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母狗被训得够可以啊!”
“这姿势绝了,啥都看得清清楚楚”
手指最终还是落了下去。
画面里,清儿浑身赤地仰躺在舞蹈凳上。她的双腿被掰到脑后,双手从胯下穿过反扣在背后,整个
像被折迭起来的元宝,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
露在镜
前
的
微微张合,后庭的褶皱清晰可见。
更让我窒息的是周围的反应。
三个男生正在镜前练习基本功,眼神从未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戴眼镜的那个甚至直接从她身边走过,衣摆扫过她颤抖的大腿,却连脚步都没停顿。
“注意脚下动作!”渤哥的声音从画外传来,“记住,的生殖器官就和手肘、膝盖一样普通。你们要习惯到视若无睹,才能在舞台上避免事故。” 清儿的身子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胸
布满细密的汗珠。她的眼神涣散,却始终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像具被钉在标本台上的蝴蝶。
我突然想起她第一次参加舞蹈比赛的样子。
那时候她穿着洁白的芭蕾舞裙,连转体时裙摆扬起的弧度都要反复练习。候场时她紧张地抓着我的手说:“宇哥,我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大家”而现在,她最好的一面,成了最不堪的一面。
群里的消息还在不断弹出:
“刘少调教得真到位”
“这姿势没个一年半载练不出来”
“下次能不能让母狗当面演示下”
视频里,清儿的状态和那几个男生的麻木形成了诡异的反差
她的脸颊绯红,睫毛湿漉漉地颤抖,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明明被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身体却呈现出一种反常的兴奋腿心湿得一塌糊涂,晶莹的甚至顺着凳子边缘滴落。
渤哥在群里得意洋洋地解释:
“这是刘少的训练方案男生要”祛魅“,生要”敏感“。”
“所以他们越无视,她就越难熬。”
镜拉近,清
儿的身体在细微地发抖。当一个男生做旋转动作时,视线不经意扫过她大开的腿间
就那么0.1秒的目光接触。
清儿的脚尖突然绷直,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腿间又涌出一湿痕。 渤哥的画外音带着恶意的笑:
“看到了吗?她现在对这种”偶然的注视“上瘾。”
“小伙子们越是假装不在意,偶尔瞥的那一眼……反而让她更兴奋。” 我死死攥着手机,胃里翻涌着荒谬的刺痛感
他们把她的羞耻心扭曲成了快感。
把“被无视”变成了最致命的刺激。
清儿蜷缩的脚趾、泛红的尖、无意识扭动的腰肢……全都在诉说一个事实:
她已经彻底接受了这套畸形的规则。
而当镜扫过她
红的脸时
我竟在她迷蒙的泪眼里,看到了一丝隐秘的、沉溺的欢愉。
刘少在群里发了一段语音,背景音里有机场广播的嘈杂,他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笑意:
“大户家的
都要过这一关被当空气,被当家具,被当条不值一提的野狗。”
“那些土老板才喜欢一碰就
叫。”
紧接着,渤哥立刻附和了一长串谄媚的理论:
“大户家的
都要过这一关不是那种小打小闹的,而是从骨子里把她训成一条狗。”
“你得让她习惯被当成背景板,习惯被随意使唤却得不到一个眼神,习惯像条狗一样趴在餐桌下却没喂她一
吃的……”
“等她被忽视到骨子里都发痒的时候”
“你偶尔甩给她一个眼角余光,她都能兴奋得流水。”
“真正的权贵玩,跟普通
搞调教不一样。我们不会把她们当
看,平时就当条狗养着要的就是她们被忽视、被鄙视的时候,还能发
的贱骨
。” 视频里的清儿
湿漉漉的眼睛始终追随着那些男生的视线,腿间的银丝拖了一路。
我的太阳突突直跳。
胸闷得像是压了块烧红的铁。
他们用最平静的语气,谈论著如何把一个彻底驯化成“器物”
不需要怜惜,不需要关注,甚至连玩弄的兴趣都可以随意施舍或收回。 而清儿,我那会脸红会撒娇的青梅竹马……
正在视频里,眼地讨好着每一个“忽视”她的
。
她望向那些男生时,眼里病态的憧憬。
仿佛在说:
“请再多看我一眼。”
“请把我当条狗。”
“拜托了”
(篮球队群聊记录节选)
舞蹈老师-渤哥:“清儿是舞蹈生,从小在舞台上被千百双眼睛盯着,早就习惯了被注视的快感。但现在的训练,就是要把这种“被看”的羞耻感扭曲成另一种东西”
渤哥:“你们以前带她出去“公开调教”的时候,是不是发现她特别容易发?”
小蔡:“!太他妈对了!以前在走廊上我故意踩她裙子,让她在全校面前走光,那天晚上回刘少家,她骚得跟什么似的,刘少都说从来没见过她那么主动!”
黑皮:“对对对!还有那次篮球赛,让她当赤拉拉队,楚诗瑶那边篮球队眼都看直了!清儿被两边球员盯着,腿软得站都站不住,后面楚诗瑶带她去更衣室“招待”客队球员,她居然半点没反抗……”
阿文:(发了个邪笑的表)“那次是真开眼了,清儿平时在我们面前还装矜持,结果被陌生
的时候,叫得比谁都
。”
刘少:(冷漠地了一句)“因为她骨子里就是条欠
的母狗。”
渤哥:“所以啊!这种最吃这套你越把她当回事,她越端着;你越忽视她,她越犯贱。”
渤哥:“现在的训练就是强化这一点让她在“被无视”的状态下依然保持发,这才是顶级玩物的素养。”
(群里一片哄笑和附和)
我猛地关上手机,喉咙里泛上一血腥味。
他们聊天的每一个字,都像钝刀一样慢慢凌迟着我的神经。
清儿在走廊上裙子被扯落的惊慌;
在篮球场边被迫赤着助威的颤抖;
在更衣室里被陌生时的呜咽
这些曾让我痛彻心扉的画面,在他们中,居然只是论证“清儿有多贱”的谈资。
最可怕的是
他们说的没错。
清儿的身体,确实在这些“公开羞辱”中……
逐渐沉沦,逐渐迎合,逐渐渴望。
而现在,渤哥的“祛魅训练”,不过是把这种扭曲的快感,雕刻进她的本能里。
让她即使被当作空气,被当作家具,被当作一条无理睬的野狗
也能摇着尾,湿润着腿心,眼
地期待着……
谁施舍她一个随意的眼神。
舞蹈老师-渤哥:“清儿
本来就是天生露狂,只是以前她自己都没发现。这几天的“祛魅训练”,就是要让她一边羞耻到发抖,一边又戒不掉
露的快感!”
渤哥:“那几个小崽子已经训得差不多了现在看着清儿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