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声,伴随着甲胄碰撞的铿锵之音!紧接着,殿门被轰然撞开,数十名身披重甲、手持利刃的士兵如狼似虎般涌了进来!为首的一名将领,李阙认得,是禁军中的一名副统领,也是李承的心腹之一!
这些士兵迅速控制了殿内的各个角落,明晃晃的刀尖对准了李阙,以及他身后仅有的几名惊慌失措的内侍和宫。
李承得意洋洋地看着脸色骤变的李阙,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父皇,忘了告诉您。就在您还在温柔乡里做梦的时候,整个京城,包括这座皇宫,早已经落儿臣的掌控之中了!现在,您才是那个阶下囚!”
第二十章
李阙脸色铁青,身躯微不可察地颤抖着,那双邃的帝王眼眸中翻涌着屈辱、愤怒,以及一丝几乎被淹没的痛楚。他死死盯着被儿子拥在怀中、几乎完全赤
、胸前还残留着暧昧痕迹的皇后,又看了看李承那张狂到极致的年轻脸庞,以及殿内那些明晃晃指向自己的刀锋。
局势似乎已无可挽回,他成了瓮中之鳖。
李承感受着怀中母后温软滑腻的胴体,那惊的
波紧贴着他的胸膛,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特有的、混合着
欲汗水与
香的
靡气息。他看着父皇那副被彻底压制的模样,心中的得意与兴奋膨胀到了极点。他低下
,又在那丰硕挺翘的
房上狠狠嘬了一
,发出“啧啧”的水声,仿佛在品尝最甜美的战利品。他甚至觉得,此刻的自己,比历史上任何一位开国帝王都要威风!
然而,就在李承沉浸在这胜利的狂喜中,准备开进一步羞辱李阙,命令他
出玉玺时,怀中的苏月心却突然动了。
她的动作并不激烈,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坚决。原本紧贴着李承胸膛的背,猛地绷直,一
力量从她看似柔弱的身体
处传来,竟硬生生挣脱了李承那只箍在她腰间、还在揉捏她软
的手臂。
李承一愣,下意识地想要再次抱紧,却对上了一双冰冷得如同千年寒潭般的眼眸。
那双曾含脉脉、水光潋滟、总能轻易勾起他最原始欲望的桃花眼,此刻清澈得可怕,里面所有的迷离、痴缠、
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刺骨的冷漠和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刚才那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叫连连、甚至主动索求他
的骚媚母后,只是一个虚假的幻影。
“承儿。”苏月心的声音响起,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与刚才那带着哭腔和欲的呻吟判若两
,“闹剧,该结束了。”
李承完全呆住了,他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得无比陌生的母亲,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过度兴奋而产生了幻觉。
苏月心没有再看他,她缓缓抬起那只依旧沾染着些许暧昧痕迹的纤纤玉手,在空中轻轻拍了两下。
“啪!啪!”
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养心殿内回,显得格外突兀。
殿外再次传来更为密集、更为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这一次,不再是刚才那些禁军士兵略显杂的步伐,而是如同重锤擂鼓般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令
心悸的肃杀之气!
紧接着,比刚才多出数倍的士兵,如同黑色的水般从四面八方涌
养心殿!他们身上的甲胄更加
良,样式也与禁军截然不同,通体漆黑,泛着幽冷的光泽,胸甲上统一镌刻着一个古朴的“苏”字纹章!为首的几名将领,更是气势迫
,眼神锐利如鹰,显然是久经沙场的宿将!
这批新出现的士兵,正是苏氏家族凭借累世恩宠和特权,私下蓄养的最锐的家兵——玄甲死士!他们只听命于苏氏家主和当朝皇后!不仅如此,
群中还夹杂着一些身着其他样式甲胄、但同样装备
良、气势不凡的士兵,是其他忠于皇帝的朝中重臣家中豢养的府兵
锐!
这新生的力量一出现,立刻反客为主,将李承和他带来的那些禁军士兵团团包围在中央!原本指向李阙的刀锋,此刻纷纷调转方向,对准了李承和他那些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的部下!
形势,在瞬息之间发生了逆转!
李承脸上的狂喜和得意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恐慌。他猛地看向苏月心,声音因为震惊而变得尖利:“母后!你……你这是做什么?!”
苏月心终于再次将目光投向他,那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难言的绪,有怜悯,有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决绝。她随手从旁边的地上捡起一件被李承撕
的凤袍残片,随意地披在赤
的肩
,遮住了那诱
的春光,动作从容而优雅,仿佛刚才那场
惊心动魄的伦
从未发生过。
“承儿,”她缓缓开,声音依旧平静,却字字诛心,“我原以为,我对你的感
,或许能超越一切禁忌,甚至超越我对你父皇的
。但现在我明白了,那不过是一时兴起的迷恋,是长久寂寞下滋生的错觉,更是对我自己身份的一种亵渎。”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李承那张因震惊和痛苦而扭曲的俊美脸庞,继续说道:“我真正着的
,从始至终,都只有你父皇一
。我们之间或许有过误会,有过隔阂,但他始终是我的丈夫,是大梁的天子,更是我苏月心唯一的男
。”
她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至于你……”苏月心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竟然和陈颖那个畜生密谋,要分享你母后的体!”苏月心说这话的时候,身体微微起伏,显然是气得够呛,“你
声声说
娘,但你做出来的事
,却完全不顾娘的感受,只为了你的野心和欲望!”
“你不仅辜负了你父皇的期望,更利用了我的感,妄图染指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以为凭着这点小聪明和拉拢的乌合之众,就能颠覆大梁的江山吗?太天真了。”
李承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脸色惨白如纸。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接受自己并为之付出一切的母亲,竟然不愿意在这场宫变中支持他,而是倒向了父皇那一边!
“不……不可能!”他嘶声力竭地喊道,“你刚才明明……明明那么骚……那么!你在我身下高
!你还说……还说……”
苏月心打断了他的话,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厌恶的神:“刚才在大殿之上,在你父皇的御案上,那场
,确实是我心甘
愿的。”
李承眼中刚刚燃起一丝希望,却被她接下来的话彻底浇灭。
“但那,是我们之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不伦的。”苏月心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冷得像冰,“那是你我母子孽缘的终结,也是我……给你最后的‘母
’。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碰我一根手指
,更不会再让你那肮脏的
,玷污我的身体。”
她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李承的心。他清楚地记得刚才合时的每一个细节,记得母亲身体的每一寸敏感,记得她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和紧致温热的
道。那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那么
靡,他以为那是
的证明,是占有的象征。可现在,这一切都被苏月心轻描淡写地定义为“最后的母
”,一种带着施舍和终结意味的告
别仪式!
巨大的痛苦和失望如同海啸般将李承淹没。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要窒息。他的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想要质问,却发现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脸上的血色褪尽,只剩下一片死灰,那双曾经闪烁着野心和欲望的星眸,此刻黯淡无光,充满了绝望和难以置信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