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不绝于耳,这一夜,她彻彻底底被马利克征服。
翌清晨,闵柔彻夜未归,李阙心生不安,命亲卫前往乌金军营寻她。亲卫回报时吞吞吐吐,只说:“陛下,闵妃……在乌金军中。”
李阙眉紧锁,亲自披上玄金战甲,策马前往。抵达营地时,他远远望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马利克的营帐走出——那是闵柔,披着马利克那件粗布战袍,衣襟敞开,露出大片雪白
的胸脯,唇边红肿不堪,嘴角还挂着一丝暧昧的笑意。她步伐虚浮,象是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李阙心
一震,握着缰绳的手猛然收紧,指节发白。他不敢相信,那个被百姓敬若神明的大元帅,那个战场上威风凛凛的闵柔,竟会如此模样从一个黑
的帐中走出。
他强压怒火,从此暗中观察两的动向。
几后,他在兵营一处暗角撞见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马利克将闵柔抵在一根粗糙的木桩上,裙甲被掀至腰间,露出她肥硕如桃的
瓣。马利克宽大的手掌掐着她的腰,胯下那根黑铁般的巨物正疯狂进出她体内,带出一片水光。闵柔咬着唇,满脸春
,主动挺
迎合,每一下撞击都让她发出低哑的呻吟:“啊……马利克……再快点……”汗水混着泥土气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淌下,她那对豪
被挤压在木桩上,
翻滚,
香弥漫。
李阙藏身暗处,双目赤红,胸膛剧烈起伏,几乎要冲出去将这对狗男砍成
泥。
李阙的内心如被万箭穿心,那个高贵冷傲的闵柔,那个他最信赖的大元帅,竟在一个低贱的黑面前如此下贱!他脑海中浮现她平
里端坐朝堂,英气
的模样,再对比眼前这副
态,强烈的反差让他怒火中烧,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屈辱。
他死死攥着剑柄,指甲嵌掌心,鲜血滴落也不自知。他咬牙切齿,心中咆哮:“闵柔!你竟敢背叛朕,和这肮脏的黑
苟合!你还是朕的皇贵妃吗?还是那个万
敬仰的天命圣母吗?”他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可那一声声
叫如刀般刺
耳膜,让他无法自欺。
更可怕的是,这一切让他开始怀疑整个后宫。闵柔尚且如此,其他妃子呢?他想起京城中曾听闻的流言——后宫妃子夜半私会侍卫、小太监,甚至连他的生母苏月心也有过异常的举动。
当时他不愿究,抱着侥幸心理,以为不过是谣传。可如今亲眼见到闵柔被马利克这黑
肆意玩弄,他的心彻底崩塌。他最
的母亲苏月心,那具丰腴如玉的熟
胴体,那对硕大如瓜的
,会不会也早已被别的男
压在身下,肆意
?他不敢想下去,却又无法遏制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苏月心躺在陌生男
胯下,
叫着求欢,
水
溅,香汗淋漓。
李阙胸一阵剧痛,几乎喘不过气。他曾是床上无比神勇的帝王,如今却连胯下之物都抬不起
,只能靠看着妃子被别
才能硬起。这种羞辱早已让他心理扭曲,可他从未想过,连闵柔这匹烈马也会背叛他,甘愿被一个黑
骑在身下。
他恨
不得立刻飞回京城,将后宫翻个底朝天,揪出每一个敢给他戴绿帽的贱。可他又怕,怕真相比他想象的更不堪,怕连苏月心那张温柔的脸庞下,也藏着同样的
。
他踉跄退回营帐,瘫坐在龙椅上,双目无神。亲卫小心翼翼上前禀报战况,他却猛然挥手打断,嘶吼道:“滚出去!”
帐内陷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回
。他脑海中反复回放闵柔被马利克压在木桩上抽
的场景,那黑黝黝的巨
在她体内进出,带出
水四溅的画面,让他既愤怒又莫名兴奋。他下意识伸手摸向胯下,竟发现那根久未抬
的龙根微微硬起。他猛地一震,羞耻与愤怒
织,狠狠一拳砸在案上,低吼道:“朕绝不会放过你们!”
可愤怒归愤怒,他心底却生出一丝无力感。战场上的他纵横无敌,可床笫之间,他连一个黑都不如。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统治,怀疑自己的男
尊严。若连闵柔都如此下贱地臣服于马利克,那他苦心经营的后宫,又还能剩下几分忠贞?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苏月心的身影,那张雍容华贵的脸庞,那对硕大无朋的巨
,让他心痛如绞。他喃喃自语:“母后……你可千万别让朕失望……”语气中满是绝望与祈求。
与此同时,乌金军营中,闵柔已彻底沉沦。她跪在马利克脚边,仰含住那根刚从她体内拔出的黑
,舌尖舔舐着残留的浊
,满脸痴迷。她一边吸吮,一边低吟:“马利克……你比那废物皇帝强多了……”声音娇媚
骨,再无半分大元帅的威严。
马利克咧嘴大笑,手掌拍在她肥的
上,留下红红的掌印,低吼道:“大元帅,你这骚货生来就是给老子
的!”
闵柔闻言非但不怒,反而扭着迎合他的手掌,媚笑道:“对……我就是你的骚货……快再来一次……”两
再度纠缠在一起,帐内春光无限,而李阙的怒火与痛苦,却在北疆的风沙中越烧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