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余韵,她的欲望早已被调教成无法餍足的渊。
他闭上眼,强迫自己睡。
梦里,他站在教室门。
刘少牵着一条狗链,链子的另一端
是赤身体的清儿。
她像狗一样爬行,膝盖磨得通红,房随着动作晃动,腿间还滴着未
的体
。全班同学围坐在座位上,眼神兴奋又鄙夷,有
举着手机录像,有
吹
哨,有
大笑”这不是学霸清儿吗?!“
刘少拽了拽链子:”来,给大家表演一个。“
清儿仰起,眼神空
,却熟练地掰开腿心
宇哥猛地惊醒!
”宇哥?“
现实里的声音将他拽了回来。
清儿系着围裙站在床边,晨光给她镀了层金边。她手里端着煎蛋,嘴角弯成温柔的弧度:”快起来吃饭呀,要迟到啦。“
她的指尖还沾着一点油渍,身上飘着淡淡的牛香。锁骨处的皮肤光洁如初,仿佛昨夜浴室里那个失控的、
尿高
的
孩从未存在过。
她的笑容甜蜜又自然,手腕上还沾着一点面。
仿佛昨夜的沉沦只是一场幻觉。
仿佛那个被链子拴着爬行的孩从未存在。
宇哥沉默地起床,梦境和现实在他脑中撕扯。
餐桌上,清儿哼着歌给他倒牛,发梢随着动作轻晃。她把煎蛋推到他面前,蛋黄圆润完整,边缘微微焦黄是他最喜欢的熟度。
”今天也要加油复习哦。“她托着下笑,眼睛亮得像星星。
(而昨夜,这双眼睛被蒙在眼罩下)
(这张嘴,咬着手背压抑哭叫)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宇哥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喉结滚动,却尝不出任何味道。他想起清儿记里的字句
“高考结束后……”
“我会自己爬回刘少家……”
“……做一条真正的母狗。”
清儿突然伸手,抹掉他嘴角的面包屑。她的指尖温暖燥,和昨夜浴室里
湿
靡的触感截然不同。
”怎么一直看我?“她歪,笑得天真又甜蜜。
她装得太好了。
好到连她自己都快相信。
子像被抽
的沙漏,一天天流逝。
黑板右上角的数字不断缩小,试卷堆迭成山,教室里只剩下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所有的生活都被压缩成两点一线家,学校,家,学校。
仿佛除了考试,再无大事。
仿佛那些隐秘的堕落,从未存在。
清儿把宇哥的生活安排得近乎完美
- 清晨的煎蛋永远是溏心的,牛温度刚好,连面包边都切得整齐。 - 错题本按照科目分类,重点用荧光笔标得清清楚楚,像是印刷品。 -
夜的复习茶从不重样,有时是茉莉花,有时是柠檬薄荷,但永远不烫不凉。
她像个最称职的管家,又像个最温柔的影子,无声地填满宇哥生活的每一个缝隙。
可宇哥知道,她的影子正在碎裂。
夜幕降临后的她是另一副模样。
每一天夜,当宇哥假装睡着后,清儿都会悄然起身。
她的动作越来越轻,可浴室的门锁声依然会轻轻刺寂静。
宇哥会等几分钟,然后赤脚走到浴室门前。
里面的声音,一天比一天绝望。
起初只是压抑的喘息,后来变成细碎的呜咽,再后来……
他开始听见指甲抠抓瓷砖的刺耳声响,听见身体重重撞向地面的闷响,听见体
溅时的淅沥水声。
有一次,他听见清儿在哭
不是啜泣,而是某种崩溃般的、从喉咙处挤出的哽咽,像是灵魂正在被撕裂。
”为什么……为什么停不下来……“
她哑着嗓子自言自语,声音碎得不成样子。
宇哥的手按在门上,却没有推开。
随着一阵剧烈的水声,她突然发出一声模糊的尖叫,接着是长达十分钟的啜泣。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宇哥再也没有去看清儿的记。
他不再在夜假装睡着后睁开眼,不再听着她轻手轻脚离开床铺的动静,更不再赤脚走到浴室门前,去听那些被水声掩盖的、
湿而绝望的喘息。
他选择闭上眼睛,选择背
过身去,选择让那个会在夜崩溃自渎的”清儿“彻底从自己的世界里剥离。
他只要白天的她。
那个会为他整理笔记、会煎溏心蛋、会在他复习到夜时端来热牛
的清儿。
至于夜晚的、浴室的、被欲望啃噬的清儿?
那不是他的孩。
那是刘少调教出来的”母狗“。
---
高考最后一门结束的铃声响起时,宇哥几乎是第一个冲出考场的。
他下意识地在校门张望,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清儿不在。
手机震动,一条消息弹出来:
“宇哥考试辛苦了,今天回家早点休息,我今天回家了。”
语气平静,甚至带着点温柔,像是任何一个体贴的友发给刚结束高考的男友的普通问候。
可宇哥的手指却僵在屏幕上。
他点开篮球队的群聊
第一条消息,是刘少发的一张照片。
标题:“欢迎我们的小母狗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