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服,仿佛已彻底沦为这些异族男子的玩物。
而这样的夜晚,在军营中并非个例。随着黑新兵越来越多,闵柔的营帐几乎夜夜宾客满座,她对这些异族男子的宠溺有增无减,甚至在军
中公然给他们分发额外的粮饷与装备,惹来大梁本地士兵的强烈不满。可她却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沉醉于与黑的禁忌欢愉之中。
远在主帐的李阙,早已察觉到闵柔的异样。他耳力惊,夜夜都能听到从她营帐传来的
靡声响,心如刀割,痛苦不堪。他曾是威震天下的帝王,胯下之物更是让后宫佳丽魂牵梦萦,可如今却沦为废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
的皇贵妃被异族男子染指,毫无办法。每每想起闵柔那具健美火辣的胴体在黑
身下婉转承欢,他便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下令驱逐这些外来者。
这一,他终于忍无可忍,召来亲信将领,沉声下令:“传朕旨意,即刻禁止招收昆仑洲新兵,凡已在军中者,尽数遣返边境,不得有误!”
然而,旨意尚未传出,闵柔便闻讯赶来。她身着一袭贴身的暗红战袍,袍摆短至膝上,露出修长有力的玉腿,胸前那对丰硕无边的玉峰被战袍紧紧包裹,颤巍巍地耸立着,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力。她步主帐,腰肢款款摆动,
部浑圆如满月,随步伐轻轻摇曳,引得帐内将领纷纷低
,不敢直视。她走到李阙身前,微微欠身,嗓音娇媚如水,带着几分戏谑:“陛下,您这是何意?那些昆仑洲的勇士,个个骁勇善战,正是我军所需,为何要驱逐他们?”
李阙闻言,脸色铁青,目光复杂地盯着她,声音低沉如雷:“闵柔,你明知朕为何如此!那些异族之,
夜在你帐中胡作非为,你身为皇贵妃,竟如此不知廉耻,朕怎能容忍!”他的语气中满是痛楚与愤怒,眼中却闪着泪光,显然心底对她的背叛痛彻心扉。
闵柔却不以为意,掩嘴轻笑,步态轻盈地靠近他,纤手轻抚自己的雪颈,指尖划过耳垂,动作撩至极。她俯身低语,气息如兰,嗓音甜腻中带着几分挑逗:
“陛下,您何必动怒?您那儿如今不中用了,臣妾孤枕难眠,找几个异族勇士解解闷,您堂堂天子,总不至于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吧?难道您真要嫉妒几个低贱的黑不成?”她的眼神中满是戏谑,嘴角挂着嘲弄的笑意,显然并不将他的怒火放在心上。
李阙被她的话刺得心如刀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他知自己如今的无能为力,更明白闵柔的
,若强行驱逐黑
,只怕会让她更加肆无忌惮,甚至公然与他对抗。他闭上眼,
吸了一
气,终是无力地挥了挥手,低声道:
“罢了……此事……依你便是……”他的声音中满是屈辱与无奈,眼角滑下一滴清泪,昔帝王的威
严在这一刻然无存。
闵柔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起身娇笑:“多谢陛下体谅,臣妾定会管好那些勇士,不让他们来。”她语气虽恭敬,嘴角的笑意却愈发张扬,摆明了只是敷衍之词。说罢,她扭动着那挺翘肥美的
部,步态风
万种地退出主帐,留下一片幽香与李阙满心的苦涩。
自此,昆仑洲的黑在军营中愈发猖獗,闵柔对他们的宠溺也越发肆无忌惮。她不仅允许他们继续参军,甚至亲自挑选其中最为强壮的几个,作为自己的“亲卫队”,
夜伴随左右。军中大梁士兵对此怨声载道,却无
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位
元帅彻底沉沦在异族的怀抱中。而李阙,则夜夜独坐帐中,耳边回
着闵柔营帐传来的靡靡之音,心如死灰,只能在屈辱中默默忍受这一切,等待着重振雄风的那一天。
第十七章
北疆的战事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然而李阙却因军营中黑之事心神不宁,思绪如
麻般纠缠不清。他本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帝王,可如今却因私
困扰,战场上的指挥频频出错,失策连连。每一次会战,大梁军的部署都漏
百出,原本牢不可
的防线被匈
铁骑一次次撕开缺
,
锐部队损失惨重,士卒伤亡如秋叶飘零。那曾牢牢掌握在手中的战略优势,也如沙漏中的细沙,悄然流失,被敌军一点点蚕食殆尽。
更令痛心的是,军中士卒的斗志如霜打的禾苗般萎靡不振。那些普通士兵,过去将闵柔视作战无不胜的
战神,敬仰之
溢于言表,可如今却亲眼目睹她夜夜与低贱的昆仑洲异族黑
纠缠,帐中传出的靡靡之音如刀般刺
他们的心
。士兵们私下议论,愤懑之
如沸水翻滚,他们无法接受那位高高在上的
元帅,竟甘愿在异族身下婉转承欢,心中的不平衡如毒
般滋生,战场上再无往
的悍勇,士气一落千丈。每逢
战,士兵们动作迟缓,眼神空
,甚至有临阵退缩者,军心涣散如一盘散沙。
战局渐恶化,败报如雪片般飞至李阙案前,他夜不能寐,面色愈发苍白,眼中满是痛苦与自责。而闵柔虽沉溺于私欲,却也并非全然不顾大局,她眼见大梁军连连失利,内心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她虽偏
那些强壮的黑
,但身为军中统帅,终究不忍心看着麾下将士血染黄沙,功业毁于一旦。然而,她苦思对策,却始终找不到扭转士气的良方。
这一,夜幕低垂,风沙如鬼哭狼嚎般在营外肆虐,闵柔的营帐内灯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
浓郁的香气。她身着一件轻薄如云的暗紫纱衣,衣料贴身
而透彻,勾勒出她那令血脉
张的曲线,胸前那对巍峨如山岳的玉峰高高耸立,顶端两颗嫣红若朱砂的凸起在纱衣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她的腰身纤细如柳枝般柔韧,
部却肥美如熟透的果实,挺翘圆润,纱裙仅遮至大腿中段,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
起一圈圈勾魂的弧线。
帐内,乌金卫统领马利克端坐一旁,他身材如铁塔般雄伟,肤色邃如夜,粗犷的面容上带着几分狡黠的光芒。他身披一件简陋的兽皮坎肩,露出满是疤痕的壮硕胸膛,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闵柔,嘴角挂着一抹意味
长的笑意。见她眉
紧锁,马利克低声开
,嗓音如闷雷般沉厚:
“元帅娘娘,军中士气低落,兄弟们看得明白,您若再不采取些手段,怕是这仗要彻底崩盘。我倒有个主意,或许可解燃眉之急。”
闵柔闻言,美眸一亮,侧身靠近他,纱衣滑落肩,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肩,她轻声道:“哦?马利克,你有何妙计,快快道来,本帅正愁得无计可施呢。”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柔媚。
马利克咧嘴一笑,大手不客气地拍了拍她那肥美圆润的丘,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惹得她娇哼一声。他不慌不忙地说道:
“娘娘,士气低落,无非是那些大梁士兵觉得不公,认为您偏心咱们黑兄弟。依我看,不如定个规矩,今后咱们兄弟每次与您亲热时,须得一对一拉上一个大梁本土的士卒同乐,如此一来,公平无私,也能让两方
马在帐中培养些默契。当然,昆仑洲兄弟毕竟是少数,您也不可能应付全军数十万众,不如从大梁士卒中择优挑选,只有最勇猛、最出色的战士,才有资格与您共度春宵。这样,既能安抚军心,又能激励他们奋勇杀敌,争那床榻上的恩赏!”
此言一出,闵柔先是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拍手轻笑,声音如银铃般清脆:
“好个马利克,这法子倒是有趣!既能平息众怒,又能让本帅尝些新鲜滋味,何乐而不为?”她一边说着,一边斜靠在锦榻上,双腿叠,纱裙滑至腿根,露出那白皙如玉的大腿,
部曲线在烛光下愈发诱
。她虽对大梁士兵并无太多
意,但为了战局,也愿意稍作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