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柔拍他脑袋,戏谑道:“傻孩子,下回庶母教你骑马,夹得你更晕!”
李泽羞得低,引得她又是一阵畅笑。
未几,李烟笼又唤李泽至飞鸾殿。
这位前任长公主身披素白道袍,清纯中藏着狐媚,她那被当众
之后便
大变,行走江湖
乐无边。
她以誊抄经文为名,拉李泽同坐案前,握着他小手运笔,中诵佛号,腿根却悄然贴上他胯间,随诵声轻磨。
李泽只觉下身热流涌动,抬道:“烟母妃,泽儿手酸,可歇歇否?”
李烟笼闻言一笑,松开他手,绕至身后,低声道:“好泽儿,母妃疼你,教你旁的。”
她忽地跨坐他腿上,那丰满部隔着薄袍在他胯间碾动,诵经声中夹杂娇吟:“泽儿,庶母腿根软不软?再往里些,佛法
妙在此。”
“母妃,泽儿怕……怕学不好。”
李泽被压得动弹不得,他那天真模样引得李烟笼咯咯直笑,部更用力一顶,腿间湿热浸透他裤裆。
她俯身贴李泽耳边,媚声道:“傻孩子,庶母就你这呆样,再动动,姑
欢喜!”
她一兴奋,连“姑”的说出
了,但一细想也没错,她本是废帝李宿之妹,李阙的姑姑,让李泽叫“姑
”一点问题都没有。
李泽小脸涨红,手足无措间只觉她喘息愈发急促,纯真中透着茫然,逗得她乐不可支。
众妃调戏李泽归调戏,基本都还守着一丝底线,而最大胆的当属皇贵妃董丽华。
她在琴嫣殿召见李泽,身着罗裙,端庄中透着熟艳,一双巨高耸,
却
小巧,风
万种。
她命李泽躺于软榻,声称教他
道按摩,解开衣襟,露出那对白晃晃的
团,笑道:“泽儿,庶母教你认
,来,细细摸索。”
李泽仰躺着,见她俯身,那香扑鼻,小声道:“董母妃,这是何
?”
她抓他小手探裙底,直抵那湿滑花心,夹紧双腿低吟:“此乃‘玉门’,泽儿捅进去,庶母便教你。”
李泽手指被裹得动弹不得,羞道:“母妃,泽儿……泽儿不敢用力。”
他那天真语气逗得董丽华笑弯了腰,她颤声道:“好泽儿,庶母就喜欢你这傻乎乎的样,再些,庶母舒服!”
李泽不解其意,手指却被她引导着戳弄,引得她娇喘连连,泄出一片蜜汁,瘫软在他身上。
她抚他脸颊,笑道:“傻孩子,真会伺候,庶母疼你疼得紧。”
正所谓傻有傻福,恐怕李耀和李昭都想不到,他们这个最天真的小弟弟竟然能享受到十倍于他们的艳福。
……
“陛下,管牟真现身求见。”
殿前侍卫进前禀报,声音在空旷的未央宫中回。
李阙闻言,剑眉微挑,锐利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喜,旋即起身,龙袍一甩,朗声道:“快请!多年未见师傅,朕甚是想念!”
管牟阔步迈,身披道袍,仙风道骨,容颜未变,他手中拂尘轻轻一摆,脸上带着淡笑,向李阙行礼道:“陛下,老道云游归来,特来拜见。”
“师傅何须多礼!这些年你四海逍遥,朕还以为再难相见!”李阙快步上前,双手扶起,语气中满是热。
不多时,宁柳儿也闻讯赶来,披着轻纱道衣,仙姿玉貌如画中。
的目光先落在管牟身上,微微一怔,又转向李阙,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
宁柳儿则低眉敛目,轻声道:“真……夫君,别来无恙。”
管牟笑容不变,却掩不住眼底一闪而过的霾。
三相对,气氛微妙,彼此心中皆是波澜起伏。
李阙心中百感集,看着管牟,欣喜中夹杂着莫名的局促——这毕竟是授他武道的恩师,可宁柳儿这些年与他同处宫中,早已超出了师徒之谊,暧昧
愫如丝缠绕。
虽然他们没有真行床笫之事,却也早已心照不宣。
宫内外皆传她是帝妃,他亦乐于默认,甚至直接赐她玉晶殿让她长居公众,一个普通诰命典宸夫不可能有此待遇。
宁柳儿则立在一旁,纤手轻握,指尖微微颤抖,面上清冷如常,心
中却如水翻涌——管牟是她夫君,可多年未见,她早已习惯了与李阙朝夕相处的
子,那份禁忌的温存让她既羞耻又沉迷,此刻面对管牟,她不知该以何身份自处。
至于管牟,拂尘轻摇,眼底藏着算计,面上却一片和煦,他心虚当年泄密奎砀关之事,却也庆幸李阙似未察觉,而目光扫过宁柳儿窈窕的身姿,又掠向远处苏月心的寝宫,心欲望如野
滋长——他归来,不止为宁柳儿,更为那魂牵梦萦的皇后。
当,李阙大喜过望,封管牟为太子太傅,赐其自由出
宫禁,管牟拱手谢恩,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
管牟在宫中安顿下来后,暗自观察局势,很快便锁定了一枚棋子。
常山原是苏月心身边的小太监,生得瘦弱,眉目清秀,平里低眉顺眼,颇得皇后信任,多年来他跟随苏月心,如今在宫中也算是个太监
子。
管牟私下与他见面取出袖中一粒赤红仙丹,笑眯眯道:“此乃蓬莱秘药,可助你重振雄风,你可愿一试?”
常山闻言,满脸羞赧,低声道:“真……小
残躯,早已无望……”
管牟不由分说,将丹药塞他手中,轻拍其肩道:“服下吧,贫道从不虚言。”
常山半信半疑,将丹吞下,不多时,只觉下腹一热流涌动,多年未有的欲望如烈火般燃起,他惊愕抬
,眼中满是感激,跪地叩首。
“真大恩,小
没齿难忘!”
管牟笑而不语,心中冷哼——此子既忠于皇后,又心单纯,正是他布局宫中的绝佳傀儡。
常山自服药后,夜不能寐,初时只觉身体重焕生机,心中狂喜,暗想:“我竟也能如常一般!”
可随之而来的,是压抑多年的欲念如洪水决堤。
他想起苏月心那丰腴如玉的身段,想起她端庄外衣下隐约可见的硕大峰,心
一阵燥热,竟生出大胆念
——若能一亲皇后芳泽,此生无憾。
他偷偷照镜,见自己胯下之物硬如铁杵,不由低笑出声,眼中闪过一丝鸷:“陛下无能,皇后寂寞,我何不趁虚而
?”
自此,这个多年来忠心耿耿的太监开始怀藏异样想法。
第五章
桃花春雨淅沥,御花园中湿气氤氲,瓣坠地如胭脂轻染,转眼之间又是半年过去。
半载之前,诸妃虽因皇帝久不能行夫之道,心中空虚寂寞难耐,然与皇上
意厚,尚能强自抑忍,徘徊于背德边缘,未曾逾矩。如今又过半年,便是
再贞烈的后宫佳丽,亦难耐独守香闺之苦。
何况此辈绝色美,姿容愈艳,身段愈是丰腴诱
,欲火愈炽,渴求男子阳物时时浇灌,方能解那骨髓
处的饥渴。从前李阙龙骧虎步,雄风震天之时,与她们恩
缠绵,真如天上仙侣,令
艳羡。可如今皇帝阳根疲软,她们纵然心底仍存对李阙的旧
,
身却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偷香窃玉,红杏悄然攀枝。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此乃天道伦常之理,非
力所能扭转。只能感叹一代雄主命途多舛,偏在修剑道时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