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不绝于耳,丝竹之音袅袅飘,而在这片浮华背后,一个曾是大梁皇室禁脔的
子,正以最堕落的姿态,演绎着她的沉沦与背叛。
吴清影,这位昔的高贵美
、柔然王妃,曾是李阙身边的红颜知己、影卫的
首领,如今却沦为醉春楼中最出名的
牌。她身着一袭绯红薄纱长衫,衣料轻透如雾,隐约勾勒出她那曼妙无双的身形。胸前两团丰润如山的玉
,随着她的走动微微颤动,顶端两点嫣红若隐若现,散发着成熟
子的致命魅惑。她的腰身依旧纤细如柳,但
部却饱满得如同熟透的果实,每一步迈动,裙摆下便
起一圈诱
的弧线。她的面容依旧美艳绝伦,眼角带着一丝岁月的痕迹,却非但不显老态,反而增添了几分风尘
子的独特韵味,鼻翼上浅浅的细纹,更是为她平添一抹令
神魂颠倒的熟媚风
。
吴清影站在楼内的雕花木台上,手中轻持一柄檀香扇,半掩着朱唇,目光流转间,尽是挑逗与放之意。她早已不再是那个被皇权束缚的妃子,而是彻彻底底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一个以
体为生、甘愿堕落的青楼
子。她心底
处,甚至生出一种扭曲的满足感,觉得自己天生就该属于这烟花之地,属于每一个能给她带来快感的粗野男
。她彻底抛却了曾经的尊严与羞耻,夜夜笙歌,纵
欲,将自己沉溺在无边的
之中。
每晚,她都会接待形形色色的男子,从市井泼皮到商贾巨富,甚至不乏一些朝堂上的小吏与江湖上的莽。她用那副令
垂涎的胴体,去换取金银珠宝,也换取那些男子嘴里泄露出的各种秘闻。
而她并不仅满足于此,她开始主动套取报,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方式,向各路
等兜售大梁皇室的机密——她曾经是李阙手下的
报机构首脑,离开李阙之后,更是自己利用遍布大梁的
院经营自己的
报网,将自己彻底变成了一颗埋在帝国心腹的毒瘤。
“来,爷们儿,今晚谁能让姑舒坦,姑
便送你们些有趣的消息,如何?”吴清影倚靠在醉春楼二楼的栏杆上,嗓音娇媚
骨,双眸如春水般
漾,冲着楼下的一群酒客抛去媚眼。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却又有一种不容拒绝的诱惑。楼下的男子们闻言,眼中皆燃起熊熊欲焰,纷纷举杯高呼,争相要一亲芳泽。
其中一个来自东海的倭寇目,名叫藤原真治,身材矮壮,
满脸横,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他一手握着酒壶,一手拍着桌子,大声吼道:“好个骚娘们,若你真有值钱的玩意儿,老子今晚定让你爽上天!”他的语气粗鲁,带着浓重的
音,却让吴清影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当夜,藤原真治以重金包下了吴清影整整一宿。两了厢房,刚关上门,她便主动贴了上去,纤细的手指轻解他的腰带,长衫滑落肩
,露出那对白腻如脂的傲
双峰。她仰
冲他一笑,嗓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
“爷,您可真是大手笔,今晚家定要好好回报。”
她一边说着,一边跪坐下去,红唇张开,轻车熟路地含住他胯下那根腥臭的巨物,香舌灵活地缠绕舔弄,发出阵阵啧啧的水声。
藤原真治被她伺候得低吼连连,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秀发,用力按着她的颅,腰身猛挺,狠狠撞击着她的檀
。他喘着粗气骂道:“你这贱货,果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说吧,有什么消息,快给老子吐出来!”他的动作粗
无比,却恰恰迎合了吴清影那颗早已扭曲的心。
她抬起,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
体,眼波迷离地低哼道:“爷,您可听说过大梁皇帝的
报据点?青州城之外,有一处隐秘的哨所,专门收集匈
和东海的消息……地点就在……”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挑逗得他欲火更旺。随后,她将具体的位置、布防甚至联络暗号,一字不漏地吐露出来,每一句都象是匕首般刺向大梁的心脏。
藤原真治听罢,眼底闪过一丝贪婪与惊喜,他猛地将她推倒在榻上,撕扯开她的薄衫,分开那双修长如玉的美腿,腰身狠狠一挺,那根火热粗大的巨物直捅她早已湿润的花径
处。他一边猛烈撞击,一边喘道:
“好,你这贱果然识趣!老子回东海后,定会带
端了那窝点!”他每次抽
都带着野兽般的力道,撞得她
起层层涟漪,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吴清影仰着,满脸
红地
吟着:“啊……爷……您好猛……
家喜欢的紧……只要您高兴……
报多的是……”她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两团白皙如雪的玉
晃动不休,
香扑鼻,整个
像是完全沉浸在
欲的狂欢中,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背叛将给大梁带来何种灾难。
因着她的泄密,不出半月,那处隐秘哨所便被倭寇偷袭摧毁,李阙苦心经营多年的报网络在东海一线几乎全线崩溃。倭寇趁势渗透,大量探子混
大梁境内,不仅窃取军事
报,还开始联络朝中一些心怀叵测之
,整个东
境局势骤然恶化。李阙远在北疆,虽有所察觉,却因鞭长莫及而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帝国的防线被一点点撕裂。
然而,这还只是吴清影背叛的冰山一角。她在醉春楼接客时,还向另一名常客——一个看似普通的江南盐商,实则是地方黑帮耳目的透露了大梁皇后的行踪。这名盐商名叫张九德,长相猥琐,满脸麻子,却出手阔绰,每次都点名要吴清影陪侍。那夜,他喝得微醺,搂着她在厢房内上下其手,嘴里还不忘打探:
“听说那位高高在上的国母娘娘,时常微服散心,可有此事?”
吴清影闻言,心中一动,故意装作不经意地依偎在他怀里,指尖划过他的脖颈,低声呢喃:“爷,您问这个做甚?不过……家倒是听说,那位娘娘最
去城外柳荫湖畔乘舟游玩,清幽得很,几乎不带多少侍卫……”她的话语轻柔似水,却暗藏杀机,将苏月心的习惯行程和大致时间全盘托出,随后更是主动跨坐在张九德身上,分开双腿,用那片湿热紧致的秘境套弄着他狰狞崛起的阳物,一边耸动
部,一边
叫:
“啊……爷……您再给家些赏钱嘛……还有更多消息哩……”
张九德被她挑逗得欲仙欲死,立刻又掏出一把银票塞进她胸前的纱衫,低吼道:“好个骚货,快说,还有什么!”他的手掌狠狠揉捏着她白柔腻的双峰,指缝间溢出一片温软的
,整个
完全丧失理智,只顾跟着欲望走。
苏月心微服出行的消息很快通过黑帮渠道流传开去,最终落了一群船夫耳中。这些船夫平
里就在柳荫湖畔以载客为生,其中几个胆大包天的,见有利可图,竟起了歹念。他们得知皇后出行时护卫不多,便决定借机下手,非但图财,更想玷污这位天下最尊贵的
,以满足他们卑劣的兽欲。
几后,正是初夏时节,天朗气清,柳荫湖畔杨柳依依,水波粼粼,一派宁静祥和之景。苏月心着一袭桃红色罗裙,上身裹着同色系的对襟小袄,外披一件轻薄的白纱披风,既典雅又不失灵动。那罗裙质地柔软如云霞,随风轻扬,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得若隐若现。裙摆下,一双白皙纤细的小腿时而露出,随步伐轻晃,散发着无言的魅惑。
她的乌发挽成致的云髻,几支金簪斜
其中,反
着
光,更显得雍容端庄,只是眉宇间隐约透着一抹倦怠,显然是宫中事务让她心力
瘁,想借此次出游稍事放松。
随行的只有两名贴身宫及四名不起眼的护卫,她特意嘱咐众
乔装打扮,只为避开耳目,低调行事。一行
租了一艘中等大小的画舫,由三名船夫掌舵撑篙。那画舫雕梁画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