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地从顶端最敏感的孔道中汩汩涌出!
不是那毁灭的
洪流,而是欲望被强行阻截后,由极度膨胀的血管被迫渗出挤压出的、浓稠的前列腺
!
数量不多,却饱含了所有被强行打断的躁动和信息素。
那温热粘腻的湿痕迅速渗透了裤子的织物,形成一小块显眼色印记,紧贴在他紧绷的腹
沟皮肤下,也浸润着白子妍那只依然没有彻底移开的手的掌心内侧。
这猝然抽离的窒息感足足持续了好几秒。顾凛的胸膛如同风箱般急剧起伏,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尝试平复身体处那可怕的、无处可逃的震颤。当他混沌的意识一点点艰难地重新拼凑清晰,他才发现,白子妍不知何时已经无声地依偎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靠在他的颈窝里,短发蹭着他的下颌线,带来轻微的摩挲感。一只手依旧松松地搭在他的腰侧,而那只刚刚点燃又强行熄灭了风
的手,已经自然地滑落到他的大腿外侧。两
的姿势亲密而无缝,温热的身体彼此熨帖,分享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余韵和渐渐回落的体温。
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保持着依偎,安静地听着他胸腔里如同脱缰野马渐渐平息的心跳和呼吸。刚才那瞬间
引一切的审视和锐利消失得无影无踪。包厢里只剩下枯山水温柔的水流声、蜡烛燃烧的轻微噼啪声,以及两
逐渐同步、悠长的呼吸声。
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混合着疲惫、巨大满足感以及心旌摇的奇妙平静,缓缓弥漫开来。这是独属于亲密关系巅峰后的松弛时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靠在他颈窝里的微微动了一下,白子妍的声音响起,很平静,带着些许放松后的慵懒,气息拂在他的皮肤上:
“国庆节以后……”
她顿了一下。
顾凛垂眸,看到她的眼睫在烛光中投下细密的影子。他本能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刚才那激的
虽然被强制平息,但身体
处依然残留着滚烫的余烬,让他的反应略显迟钝。
“……我们,”白子妍清晰地说完下半句,“去外面租个房住吧。”
这个提议如此突然,又如此顺理成章,像一块巨石投刚恢复平静的心湖。 顾凛的心脏,在那
未能尽数释放的
欲余波的冲击和这崭新的、重量级未来的邀约下,猛地、沉重地跳了一下!喉
发紧,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吞咽唾沫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响。刚才那被强行压抑的、在小腹
处躁动不安的东西,似乎又微微弹跳了一下。
他低看向她,白子妍也已微微抬起
。她的眼神里没有疑问,只有一种被烛光柔化了的、带着平静邀约的确定感,以及一丝因刚才亲昵而残留的羞涩红晕。她在等他回答。
几秒钟的绝对安静。
只有心跳和烛火的声音。
他感到自己的耳根又开始发烫,那湿漉漉的粘腻感依旧提醒着裤下的窘迫,却奇异地与此刻心中奔涌的激动和对亲密未来的巨大渴望融为一体。
没有问为什么,没有犹豫。顾凛几乎是凭着胸腔里那滚烫的冲动,哑着嗓子,清晰地、无比肯定地吐出了那个字:
“好。”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