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肌,靠近
沟起始点的位置,就这样隔着两层湿凉的薄薄布料,结结实实、严丝合缝地压了上去,紧抵住了。湿透的棉布瞬间将那份冰凉和粘腻,无比清晰地传递到她大腿内侧紧致滑弹的肌肤上。
与此同时,白子妍并不十分高耸,却圆润挺立的胸部,也隔着冰滑的真丝睡裙布料,毫无保留地、紧贴住了顾凛同样汗湿的胸膛。那顶端两枚微硬的嫣红凸点,此刻如同小小的钉尖,随着她呼吸的起伏,时时浅地碾磨过顾凛胸前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持续不断的、令
心悸的微痛与麻痒。
她整个像一株藤蔓,将顾凛完全缠绕包裹。她的下
抵在他的锁骨上,呼吸温热。那只没搂着他脖颈的手,慢慢地滑下来,在他被自己大腿死死夹住的腰线两侧,来回抚摸着那份绷紧的肌
廓。
“抱紧点……”
她低语道,唇瓣带着残留的亲吻湿意,蹭过顾凛下颌的胡茬,沙沙痒痒。 顾凛的手臂立刻收紧,如同溺水者抱住浮木。他能感受到她身体每一寸贴合的曲线,能闻到她发间、颈窝、身上弥散的沐浴露与体香混合的、独一无二的气息,混杂着自己身上那难以言喻的腥膻味道。那份极致的贴近,带来一种灵魂被填满的奇异满足感,却又让腹下那饱受刺激、刚刚才经历剧烈发的巨物膨胀得更加滚烫、更加坚硬!
“我好喜欢你,妍妍。”
顾凛的声音埋在她的颈窝,带着尚未平息的粗喘和浓得化不开的欲,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喟叹。这句话如同从胸腔最
处挤压出来,承载着他此刻所有汹涌翻腾、难以言说的
绪——被强烈吸引的渴望,被反复撩拨的煎熬,被掌控支配的悸动,以及对怀中
无法抗拒的沉溺。
白子妍低低地笑了,胸腔微微震动,那振动清晰地传递到顾凛紧贴的胸膛上。她没说话,只是更紧地拥抱着他,脸颊蹭了蹭他的下颌。两身体紧密贴合,毫无缝隙。
静默了片刻,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在静谧中起伏。
白子妍忽然又开,声音放得很轻,像梦呓,又像是分享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秘密。
“……我初恋,高中同学呢。”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
顾凛拥抱着她的手臂猛地僵住!浑身所有的血仿佛在刹那间冲上
顶,又在千分之一秒后全部涌回腹下!那个词——初恋!那个身份——高中同学!那短短的一个停顿!
它们如同一记无形的重锤,准无误地再次砸中了某个早就被反复撩拨、敏感至极的开关!
“嗤——”
一声短促、压抑的吸气压在齿缝间,顾凛的身体在紧缚的状态下骤然绷紧,。他能清晰无比的感受到,自己那根湿冷濡腻、却因为刚刚的话语瞬间涨硬挺到可怕硬度的凶器,隔着两层薄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完全被
体浸透的布料,因为这份瞬间的激动,狠狠地、剧烈地向前顶跳了一下!
这一下顶撞的力道很猛,狠狠压在白子妍的大腿内侧的肌上——那条腿正结实有力地紧贴夹着他的腰侧!力度之大,几乎让她饱满的
峰都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白子妍轻轻哼了一声。但那哼声很快被她压了回去,变成一声更加绵长的喘息。她没有动,没有移开那条夹紧顾凛的大腿,也没有任何不悦。然后,她放在顾凛腰上的手,也跟着轻轻滑下来。隔着睡裙,落在顾凛的腿根间——那被两大腿紧紧夹着、还在突突狂跳的地方。
她静静按着,掌心下面,像有凶悍的困兽在挣动。
她无声地弯了弯唇角,黑暗中她的眼眸亮得惊。
然后,她侧过脸,在顾凛紧绷的下颌线上安抚地轻轻印下一个吻,最后才将脸颊贴回他的颈窝。
“……睡吧。”
她发出满足的轻叹,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呼吸渐渐悠长均匀。
被白子妍紧紧拥抱在怀中,身体承受着腰腿的双重禁锢,胯部被压制在一处温软与坚硬之间,同时感受着友手掌的热力……顾凛僵硬地维持着这甜蜜又折磨的姿势,胸腔里的那颗心还在为那
炸
的信息疯狂擂动,腹下的巨物在湿冷粘腻与灼热勃硬的矛盾中愈发膨胀难耐。
但与此同时,倾听着白子妍渐渐平稳的呼吸声,感受着那份无处不在的、宣告绝对掌控的紧密包裹,一种奇异的归属感与的疲惫同时淹没了他的意识。顾凛依言闭上眼睛,沉重的呼吸也渐渐放缓。紧绷的身体在极度亢奋
后的汐涨落中,陷
了沉沉的僵直之中。
*** *** ***
顾凛像是从一个粘稠的潭底部,被一丝微弱的氧气牵引着,缓缓浮升。意识如同浸了水的棉絮,沉重而模糊。眼皮粘连着难以掀开,混沌的感官里,最先弥漫的是一种令
心安的、属于新居的空寂。
卧室里一片浓稠的墨黑。并非全然无声——耳朵处似乎还残留着梦境里模糊的回响,但周围静极了。一种绝对的、近乎凝固的寂静。连他自己的呼吸声,都显得有些突兀。
他下意识地翻了个身,手臂向身旁探去。指尖触碰到的,是蓬松柔软的羽绒被面和带着他体温残留的凹陷。本该属于另一半双床的区域,却是空
冰凉的。 双
床的侧边,白子妍并没有躺在床上。
一丝茫然混着初醒的迟钝爬上心。她起夜了?这个念
刚冒出来,就被沉重的眼皮压了下去。太累了,昨晚搬家的疲惫还未散尽,新环境带来的微妙兴奋感也耗费心神。他没多想,只是将脸更
地埋进属于自己的那一半柔软的枕
里,让清冽的被套纤维气味包裹住鼻息。
眼皮掀开一条缝,又被手机屏幕骤然亮起的刺眼白光刺得立刻闭上。
他摸索着点开屏幕锁,眯着眼看去。屏幕赫然显示:05:02。
凌晨五点。
这么早?顾凛有些意外。昨晚睡得不晚,但此刻身体依旧叫嚣着困倦。他半撑着身体,探臂拨开了厚重的遮光窗帘一角。
窗外,天色比他想象的还要沉。并非晨曦将至的青灰,而是铅云密布般的铁灰色,沉沉地压在楼宇之上。路灯昏黄的光晕在浓重的夜色里晕染开一小圈无力的光域,映出玻璃上淅淅沥沥的水痕。
原来是下雨了,难怪屋里这般昏暗。
念微动,沉重的眼皮便又不由自主地合拢。
困意如同涨的海水,温柔而霸道地将他拖拽回去。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那片混沌的温床之前,一丝极其隐秘的异响,如同投
古井的微小石子,在他疲惫迟钝的感官里
开了一圈几乎看不见的涟漪。 吱嘎……吱嘎……
节奏均匀、单调重复,带着一种老旧木质结构特有的呻吟。
声音的来源不甚清晰,像是隔着一堵厚实的墙,闷闷地穿透过来。也许……是隔壁单元的住户?清晨施工的载重车辆在楼下经过时胎压过减速带?亦或者,可能是这栋新公寓本身某个部件在
夜温差里发出的细微调整?每一种合理的解
释都立刻浮上心,轻易地将那丝微弱的、带着隐秘弹力感的节奏声打碎、消解。 顾凛的意识只停留了不到半秒,如同掠过水面的飞鸟,未曾留下一丝痕迹,便再次沉沉地、毫无挂碍地滑
了无梦的睡眠
渊。身体彻底放松,
陷在崭新羽绒被的包裹之中,与室外的雨声、那不知是否存在的噪音完全隔离开来。 ……
再次醒来,是被空气中一种温暖鲜活的香气牵引。
意识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