰,“那些挥金如土的豪客,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尝尝未央宫那位母仪天下的主儿的滋味?若你能说动苏皇后她老
家也出来‘应酬’一番,我便分你……两成的红利,如何?”
郑念霜闻言,眼中猛地迸出两道
光,心
怦怦直跳。两成的红利!以苏月心的身份和艳名,一旦“下海”,那身价定然是天文数字,这两成红利,足以让她和儿子李泽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甚至……甚至可以为李泽的将来谋划更大的图景!
她紧紧咬着下唇,内心激烈地挣扎了片刻,最终,对金钱的渴望和对未来的野心压倒了一切。她重重地点了点,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好!我便……我便豁出这张老脸去试试!但若是不成,你可莫要怪罪我!”
次,郑念霜强忍着下体和后庭的肿痛不适,
心打扮了一番,换上一身素雅而不失华贵的宫装,强打
神前往未央宫求见苏月心。
她脸上堆满了谦卑恭顺的笑容,姿态放得极低,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添油加醋地诉说着自己的“难处”与吴清影的“威利诱”,试图以姐妹
谊和共同的“钱景”来打动这位大梁国的皇后:
“皇后娘娘,臣妾如今也是身不由己,被那吴清影拿捏住了把柄,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若娘娘您能……能稍稍帮衬臣妾一二,屈尊降贵……那些豪客们定会奉上惊的重礼,以表寸心。到那时,娘娘您……”
然而,苏月心端坐在凤榻之上,一
身象征着至高荣耀的凤袍,衬得她本就雍容华贵的气质更加威严。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上,此刻却覆着一层寒霜,勾魂夺魄的凤目中闪烁着怒意与浓浓的不屑。未等郑念霜把话说完,她便猛地一挥手,“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郑念霜那张涂满脂的脸上。发布页LtXsfB点¢○㎡郑念霜被打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半边脸颊以
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
“放肆!”苏月心厉声冷喝,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震怒,“本宫乃大梁国母,万民敬仰,岂能与你这等贱同流合污,做出如此下贱无耻之事?!立即给本宫滚出未央宫!若再敢提及此事半句,休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郑念霜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低垂着,大气也不敢出,心中却翻涌着无尽的怨恨与不甘。她正要夹着尾
悻悻离去,却在未央宫外通往御花园的一条僻静小径上,被几个身材异常魁梧高大、皮肤黝黑如墨的黑
拦住了去路。
这些黑,正是苏月心从内务府那里“截留”下来后,私下豢养在宫中用以满足她
益增长的
欲的“特供面首”。他们个个肌
虬结,浑身散发着强烈的雄
荷尔蒙气息,此刻正赤
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胸膛和手臂,眼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毫不掩饰的贪婪。
为首的那个名叫昆塔的黑,咧开大嘴,露出一
雪白整齐的牙齿,用带着生硬
音的汉语低声笑道:“惠妃娘娘,您这是……怎么如此狼狈?莫不是在皇后娘娘那里受了委屈?不如跟我们兄弟几个说说,或许……我们还能帮衬一二呢?”
郑念霜微微一愣,随即心一动,一个大胆的念
在她脑海中闪过。她强忍着屈辱,压低了声音,将方才在未央宫的遭遇以及吴清影的计划,原原本本地对昆塔等
和盘托出,末了还特意强调了事成之后那丰厚得令
咋舌的报酬。
昆塔和另外几个黑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们虽然
得苏月心宠幸,但也只是满足她的
欲工具而已,平
里得到的赏赐并不多。昆塔的黑脸上闪过一丝贪婪的
光,他与身旁的几个同伴
换了一下眼神,嘿嘿笑道:
“这有何难?我们兄弟几个在未央宫那是畅通无阻,皇后娘娘对我们也是言听计从。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几个‘客’进来,简直易如反掌!只是……这好处嘛,惠妃娘娘您总得给咱们兄弟们一点甜
吧?”
郑念霜心中暗骂这些见钱眼开的黑炭,脸上却挤出笑容,咬了咬牙,沉声道:“好!只要你们能将客
顺利带进未央宫,让皇后娘娘‘接客
’,每成功一次,本宫便……便赏你们领五十两白银!其余
等,各赏十两!如何?”
昆塔闻言,眼中顿时发出狂喜的光芒,他与其他几个黑
兴奋地低吼了几声,纷纷点
应下:“成
!成
!惠妃娘娘您就擎好吧!这事儿包在我们兄弟身上!”
他们满心以为,这五十两白银已是天大的赏赐,却不知与那些嫖客为了一亲皇后芳泽而支付的巨额嫖资相比,这点银子不过是九牛一毛。贫穷,以及作为隶的低下身份,极大地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
苏月心对此却一无所知。她依旧在未央宫中过着表面雍容华贵,实则奢靡的生活,每
与这些
力旺盛的黑
们宣
作乐,浑然不觉自己已被身边这些最“亲近”的面首们,以如此低廉的价格,当成了可以随意“出卖”的
。
几之后的一个黄昏,昆塔果然兑现了承诺。他趁着宫中守卫换班的间隙,利用自己对未央宫地形的熟悉,以及苏月心对他的信任,悄无声息地带着一名贼眉鼠眼、衣着华贵的富商,潜
了未央宫的偏殿。那富商约莫五十多岁年纪,长得肥
大耳,满面油光,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对即将到来的禁忌之乐的狂热渴望与猥琐的
光。他显然是第一次进
如此华丽的宫殿,一路上东张西望,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苏月心当时正在内殿小憩,听闻偏殿有异动,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宫太监打扰了她的清静。她略带不悦地起身,慵懒地披上一件薄纱外袍,款款走出内殿,却赫然看见一个陌生的胖男
正站在殿中,而她最宠信的黑
昆塔则侍立一旁,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笑容。
苏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