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清儿猛地翻身趴下，一条腿高高抬起，像公狗撒尿那样翘了起来。 ”卧槽？“小蔡差点被烟呛到，”这什么
况？“
所有
都愣住了，连刘少都挑了挑眉。
”母狗想尿尿了。“刘少突然笑起来，从茶几底下掏出一个小皮拍，”我新教的。“
”牛
啊！“凯凯夸张地鼓掌，”连尿尿都能训练？“
队员们哄笑着跟到后院。清儿乖乖爬到
坪上，维持着单腿抬起的姿势，
部高高翘起，另一条腿微微发抖。她的姿势标准得惊，就像真正的母狗在标记领地可她却迟迟没有尿出来。
”怎么回事？“队员戳了戳清儿憋得发硬的小腹，”不是要尿吗？“ 刘少慢悠悠地走到清儿身后，手中的小皮拍”啪“地抽在她高高翘起的
唇上。
”啊！“清儿尖叫一声，尿道猛地放松
一道淡黄的尿
呈弧线
而出，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的小
被抽得微微发红，尿不断涌出，溅在坪上形成一小片水洼。
”我
！“小蔡笑得直拍大腿，”非得挨打才能尿？刘少你太会玩了！“ 凯凯掏出手机录像：”这得发群里，绝了！“
队员们围着尿尿的清儿指指点点：
”看这弧线！跟真狗一样！“
”怎么尿得这么远？“
”
眼还在抽呢，哈哈哈！“
刘少用皮拍轻敲清儿红肿的蒂：”记住了？以后要尿尿“皮拍又抽下去，”就得先挨揍。“
小蔡的镜
特写清儿失禁的部：”快看！她尿着尿着又高
了！“
确实清儿的尿突然断断续续，变成细小的溅，而她的道正剧烈收缩，出几
透明的
，混合著尿打湿了整片坪。
刘少用皮拍轻敲她还在抽搐的部：”不错，学会新技能了。“
（在众的哄笑中）
（她的羞耻已经变成娱乐）
（她的本能已经沦为笑料）
当最后一滴尿颤抖着落下时，清儿终于瘫软在地上。她的腿还保持着抬起的姿势，大腿内侧全是自己溅出的尿渍。而队员们已经笑着往回走，讨论著晚上去哪里喝酒。
只有小蔡临走前踢了踢她的：”尿完记得爬回去啊，母狗。“
（清儿瘫软在尿泊里时，没看见套下她崩溃的泪水或许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究竟是羞耻的快感，还是快感的羞耻）
屏幕里，凯凯正把清儿按在落地窗前弄。她光
的背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双手被粗
地按在顶。她的套依然戴着，看不到窗外的阳光，也听不见凯凯下流的脏话，只能感受到每一次
的贯穿。她的身体像被驯化的
机器，双腿娴熟地缠在凯凯腰上，小随着撞击不断收缩，溅出的在玻璃上留下粘稠的痕迹。
（而凯凯甚至没脱上衣他只是解开裤链，像使用飞机杯一样了事） 过一会会画面中，队员和小蔡正在沙发上抽烟。清儿跪坐在他们面前的假阳具上，腰肢机械地起伏。她的呻吟从套里闷闷传出，比平时更加放纵因为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她不需要压抑。她的唇已经完全充血，随着上下套弄不断翻出
，又在下一秒被硅胶茎重新顶回去。
（偶尔小蔡会用烟靠近她晃动的
尖，吓得她浑身绷紧，却又不敢停下动作）
又过一会队员把清儿抱上餐桌的画面。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脚尖堪堪点地。队员站在她腿间快速抽
，餐桌随着动作来回晃动，餐具”叮叮当当“摔在地上。清儿的无力地后仰，脖颈绷出脆弱的弧度，唾从套的呼吸孔滴落，在桌面上积成一小滩水洼。
（而刘少就坐在
餐桌另一端，慢条斯理地吃着水果，偶尔伸手捏一把清儿晃动的房）
当其他玩累休息时，清儿会自己爬回固定在墙角的假阳具旁。她的动作熟练得可怕：转身，蹲坐，找准位置缓缓沉腰。然后开始持续不断的起伏，像是某种永不停歇的机器。她的唇早已红肿，每次坐下都会发出”啪叽“的水声，可她依然沉迷其中，套里的呻吟黏腻得不像话。
（没再看她一眼就像没在意一个自慰的玩具）
我看着手机屏幕，指甲不知不觉陷进掌心。篮球队的群里还在实时更新视频：
凯凯发了一段清儿被到失禁的短片，配文【这骚货了我一身】
小蔡分享了清儿趴在假阳具上自慰的特写，镜对准她不断收缩的
最让我窒息的是刘少发来的长视频清儿跪在地上，被
流使用后依然不知疲倦地套弄着假阳具，而画面角落的时钟显示，这场凌辱已经持续了整整3个小时。
（3小时里）
（她被当作没有知觉的玩具）
（她的呻吟只是背景噪音）
（她的高沦为娱乐消遣）
那些视频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像自虐般观察清儿每个细微的反应她扭腰的角度，收缩的频率，甚至高时脚尖蜷缩的弧度。
（熟悉得令心碎）
这些动作我太熟悉了。从前她在我怀里颤抖时，也是这样的身体语言。只不过现在她的快感被放大百倍，她的羞耻被碾成
末。
最刺痛的是每个视频里
清儿都在高。
她的身体在享受。
她的灵魂在沉沦。
终于明白
我失去的不是
而是一个早就想堕落灵魂
终于找到归宿）
时针走过四点，我盯着监控画面，看着刘少把清儿牵到了车库。清儿还戴着那个漆黑的狗套，赤的身体上已经清洗
净。她乖顺地爬进后座，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蜷缩在座椅下方，靠在刘少脚边。
（我以为一小时后就能见到她）
（我以为折磨终于要结束了）
但五点过去了，门依然没有动静。我不断刷新手机，直到篮球队的群里突然弹出一条视频
画面里的景象让我浑身的血瞬间冻结。
那是我们高中后门的河堤，夕阳斜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而就在堤岸最显眼的位置黄昏的河堤，夕阳把水面染成
血色。清儿赤着跪在堤岸上，套依然牢牢扣着，正卖力地在固定好的假阳具上起伏。
最令我窒息的是这个地点。
那是我们高中后面的河堤。
河面不过三十米宽，对岸就是学校后窗。这个时间，田径队应该正在场训练，美术室的窗帘永远拉开着，图书馆靠窗的位置......
任何一个望向河边的学生，都能看清儿赤的身体在夕阳下起伏。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不知道有多少能看到她）
镜拉远，河对岸就是我们学校的教学楼。后窗的走廊上，隐约能看到几个影正对着这边指指点点。有个
生甚至举起手机在拍照。
视频里传来黑皮的笑声：”刘少说让学校的同学们开开眼！“
镜拉远，对岸教学楼的窗户像无数只眼睛，沉默地注视着这场
秽的展览。清儿突然仰起，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腰肢剧烈颤抖着
她在众目睽睽下高了。
蜜顺着假阳具滴落，在水泥地上
