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妮娜也扭动了那个装置上的某个开关，哗哗的水体流动声从动物肠子构成的长管中传出，很快将
瘪的皮袋灌得涨起来，同时把踏雪魅影的螓首淹没——不得不说，这种只溺泡
部的水刑处决真的别开生面。
变、变得跟她一样……埃厄温娜在心中喃喃念着这句话，目不转睛地盯着生存时间正在急速倒数的踏雪魅影。
起初的一分钟内，银发母马与平常无异，她就静静地分腿站立着，挺着两颗硕大的巨
，等待着死亡。接下来的两分钟里，她的娇躯开始颤抖扭动，被捆绑在身后的双臂虽然动弹不得，但十根玉指时而紧握成拳，时而张开成掌，好像想要从虚空中抓住点什么东西似的。超过三分钟后，她全身的颤抖幅度越发增大，甚至把首颈枷扯得勒勒作响，唯一没被锁起来的胯部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胡
地或向前挺胯或向后撅
。五分钟过后，银发母马停止了挣扎，套着皮水袋的螓首耷拉在卡板上，也靠着卡板的支撑，才没让健
美的娇躯直接摔到地上，一
因失禁而产生的黄色水线从微微张开的蜜
中流出，落到石砖地板上发出滴滴哒哒的声响。
这时，捏着鼻子的力
拎着拖把过来把地上的尿
抹去，而战则协助妮娜打开首颈枷，把踏雪魅影的尸体放到长桌上，似乎要进行解剖之类的工作。
盖德牵着埃厄温娜走到长桌前，伸手轻抚踏雪魅影香脐下方的空心奖杯纹身，“其实像她这样的待遇，已经算是母马里比较好的了。”
活到四十五岁被处决还算好？埃厄温娜实在无法想象这“好”在哪里。
盖德没有回，继续抚摸着陈横在面前仍温暖的艳尸，如同猜到埃厄温娜的质疑那般解释道：“一般的比赛母马只活到四十岁就会被强制退休处决，因为到了那个年龄，体能开始衰退的她们已经不可能在比赛上有获得好名次，加上高龄不容易受孕，难以再为主
生下小母马，变成了只会把粮食吃贵的废物。只有成功在全岛大赛上夺冠一次的母马，给自己的肚子刺上奖杯纹身的优秀者，才有资格再多活五年，而且她的尸体会被塑化处理，变成标本永久保存下来。”
说完，盖德回过看着脸露震惊的埃厄温娜，郑重其事地道：“所以啊，埃娜，我希望你好好训练，完全信任我，成为一匹合格的比赛母马，然后我们一起在比赛中不断获胜晋级，最后夺取全岛大赛的冠军，并不是为了我自己的荣耀或者是好玩，而是想让你尽快摆脱母马的身份。”
“对不起，盖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