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强烈的催剂。
男生们已经可以一边喝水一边随意打量她,甚至在她高时,也只是懒洋洋地挪开脚,避免被溅湿裤腿。
第七天(今):
清儿彻底沦为了一条“被驯化成功的母狗”
男生们对她赤身体的样子习以为常,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而她却比任何时候都敏感,他们的每一次“不经意”扫视,都会让她发抖、
吹、崩溃。 这就是渤哥
中的“完美调教”。
让男生们“祛魅”,让清儿“敏感”。
让他们习惯她的身体,却让她沉沦在他们的忽视里。
我盯着监控画面,胸像是被钝刀慢慢割开。
(群聊记录)
舞蹈老师-渤哥:“大户家养狗,分为三六九等有圈在卧室里当宝贝宠的,有放院子里随便玩的,还有一种是专门训练来......供
取乐的。” 渤哥:(附上一段视频)“刘少您看,让狗在彻底被忽视的环境里,还能保持发
状态......”
视频里,一条母犬被拴在宴会厅角落,宾客们谈笑风生,没多看它一眼。可那条狗的尾
却越摇越欢,最后竟然当众
吹。
刘少:(冷笑)“清儿这种小母狗?她连当宠物狗的资格都没有发起来什么
都要,纯纯的贱种野狗。”
刘少:“上次被楚诗瑶带去给他们篮球队,她骚得主动给每个
......”
(宇哥的视角)
我盯着手机屏幕,那些字句像带着倒刺的钩子,一下下剐蹭着心脏。
原来在刘少眼里,清儿连“宠物”都算不上。
只是一条可以随意转手、随意糟践的“贱狗”。
刘少继续发信息:“本来想让清儿当第二种”
“可她上次被楚诗瑶带去给对面球队的时候……”
“那贱样,啧啧。”
他附上一段视频清儿被按在篮球队更衣室的长凳上,双腿大开,几个陌生球员番
她的画面。她的脸上全是泪痕,可腿间流出的
却把凳子都打湿了。
“这他妈还能当高级货养?”
渤哥:“刘少消消气,这种贱狗反而好训”
“反正都脏了,随便玩不心疼!”
刘少过了一会儿才回复:
“养了这么久,确实有感了。”
“再说……”
“既然都脏了,那就脆当第三种养着吧
,反正她也配不上别的待遇。” 刘少:“不过……”
刘少:“养了这么久,多少也有点感了。再说,这么骚的狗,养着挺好玩的。”
刘少:“以后狗就养这一条吧,不养别的了。”
刘少:“所以还是得心疼点,别玩坏了,毕竟……我还挺喜欢这条母狗的。”
这句话像是某种“恩赐”,明明残忍至极,却又透着病态的占有欲
清儿是他养的“贱狗”。
但她至少……是他“唯一”的贱狗。
(宇哥与刘少私聊记录)
宇哥:“刘少,你为什么非要把清儿说得那么不堪?
(消息发出后三分钟,刘少罕见地回复了长语音他的声音罕见地不带嘲讽,而是近乎平静的残忍。)
刘少:“宇哥,你搞错了。不是我说她不堪是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 刘少:“所有母狗严格来说都得归到第三种,区别只是调教程度的浅罢了。清的儿不一样她是自己向往第三种,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往这个方向靠……” 刘少:“我们再拿第二种的标准对她,那才是
殄天物。”
宇哥:“你就不怕她看到这些聊天记录心寒吗?”
(刘少几乎是立刻回了条笑声低沉的语音。)
刘少:“不懂狗的是你啊,宇哥。”
刘少:“说她贱是必要的程序就像驯兽师的鞭子和块缺一不可。”
刘少:“你信不信清儿看到聊天记录,她看完不会生气,只会红着脸夹紧腿发骚?”
刘少:“因为“那么贱主还只养她一条”对狗来说已经是最高级别的恩赐了。”
刘少:“所以你只适合和她青梅竹马谈恋。”
刘少:“把她当狗养……”
(语音末尾传来打火机清脆的声响)
刘少:“还得我来。”
刘少在群里面说:“明天傍晚落地。”
短短五个字,却像一粒石子投湖心,激起一圈无声的涟漪。
傍晚,清儿早早回了家,整个显得心不在焉。宇哥……“她低着
换鞋,声音比平时软几分,”我、我有点累,今天不去夜市了。“ 她轻手轻脚地钻进浴室,水流声哗啦啦响了很久,出来时发梢还滴着水,
”宇哥……“她坐在餐桌对面,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眼神飘忽,”明天……大姨回来了。“
我夹了一块红烧放进她碗里:”嗯。“
她咬了咬下唇:”妈妈让我……陪大姨住几天。“
”……“
”舞蹈课……我会上完再去。“她低着,声音越来越小,”你、你一个
可以吧?“
我抬看她,阳光透过纱帘落在她脸上,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
影。她还穿着宽松的纯棉恤,发梢滴下的水珠洇湿了肩膀,看起来
净又柔软谁能想到,这具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都已被驯化得近乎本能?
”去吧。“我说。
她猛地抬,眼睛亮了一瞬,又迅速黯淡下去,像是愧疚,又像是释然。 第二天清晨
清儿起得很早。
我听见她在厨房轻手轻脚地忙活,煎蛋的香气飘进卧室。等我洗漱完出来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温热的牛和金黄的吐司切成小巧的三角形,边缘烤得酥脆,是我最喜欢的
感。
”我走啦。“她站在玄关换鞋,阳光透过楼道窗户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圈毛茸茸的廓。
她穿了条浅蓝色的连衣裙,领缀着白色蕾丝,长发披在肩上,发梢还带着洗发水的清香。小腿笔直纤细,脚踝上戴着我去年送她的红绳链子看起来和任何一个赶早课的
高中生没什么两样。
”嗯。“我点点,”路上小心。“
门关上的瞬间,我走到窗前。
楼下,清儿的身影在晨光中渐行渐远,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像只振翅的蓝蝴蝶。
飞向她的蜘蛛。
我知道。
从踏舞蹈教室的那一刻起,她会蜕下这层清纯的皮,变成刘少掌心里那条饥渴的母狗。她的膝盖会重新熟悉地板的硬度,喉咙会再次染上哭哑的甜腻,腿间的湿痕会浸透最羞耻的布料……
但此刻的阳光如此明媚。
而我只能站在这里,看着她走进光里
也走进,自己的渊。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清儿已经离开了。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冰箱运作的微弱嗡鸣,空调的风轻轻吹动着茶几上的便利贴
“宇哥,我给你买了早餐放冰箱,记得热一下再吃。”
她的字迹还是那么清秀,像是生怕打扰到我一样,小心翼翼地黏在最显眼的位置。
可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